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请和尚追荐亡婿,却不想淫僧竟犯下大案,女婿托梦破解奇案
话说山西太原府平定州有一户人家,姓刘名实,家中颇有资财,乃当地有名富豪之家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刘实娶妻白氏,甚是贤良淑德,两人育有三个儿子,长子刘尚智、次子刘尚仁、三子刘尚勇。只是夫妻二人早逝,只留三个儿子在家,其中尚智常年在京城做买卖,尚仁则在府学读书,尚勇也跟随尚仁学习,两人虽为兄弟,却也形同师生。
一年,尚仁因科举落榜,竟然就此忧闷成疾,卧床不起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作为兄弟,尚勇便常常前去问候,看见嫂嫂黄氏冶容袭人,便担心兄长病体未愈,又因沉溺美色而加重病情,因而便想将兄长转移到书房养病。黄氏则认为如今尚仁病体未愈,如果转移到书房,服侍起来并不方便,还是留在家中,自己也好就近照顾。
听了嫂嫂的话,尚勇虽不好反驳,但却很不高兴,因此一旦有亲朋好友来探病,尚勇便会对其说道,“哥哥不听我的话,必然死于妇人之手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
多日之后,尚仁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日益加重,黄氏连忙派人请尚勇前来商议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尚勇一听,气的说道,“此前不听我的话,如今叫我还有何用?”
虽说尚勇恨兄长不听自己的话,但毕竟兄弟情深,尚勇还是来到床前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看见兄弟,尚仁拉着尚勇的手,哭诉道,“如今我就要死了!你可要发奋读书,务必要博个出身,可千万不要辜负我的叮嘱才好。你嫂嫂心性贞烈,如今年少寡居,你要替为兄照顾好她。”言罢登时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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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勇虽恨兄长不听自己的话而丧命,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今兄长英年早逝,尚勇如何能不伤心,痛哭之下竟然数度昏死过去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由于尚智外出未归,尚勇只好担负起料理后事的责任,一心一意、丝毫不敢疏忽,宗族邻里均称尚勇事兄如事父,兄弟感情之深,世间再无二人。尚勇虽对嫂嫂不满,但却始终能谨遵兄长的遗嘱,对嫂嫂黄氏极尽恭敬,不敢有一丝怠慢。然黄氏思念丈夫,茶饭不思之下,竟然数度病倒,就此消瘦了下去,经过他人的不断劝慰,数月之后才渐渐好转。
转眼便是一年,黄氏之父黄安礼因自己女婿英年早逝,因此便在周年这天,亲自备了香火纸钱,到刘家超度女婿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黄安礼刚好有个族侄在天宁寺出家,于是便让其前来做一场法事,黄皓于是便带着徒弟张法能、窦慧寂等来到刘家。
尚勇对于亲家带和尚来家里,心里很是不高兴,因而对黄安礼说道,“道场乃幽冥之事,对我兄长毫无用处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
黄安礼认为尚勇不该说这样的话,逐对女儿说道,“我来追荐你丈夫,本是出于好意,你叔叔却很不喜欢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他待其兄尚且如此,待你又怎会好呢?”
黄氏也说道,“他当日要将其兄移到书馆,却被我留在家里服侍,后来他兄长去世,他便认为这是我的过错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如今虽然已经过了一年,却仍然不肯见我,其兄临终时嘱咐他尽心待我,如今尚且如此,日后可想而知。”黄安礼听了女儿的话,于是更加恼怒尚勇。
黄皓带领众徒弟做完法事,黄安礼便将女儿喊了出来,言称这些和尚都是家里亲眷,不必避嫌,可出来拜祭灵位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黄氏逐出来哭拜于灵前,悲哀不已,当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到了深夜时分,道场圆满,诸僧逐拜谢而去,黄安礼和女儿商量后认为,众僧人全都是家中亲属,只有窦慧寂是外人,因此在原本的谢礼之外,又多付给了窦慧寂一些银两。
令人没想到的是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和尚窦慧寂见了黄氏,竟然就此起了淫念,暗自思忖,“居丧尚且如此美,若是喜事,岂不国色天姿?”
淫念不止的窦慧寂于是假称自己先行回寺,反而趁人不备偷偷溜进了黄氏房中,藏在了床底下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待到晚间黄氏回房休息,慧寂待其睡熟,逐从床下钻出,以迷魂交媾之药弹于黄氏身上。黄氏一染邪药,即时淫乱,遂抱慧寂交欢。待到天明药效消退,黄氏这才得知自己受辱,逐咬舌自尽。慧寂并未发现黄氏已死,反而将黄氏昨夜交给自己的谢银一包,放在了黄氏怀中,想着待其醒来,必然想念自己。
早饭之后,婢女梅香提水入房,本打算服侍黄氏洗漱,却发现黄氏已经死于床上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梅香大惊之下,立即告诉了尚勇,尚勇入房查看,果见黄氏已死,只得招呼众奴婢将其抬出,买来棺木收敛。而黄氏胸口遗落的那包银子,却被梅香偷偷藏了起来。
此时,歇息在书房中的黄安礼得知消息,立即跑到后堂哭拜,大骂道,“我女儿天性刚烈,又无疾病,黑夜猝死,必有缘故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如今咬舌吐血而死,必是强奸不从,这才含恨而死。”黄安礼认为,尚勇先恨女儿留女婿在家身死,又恨自己领和尚追荐女婿,必是他趁机作恶。
尚勇乃是读书人,于是黄安礼便写了状子,到提学道去告尚勇,言称女儿在家守寡,尚勇悦嫂起淫,逼奸不成,致使自己女儿咬舌自尽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
刘尚勇在家,听闻黄安礼在学道处告自己逼死嫂嫂,心中忧愤无比、却又无处发泄,逐扶着兄长的灵位痛哭不止,竟致捶胸呕血而亡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
尚勇英魂不散,来到阴间,却撞见了亡兄尚仁,于是便将事情说给了兄长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尚仁听后,兄弟二人相拥而泣,待尚勇稍微平复,尚仁这才告诉尚勇,黄氏之死乃是和尚窦慧寂所为,证据便是被梅香偷偷藏起来的谢银,而这笔银子黄氏已经记录在了出入簿上,两相印证必然真相大白。
言罢,尚勇还魂,逐前往提学道申诉,言称嫂嫂之死乃是淫僧窦慧寂所为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郭学台接了诉词,随即命人将原告、被告全部招至当堂对证。
黄安礼到堂之后,言称,“女婿病重之时,尚勇本欲将其移往书馆,我女不从,便恨我女致其兄死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因此肆行强奸,亦逼我女身死,以偿兄命。”
尚勇则辩称,“小的纵有怒嫂之心,岂有奸嫂之意?逼奸我嫂而致其丧命者,乃淫僧窦慧寂,大人可将窦慧寂拘来,便可明白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
郭学台则问道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和尚众多,你怎知是窦和尚所为?”
尚勇便将昨日自己魂魄进入地府,撞见亡兄,亡兄对自己所说之话和盘托出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面对这等无稽之谈,郭学台自然不信,于是吩咐皂隶将其重责三十,尚勇受刑不过,大声哭道,“哥哥阴灵速来救我!休使兄弟受这苦楚!”
尚勇叫罢,郭学台竟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就此伏于案上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尚仁便与郭学台在梦中相会,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郭学台。尚仁言罢之后,郭爷便立时醒来,这才信了尚勇之言,将其叫到近前,对其说道,“适才你兄已对我言明,我必为你辨别此冤案!你可取来你嫂的出入薄来给我看,再将你嫂嫂侍婢带来,此案便可明了。”
尚勇言称出入薄为嫂嫂私藏,自己不敢擅取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郭学台于是差人前去哪了出入薄,又将侍婢梅香带到。在郭学台的喝问之下,梅香只得将自己偷藏的银两拿出,郭学台又翻看出入薄,见薄上果然载有“用银五钱,加赐窦和尚”之语。
两相印证,可见窦慧寂便是元凶,郭学台便差人将那窦和尚捉拿到案灌南做法事超度婴灵。窦和尚做贼心虚,还不等逼问,便将自己用邪药逼奸黄氏,又将谢银放在其胸前,导致黄氏悲愤自尽之事和盘托出。郭学台于是判决:和尚窦慧寂以邪药行淫,纵己一时之私快,污黄氏万世之清贞,若非阴灵见梦,则尚勇必然枉死,似此淫僧,即时处斩。黄安礼不合妄告,黄皓纵容贼徒,各处以鞭笞之刑。
【本案选自清代《郭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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