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通史（上）】-063- （禅宗）-嵩山道安: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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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课音频首次上线：2017-10-9

比法如稍晚一点进入嵩山传禅的，是弘忍的另一个弟子——老安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老安，其实法名叫道安，但我们知道有一个特别有名的道安！这个……所以，我们又管这个叫——老安。嗯，当然啦……也因为他活得很老啊！传说——他活了一百二十岁。

老安是一个私度僧人，而且他是一个军人！后来……就是，立有战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跑了！跑了之后，他就躲起来了，躲到弘忍那儿去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我们知道——弘忍的弟子遍布天下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收的都是流民。如果我们看这个弘忍的那个史料，就会发现啊——他的弟子都是什么……偷偷而去！象什么……神秀，就偷偷而去；慧能，也是悄悄地跑了；老安，也是悄悄地跑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收的都是流民。就是说——有的可能都有一些罪。

老安后来就去蕲州，去弘忍那儿习禅……他本身是神秀的同学，最后，他去了嵩山会善寺……没有去少林寺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老安）死于景龙二年，其生年不详……但是，推算他的生年，说——老安活了一百二十岁。这事儿挺恐怖的。

关于老安所传的禅思想，不得其详……但为什么一定要提到他呢？是因为——老安这一系的那个思想在整个儿禅学里非常地独特！弘忍的碑文里，有他的一个遗嘱……这段碑文是这么写的，叫“学人多矣，惟秀与安……今法当付，付与此两子”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你看见没有……就是——弘忍死的时侯儿，已经明确把他和神秀作为他的嫡传。就是……这个师父啊，就确实很爱徒弟！他对每个徒弟都有这种类似的话……嗯，这里头又说“今法当付，付此两子”。

老安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徒弟，在这个佛学史上，叫——陈楚章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陈楚章，他没有出家，他是个俗家弟子。他的修为很深！而且，他……本身他作为俗家弟子，他也传法。他传法给了一个叫“无住”的，这个无住后来就是禅宗保唐系的开山祖。而且，陈楚章提出了一套禅法，叫什么呢？叫“教行不拘而灭识”。这套禅法是陈楚章传给无住的，和后来金和尚的大同小异。我们后面会讲到金和尚。

他（陈楚章）的传授仪式呢……和一般传禅方式不一样！他这一门不受戒、不忏悔、不礼忏、不读经、不画佛、不写经……一切毁之！管这一切礼佛的手段都称为——妄想！所以，他这支叫——教行不拘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所以，他所住之禅院也不置佛事，陈楚章就压根儿自己就没有出家。

教行不拘，他认为就是——“灭识”；“灭识”，他认为就是——所修之道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从这一个疏解来看，其实他禅风的哲学基础呢……依然来自于《大乘起信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大乘起信论》说——这个世界是“一心”。那，一心不起……起心你就是动念，一心不起就是不动念；你动念就是虚妄，一心不起那就不动念……那就是什么呢？就是——真如！所以，他就不做佛事、不礼忏，不画（佛）（读）经，一切毁之！

老安禅系，管这个“不起”又叫——无分别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无分别，大家可能听不出来它的意思，陈楚章进一步阐发了这个“无分别”，叫什么呢？叫“无心义”，就是“没有心的义”——“无心义”。这就体现了他这一支禅学的最高真理的境界，叫什么呢？无心——你只有通过“灭识”来实现，通过“灭识”来实施无心……那怎么来“灭识”呢？教行不拘——不被言教和礼仪所拘束！这就“灭识”了，这就一心不起了，这就是“无心”了！这就是最高境界，这就是《大乘起信论》的“一心即是真如，即是如来藏”。

因此，老安这一系，除了保留一个出家人剃发着僧衣的标志外，毁除一切法事，释门一切教律全不遵守，也不为世事所动……无论贵贱，无是无非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老安这个禅行，有两句话对后世影响很大！一个，就是“教行不拘而灭识”；另一个，叫“一切由他”。就是……一切都由他……我除了嗯，穿僧衣，所谓修行就是“一切由他”。

这种所谓修行，即是“一切由他”，既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也可能是他人生遭遇的一种解脱，就是……吃饭穿衣我也不求于人，我自谋生计，不求于人，一切由他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他表现了——跌落到这种底层的僧侣，但是内心那种贵族式的骄傲！就是——读书人已经到了社会的底层，但他内心仍然保持着贵族式的高傲。所以，他这一支禅系在整个儿禅宗里都非常地独特！它是一支读书人特别……嗯，喜欢的禅法！就是——“一切由他”、“教行不拘”。

然而，这并不一定是老安本人的原貌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我们之所以提到他，是因为在整部的禅宗史上，或者中国的佛教史上，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但又非常重要的思想类型，就是——不论贵贱、无是无非、不为世事所动，一切由他。我们非常值得注意——很多高级知识分子笃信佛教，笃信禅宗，都是从老安禅门入手的。

《宋高僧传》里把老安、李元珪他们这个嵩山禅系的……因为他也是在嵩山，我们说过啊——法如是在少林寺，这个老安是在会善寺，都在嵩山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他们虽然也属于嵩山禅系的，但是呢，他们都放在“通感篇”里。什么意思呢？“通感篇”里的法师全部是有神异的法师，说明——他们能跟神鬼相通。所以，他们很可能在这个民间流传过程里被神话了……与他们自己实际的生平、思想相去甚远。

我们追述老安的禅门的禅法，实际都是从后来保唐系的无住往前追的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因为，无住是陈楚章的弟子，陈楚章又是老安的弟子……我们是这么倒着追回去的。

谈完了法如和老安这两位嵩山系的，我们就要谈弘忍门徒里另一大系，就是——楞伽系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这个楞伽系，它并没有在嵩山，它在京师，所以，后来又管它叫——京师楞伽禅系。就是……楞伽系也是禅系，但是楞伽禅系。这一禅系的代表人物，跟嵩山系一样……嵩山系是两个人，是——法如和老安。京师楞伽禅系也是两个人，是——玄赜与净觉。

弘忍的一大重要门徒就是——玄赜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他（玄赜）的弟子，就……比他更有名的，就是——净觉。后世研究的时候，并不是把法如和老安作为一系……与玄赜和净觉对立的；后世研究他的时候儿，是指——神秀、法如一系，就是……谈嵩山系，叫“法如神秀系”；谈这个京师楞伽系，叫作“玄赜净觉系”。是指这两支系的理论差异去作这个比较的。

弘忍对玄赜也有临终遗言！就是这个……五祖啊，确实是每个弟子他都爱！他每个弟子都给了这么一句话，他对玄赜说啊——“吾涅槃后，汝与神秀当以佛日再晖，心灯重照”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那什么意思？我死了以后只有你和神秀“佛日再晖，心灯重照”！那，神秀和玄赜就是弘忍最合法的继承人。

景龙二年（公元706年），神秀死了……是神秀死后二年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神秀死的时候儿，谁继了神秀北宗的法统呢？是道安（老安）！因为法如先在神秀之前死的嘛……神秀死完了，嵩山系的就国师是道安（老安），道安（老安）死了之后，下一个接替他做国师的呢……就是——玄赜。

玄赜本身不是嵩山系，他是京师的……他是被招去的，要做两京法主！后来，称他为“两京法主”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到景龙三年，政坛发生了一个怪事，就是——唐中宗遇毒暴毙，韦皇后被诛！玄赜可能死于这一事件的前后……就是，他刚去了，就死于这件事情的前后。大家知道——在隋唐一系啊……这种国师级的和尚参与政治，并且死于政治的事儿很多！所以，玄赜是不是因为这一政治事件死的？历史没有结论。

但是，玄赜本人，他并不以禅者自居，他一直自称自己是楞伽师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楞伽师，他有一本儿专门的书，就是玄赜的弟子写的书，叫《楞伽师资记》【又名《楞伽师资血脉记》，是一本佛学典籍。该书由唐净觉集于景龙二年(708)，被大正藏第八十五册收录。本书记述楞伽经八代相承传持之经过】。他自己记录自己的法脉是这样的——求那跋陀罗三藏为一祖；菩提达摩为二祖；慧可为三祖，继而粲禅师、道信禅师、弘忍禅师。什么意思呢？他们在禅宗系的前面……禅宗系认为——达摩是一祖……他们在禅宗系的前面又加了一个，就是——求那跋陀罗。这是谁呢？这就是翻译那四卷“楞伽经”的翻译者。

这一点，和法如禅系是明显不同！之所以区别这一点，是为了突出——楞伽师是以“楞伽”传宗为根本的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法如，他是不一样的！他是以庐山慧远的“禅经序”为传法根据的。

“禅经序”是哪儿来的？是庐山慧远给这个……觉贤写的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觉贤叫——佛驼跋陀罗。就等于——法如传的那一系是佛驮跋陀罗的……给慧远的那套“禅经”下来的——小乘禅！是什么呢？“无思无为”那套路子下来的。

而玄赜这套呢……是求那跋陀罗下来的！他是一祖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我们知道这就等于——这两支是两位不同的“跋陀罗”写的经传下来的。

慧远，他所传的那本儿“禅经”，就是……法如这一套，强调的是——以意密传！我们讲过嘛，这个……密开佛意……从来没有提过楞伽传宗这件事情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但是，后来为什么禅宗也提到是楞伽传宗到了五祖呢？是因为从道宣开始，楞伽师和禅师就经常混在一起谈，只有后面学理上才把它分开……因为，自玄赜的弟子——净觉以后，楞伽宗就中断了！所以后来就不再单独提楞伽宗了……因为楞伽宗，玄赜下一任——净觉……就没了。

神秀及其北方的门徒，就是包括刚才——法如、老安这一系，被视为禅宗的北宗如道教符咒佛教法事。可见——禅宗的南北分化，其实是孕育在楞伽师和禅师中间长期存在那些差别造成的！虽然，他们在哲学的基本观念上是一致的，但是中间还有交错！所用的理论，无外是两套经书——“楞伽经”和《大乘起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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