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一个帖子 手相师 被历史遗忘的职业
手相其源有西洋、印度和中国三支,中国手相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周,历经几千年,绵延不绝,源远而流长,终成今日博杂大观。俗话说,相由心生,命由运生,运由手生,虽然这话有点牵强,但也不无道理。长久以来,人们在算命时,大部分都是看面相、八字,或者是卦签,忽略了手相,却殊不知,手乃是人们除面相之外最能代表过去与未来的。因为手的粗细及纹路会随着时间改变,因此可以从手纹的变化来探讨现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手相不同于八字,八字是预知未来的婚姻,事业,和财运。手相的主要作用更全面细致地了解现在的自己,和看清现在。
手相师作为一种职业,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不被人看好,有人说看手相哪有看面相精准,人的运气和命都体现在面相上,诚然,有的算命大师一看面相就知道一个人的命运,说的还非常准确,看面相识人比看手相要有说服力的多,有的人甚至将手相作为旁门左道,说什么面相师才是继承大统的人,手相师靠边站。行道上的人也纷纷站队,称手相师为歪门邪道、奇技淫巧。一时间攻击手相师成了风靡整个算命圈的行为,就好如今米国的政治正确一样。
千钧一发之际,手相师的一位传人童谷横空出世,和面相师第一人李明涯大战三个回合,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李明涯,一炮打响,让手相师不仅摆脱了覆灭的命运,还在江湖上名噪一时,一时间手相师势力大涨,成为炙手可热的职业,而那三场大战,除了第三个回合,另外两个回合都成为圈内人津津乐道的谈资,甚至被一位好事者添油加醋写成一本书,赚了一大笔,至于第三场,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打的,只知道两人走进了一间屋子,两天之后二人再出来,李明涯当着众人的面对童谷拱手认输。
可是好景不长,童谷有天生的哮喘病,在一次吃饭后忽然吐血不止,等医生赶来时,命已归西。至今为止,童谷的死因是一个迷。
树倒猢狲散,童谷死后再无人能够重现辉煌,再加上民间对看手相一直不认可,手相师也如同昙花一现一般迅速萎靡,无法自成一派,也无法再和面相师对抗,慢慢的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中,无人知晓。
民国时期,天下大乱,各路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我就在这个时代出生了。
爹娘都是做小买卖的商人,家里有几亩薄田,日子还算过的凑活,可惜老军阀张大康来到了我的家乡,军阀嘛,能有几个好人,去哪哪死人,很快我的小县城就遭到了洗劫,我的父母带着我逃离了家乡,来到了骡子镇,骡子镇,顾名思义,镇上大部分人都是做苦力的,因为骡子镇靠近大城市上海,不少年轻人去上海碰碰运气发发财,而岁数大的,身体虚弱的,自然就留在镇上,替路过的人搬东西,扛行李,运气好的,除了工钱外,还能被赏几个小钱,运气不好的,可能半路上命就没了。
我的父亲来到骡子镇后,因为生计原因,去给人打工扛麻袋,别看我的父亲身高体壮,但是他可是当年的秀才,写的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盘,在一次给卢永香的六夫人搬行李时,碰巧卢永香家的账房先生回家守孝,便临时充当了账房先生,解决了燃眉之急,正巧卢永香打胜仗回来,心情一好,赏了十块袁大头,留在了上海给老账房先生打下手,父亲便让我跟着他一起来学习,我也算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两年多,将账房的事情学的差不多了,虽不能说信手拈来,但基本上都门清了。
老账房先生叫儒愿,我们叫儒老先生,儒老先生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看手相,据说原来是手相师,被人排挤,为了保命,退出了这一行,干起了账房先生,得以保命到现在,之前的经历儒老先生绝口不提,不过我也没什么太大兴趣。我和父亲一直在卢永香的宅邸外的一间四合大院中生活,直到有一天。
那是元宵节的前一天,父亲早早地将母亲接过来,就是为了让母亲感受一下上海的繁华,而我因为父母都在身边的原因也格外的开心,早早地将账目算完,和父母一起去西房,准备暖和一会,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正月十五,新的一年开始,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
父母因为今年挣的钱比较多,也格外高兴,甚至张罗着为我说老婆,我听后憨憨一笑,虽然嘴上说着不着急,但心里却十分高兴。
那个年代哪有什么手机游戏机之类的,所以大概八点我们就睡了。
半夜,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一声炸雷,直接将我们从床上掀翻下来,我的脑袋着地,摔得我头痛欲裂,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更响的雷又再不远处炸裂,炸的我一阵耳鸣,父亲赶快出门,可刚一出门便听到一声枪响,母亲赶紧出去看,我也要往外跑,却听到母亲尖叫起来,我出门一看,父亲已经倒在血泊中,我刚要和母亲一起去救父亲,却被突然出现的儒老爷子紧紧抓住,儒老爷子力气大的出奇,不由分说的把我和母亲拉进东房,我的母亲一直流泪,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根本听不到儒老爷子在说什么,儒老爷子只好放弃,将目光对准我,可是此刻我比母亲还要慌张,儒老爷子多次想和我说话,我却眼神涣散,什么也听不到,儒老爷子一发狠,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我顿时懵了,儒老爷子对我说:“记住,你是个爷们,张疯子打进来了,你要替你父亲,替我,替卢军长报仇!”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两个本子,递给了我,对我说;“记住,你必须把这两本书看明白了,一个让你立足,一个让你改命!走,你们该走了,快走!”说完,把屋子里的水缸移开,掀起地板,拉着我和我的母亲,我还想回去找我的父亲,被儒老爷子一脚踹进了暗道里,儒老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将地板盖上,随即门外传出了一阵嘈杂声,暗道里,一阵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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