东厂、西厂和内行厂、锦衣卫，四者关系有多复杂？一文彻底搞懂

东厂、西厂和内行厂、锦衣卫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四者关系有多复杂？一文彻底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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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明朝的特务机关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有东厂、西厂、内行厂，还有锦衣卫，但究其细节，大多数人未必知道，今天我们就来说说：

1、东厂

东厂是明代最大的一个负责侦缉和刑狱的特务机关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它是在朱棣时开始设立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明通鉴》卷十七则记载：

永乐十八年八月…置东厂于北京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初，上命中官刺事，皇太子监国，稍稍禁之。至是以北京初建，尤锐意防奸，广布锦衣官校，专司缉访。复虑外官瞻徇，乃设东厂于东安门北，以内监掌之。自是中官益专横，不可复制。

从这以后，一直到朱由检亡国时为止，前后共有二百二十多年，就没有停止过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在这期间的一切侦察、诬陷、屠杀、冤狱，直接间接都是从它这里发动、执行的。

这个特务机关直接受皇帝指挥，就是说除皇帝以外，任何人都在它的侦察之中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事关机密，责任重大，所以，皇帝也特别重视，派去主持的宦官都是心腹的亲信，颁发的关防比起其他宦官衙门也隆重得多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其他宦官奉差关防，都是“某处内官关防”几个字，唯独这个机关是篆文“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关防”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又特给密封牙章一枚，一切事件应该封奏的，都用这个钤封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到魏忠贤时又造一个大一点的，文曰：“东厂密封”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专制帝王时代，“钦差”已经凌驾一切官吏之上，何况又有钦赐的“密封”印章，一切奏本不必经过任何手续，便可直达皇帝，这种权力，无论哪个衙门都是比不上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主持这几个特务机关的是掌印太监一员，他的全副官衔应该是关防上的“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提督东厂”，厂内的人称之为“督主”或“厂公”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他的底下设掌刑千户一员，理刑百户一员，二者或也称为“贴刑”，都是从锦衣卫拨过来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再底下是掌班、领班、司房四十多人，分十二颗，颗管事戴圆帽，着皂靴。

其余的人帽靴相同，但穿直身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实际在外面侦察缉访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又叫“档头”，共有一百多人，也分子丑寅卯十二颗，一律戴尖帽，着白皮靴，穿青素镟褶，系小绦。

役长各统率番役数名，番役又叫“番子”，又叫“干事”，一共一千多人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这些人也是从锦衣卫挑选那“最轻黠狷巧”的来充任。

这些特务侦察访缉的范围非常广泛，上至官府，下至民间，都有他们的踪迹，他们访缉的情形是这样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每月旦，厂役数百人，掣签庭中，分瞰官府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其视中府会审大狱，北镇抚司考讯重犯者曰听记。他官府及各城门访缉曰坐记。

某官行某事，某城得某奸，胥吏疏白坐记者上之厂，曰打事件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里所谓“听记”，记的是口供的数目，就在当晚或第二天早晨奏进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对于宫府方面，尤其是注意兵部，每天都派人来访看“有无进部，有无塘报”。所谓“各城门”，是包括京城各门和皇城各门都在内的，访缉的也并不仅是“得某奸”，关防出入，人命事件，都得报告。

甚至地方失火，雷击何物，也要奏闻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而每月晦日还要奏报京城内杂粮、米、豆、油、面等价钱。

这批特务“打事件”以后，大概要写一个报告之类的东西，回到厂署，因为厂公不一定常在署内，便呈给厂公的心腹内官，再由这些内官发下司房，删改润色一番，立刻送呈皇帝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上面说过他们上奏是极其简便的，无须经过任何手续，甚至半夜里东华门关了，也可以从门缝里塞进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里面人接着也不得迟延，立刻秘密呈上。 所以外边无论什么大小事，皇帝都可以知道，有时宫里面竞拿民间米盐琐碎之事，当做开玩笑的资料。

访缉得既是这样严密，那么，以京师之大，千余名番役自然感到不够，而番役本身活动范围也究竟有限，不能无微不至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于是这群特务们便自然而然地要和流氓无赖结合起来，叫无赖流氓做他们的外围，帮他们打听事件，这就等于凭空增加了一批准特务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任用流氓来担任准特务，在流氓当然是十分愿意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他们可以借此骗钱或者报仇，而且可以得到特务的津贴。

这些事都是见于《明史》的：

京师亡命，诓财挟仇，视干事者为窟穴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得一阴事，由之此密白于档头，档头视其事之大小，先予之金。事曰起数，金曰买起数。既得事，帅番子至所犯家、左右坐曰打桩。

这种特务和流氓之间的买卖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崇祯时有一个御史杨仁愿说得很清楚，他说：

“功令比较事件，番役每悬价以买事件，受买者至诱人为奸盗而卖之，番役不问其从来，诱者分利去矣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挟忿首告，诬以重法，挟者志无不逞矣”。

其实，特务出钱买事件，流氓就卖事件，这里面自然是串通，连成一气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真特务无法无天，已经使老百姓够受了，现在再加上这批准特务，那真是如虎添翼，老百姓吃的苦头自然就更多。

这个特务机关的地点，朱棣初建时是设在当时东安门北（也许就因为这缘故，叫做“东”厂)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到朱翊钧初年，冯保以司礼太监兼东厂事，又在东上北门的北街东混同司之南设立了一个，叫做内厂，而以初建的为外厂。

外厂建筑的大略情形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据《酌中志》所载是：

有大厅，大厅之左有小厅，厅内供有岳武穆像一轴，厅后有砖影壁，壁上雕有狻猊和狄梁公断虎的故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大厅西边有祠堂，里面供有历来掌厂的职名牌位，祠堂里还有一座牌坊，上面写着“百世流芳”。再往南有狱一处，专系重犯，至于轻犯和一切干连的人，测系于厂外的店里。厂西南有门通出人，向南大门是不常开的。

内厂建筑情形，记载的比较少，只说是“古槐森郁，廨宇肃然”，“内署有扁，曰朝庭心腹，有至圣堂，有井”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其他详情，便不可考了。

明代特务机关由宦官主持的，除东厂外，还有西厂和内行厂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2、西厂

西厂设过两次，一次是在朱见深成化十三年，又一次是在他的孙子朱厚照正德九年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内行厂只朱厚照时设过一次。

《明史·宪宗本纪二》：“十三年正月…己巳置西厂，太监汪直提督官校刺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设厂不到五个月，这群特务就把民间骚扰得一塌糊涂，屡次兴起大狱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五月丙子那天，大学士商辂等奏称这特务头子汪直及其鹰犬的无法无天的情况是：

皆自言承密旨，得颛刑杀，擅作威福，贼虐善良…自直用事，士大夫不安其职，商贾不安于途，庶民不安于业，若不亟去，天下安危未可知也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第二天兵部尚书项忠等也上疏弹劾汪直，朱见深心里虽然不愿意，却也拗不过大家意见，只好下旨罢革西厂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但他这种不愿意心理，却被几个无耻的御史戴缙、王亿等看出了，于是便抓住机会赶紧逢迎献媚起来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戴缙先上疏歌颂特务头子汪直的功德，王亿竟称赞汪直所做的事“不独可为今日法，且可为万世法”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这样无耻谄媚，在朱见深和汪直听来，自然特别高兴，于是在六月庚戌那天，又下了重设西厂的诏旨，停了不过短短的一个月时期。

这以后一直到成化十八年，汪直那时已经不甚得到宠爱，大学士万安就乘机奏上一本，奏上之后，朱见深既然对汪直不甚宠爱，于是便在三月壬申正式诏罢西厂， 总计在朱见深时代，西厂设立前后一共五年零几个月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朱见深设立西厂的起因，就是万安所说的“妖狐夜出”，原来成化十二年黑眚现于宫中，一个妖人李子龙以符术和太监韦舍起来，竟然私入大内，事情发觉后被杀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朱见深心里非常厌恶这事，便急于知道外面情况，虽有东厂他还觉得不够。那时汪直任御马监太监，为人非常机巧伶俐。

于是朱见深便叫他带校尉一二人，化装成老百姓模样，出外侦察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这样侦察了将近一年，外人竟然都不知道。朱见深非常欢喜，就索性大规模搞起来，开设西厂，叫汪直提督厂事。

汪直的特务能力是有一点的，他提督厂事之后，所侦察的范围，就不仅限于京师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各地王府边镇，以及南北河道重要地方，甚至各省府州县，都布有他的特务。 老百姓家里吵嘴打架，争鸡骂狗等琐碎事情，他们都要罗织索引，锻炼成狱。

范围如此之广，侦察如此之密，所以，西厂所领的特务人数，比东厂要多到一倍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在那一时期，它的权势威焰也超出东厂之上。

至于朱厚照第二次设立西厂，主要由于刘瑾的怂恿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明史·武宗本纪》卷十六：

“正德元年…十月戊午，以刘瑾掌司礼监，邱聚、谷大用提督东、西厂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谷大用正是刘瑾私党，到了正德五年八月刘瑾因谋反处死，谷大用也就辞去西厂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但据《明史·李东阳传》卷一八一称谷大用在正德七年又开西厂，这次大概不怎么久，以后也就不再设立，共计西厂在朱厚照时代设立约五年光景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在这五年之间，东西两厂提督，都是刘瑾部下，于是互相争功，彼此竞赛起来，这一竞赛可就了不得了，两厂都争着派遣特务到各地去侦访，特务网可以说是遍于全国，连穷乡僻壤都有他们的踪迹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闹得那时边远州县的老百姓只要看见骑着高头骏马，穿着华丽衣服，说着京师口音的人，就吓得纷纷躲避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地方官一听到这风声，就也赶紧去献贿赂，谁也不敢问明来由。

在这样“草木皆兵”的情况下，一些流氓也就趁火打劫，冒充特务，敲诈钱财，闹得道路纷纷，天下人民都不敢大声出气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两次设立的西厂，内部组织情形，史书上都没有记载，但大约和东厂总差不多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3、内行厂

至于内行厂是刘瑾设立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原来独裁政治发展到最厉害的时候，独裁者不但对一切臣民都不放心，就是对他自己的特务也不会完全信任的，往往另外用一批特务来监视侦察这一批特务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内行厂就是这种特务之特务的机关，东西两厂都在它伺察之中，宦官行动也归他们侦缉，其行为比东西两厂更为酷烈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内行厂地点在当时的荣府旧仓地，设立期间已不可考，大约从正德元年刘瑾用事时起，至正德五年刘瑾被诛时止，前后约有四年的样子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4、锦衣卫

明代兵制，自京师以至各郡县，都设立卫所，外边统之都司，内则统于五军都督府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此外，还有所谓“上十二卫”（后又增为二十六卫），是内庭亲军，皇帝的私人卫队，直接受皇帝指挥，不隶属于都督府。

锦衣卫就是这“上十二卫”中的一卫，它的来源是朱元璋即吴王位时所设的拱卫司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洪武二年将司改为亲军都尉府，管左右中前后五卫的军士，又以仪銮司隶属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十五年取消府司，便置立这个锦衣卫。

所以，它一面继承了这个亲军都尉府的“侍卫”之责，一面又担负了仪銮司掌管卤簿仪仗的任务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明史·职官志五》卷七十六说明它的职务是：

“凡朝会、巡幸，则具卤簿仪仗，率大汉将军（共一千五百七员）等侍从扈行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宿卫则分番入直。朝日、夕月、耕籍、视牲，则服飞鱼服，佩绣春刀，侍左右。”

这些任务都是贴近皇帝身边的，自然十分重要，必须是特别靠得住的亲信才能担任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所以，它虽然和其他各卫都是皇帝私人卫队，但它已更进一步是贴身的卫队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因为是皇帝贴身卫队，负有保护皇帝之责，他们事前就必须有所防备，于是便时时四出，做秘密调查工作，这任务当然也是皇帝特许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明史·职官志五》就曾明白规定他们的职务是：“盗贼奸宄，街涂沟洫，密缉而时省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已经完全是特务的任务了，何况，又因为他们是直接属于皇帝的缘故，任何人他们都可以直接逮捕，根本不必经过外廷法司的法律手续，而皇帝要逮人，也就直接命令他们去逮，并且还叫他们审问，这就是所谓锦衣狱或诏狱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锦衣卫就是这样成为明代的一个巨大的特务机关，和东厂遥遥相对，而并称“厂卫”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上十二卫”的长官都是指挥使，锦衣卫也是这样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只是锦衣卫位置特别重要，它的指挥使必须是皇帝亲信心腹，所以，“恒以勋戚都督领之”，地位较之它卫特别崇高。

它的下面领有十七个所，分置官校，官的名目有千百户、总旗、小旗等，死后许以魁武材勇的亲子弟代替，无则选民户充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校是校尉力士，挑选民间丁壮无恶疾过犯者来担任。

他们除了侍卫掌卤簿仪仗而外，便专司侦察，当时名为“缇骑”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些缇骑人数，在朱元璋时代还不算多，只五百人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以后逐渐增加，据王鏊《震泽长语》说，朱厚熜即位之初，革去“锦衣卫旗校三万一千八百余”，而据《明史·刑法志三》称这革去的还仅是十分之五，那么，在未革之前至少该六万多人了。

但朱厚熜这次罢革不久，就又增加起来，他用陆炳做缇帅，所选用卫士缇骑，都是“都中大豪，善把持长短，多布耳目，卫之人鲜衣怒马，而仰度支者凡十五六万人”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里所谓“仰度支”的便是锦衣特务收买的流氓无赖准特务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换句话说就是直接间接地养了十五六万特务！

从这以后，锦衣卫正式特务总是在几万人以上，所以，《明史·兵志一》卷八十九说“其众自为一军”，并且和正式军队一样，“下直操练如制”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单凭这庞大的数目就足够令人惊骇不止，至于其所造成的罪恶暴行，当然更不可以计数了。

锦衣卫所属除十七所外，还有南北两个镇抚司，南镇抚司掌管本卫刑名，兼理军匠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北镇抚司是洪武十五年添设的，职务是专理诏狱，所以权势极大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在起先的时候，大狱经其问讯后，便送法司拟罪，还没有具过狱辞。到成化元年增铸北司印信，一切刑狱不必关白本卫。连本卫所下的公事，也可直接上请皇帝解决，卫使不得干预，外廷三法司自然更不敢过问了。

所以，镇抚职位虽卑，权力却是特重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这是统治者的深意所在，他看到卫权日重，不大放心，所以，特地予北司以特权，使其与卫互相牵制，分散权力，而自己从而折衷之，这用心实在是十分深刻的。

5、锦衣卫的职责

锦衣卫的权力既如此之大，在执行它的职务时，自然就无恶不作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首先，这些官校在四出迹访时便有数不清的暴行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按规定，“凡缉事，必行贿有人，现获有赃，获赃有地，谓之‘四角全’，而后打入事件，有一不全，不敢行，恐反坐也”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但事实上他们所缉访的都是止属风闻，多涉暧昧。

这些缇骑抓到人以后，并不立刻带回，先找一个空庙祠宇，将逮到的人毒打一番，名曰打桩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抓回以后，便百般拷打，锻炼成狱，然后再送交法司。

至于这些特务逮人，则只凭驾帖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签发这驾帖的手续，是由逮人的特务拿了原奏情事到刑科签发，刑科在“姓名之下，以墨笔乙之，以防增人”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但后来特务们却不管这一套，不拿原奏，便叫刑科签发。

被抓来的人一律送入锦衣狱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这狱就是北镇抚司所管的，一走进这狱门，十有八九便无生理。

诏狱与刑部狱相比，竟有天堂与地狱之别，则其惨毒，不难想见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至于狱内刑法更是残酷，“五毒备尝，肢体不全。其最酷者，名日琶，每上，百骨尽脱，汗下如水，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

锦衣卫除了执行缉访、逮人、讯狱等任务而外，还有在廷杖时行杖和与法司会审的任务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廷杖始于元代，元代中书省长官也有在殿廷被杖的记载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但这是元朝的野蛮行为，朱元璋却接受下来，而且较元代实行得更普遍、更厉害，无论是多大的官员，只要皇帝一不高兴，立刻就把他拖下去痛打一顿，打完了再拖上来，打死了就抛下去完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拿棍子打人的就是锦衣卫的校尉，监刑是司礼监太监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最后还要提一提的便是锦衣卫人员的升赏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因为它是特务机关，所以，只要卫的长官提请，无有不从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官校就贪功冒滥，制造案件，栽诬良善来邀功获赏。

锦衣卫成立于洪武十五年，较东厂成立早三十八年，一直到明亡为止，前后共二百六十年之久，可以说是与有明一代相终始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明末嘉兴诸生沈起堂拟撰《明书》，谓“明不亡于流寇，而亡于厂卫”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虽然把明代灭亡的原因说得太简单了一点，但厂卫特务的屠杀人民，是明代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却也是事实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而沈起堂以明代的人说出这样话，必有亲身目击的切肤之痛，这就更值得重视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6、厂卫与司礼监的一体化

厂卫一向是并称的，虽然系统不同，但职务却并没有什么差别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如若一定要区分的话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那么，可以这样说：

锦衣卫是侦察一切官民的，而东西厂则是侦察一切官民和锦衣卫的，至于刘瑾所设的内行厂，则厂卫又均在其伺察之中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但这只是大体的区别，有时也不尽然，要看皇帝的信任程度如何而定。

皇帝信任厂，那么，厂权就要超过卫；皇帝信任卫，那么，卫权就要超过厂；如果皇帝信任厂卫程度相等，那么，厂卫就势均力敌，不相上下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无论厂卫权力消长如何，但二者同是特务机关，同由一个人（皇帝自已或是司礼太监)领导指挥，虽然偶或也互相内斗，一般说来，彼此还是得很密切，相依相辅，狼狈为奸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这里，就必须提到特务的最高指挥机关司礼监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如前所述，东厂在明代后半期是规定必须“专用司礼秉笔第二人或第三人为之”，这就是说司礼监和东厂是一体的，监既能得之于内，厂又能得之于外，集行政立法司法三权于一，势力之大，实是莫与伦比了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监与厂既二位一体，握有这样最高的实权，那么，对于一个不是由宦官主持的特务机关锦衣卫，他们自然也要抓在手中，进一步造成三位一体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于是他们便派自己的族戚私人来充任卫使。如朱厚照初年锦衣卫使高得林便是司礼太监高凤的侄子。

后来司礼太监刘瑾得势，东厂提督邱聚，西厂提督谷大用，锦衣卫使石文义，都是他的私人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魏忠贤自理厂事，就派田尔耕任卫使，都是极明显的例子。

司礼监、东厂、锦衣卫三者既成一体，监与厂不可分，已如上述，而厂与卫不可分，实证就更多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

比如上面说的，在卫的方面，高级人员如卫使多半是宦官私人，而在厂的方面，底下所有的番役，都是从卫里挑选来的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因为关系如此密切，所以，有些任务就是由厂卫共同执行。

如像“纠仪”就是天门道教灵符网请符。明制，凡是朝会的时候，厂卫率领所属及校尉五百名，列侍奉天门下纠仪。如果有人失仪，就立刻褫脱衣冠，抓下镇抚司狱，痛打一顿，再送回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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