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摇篮——大孤山(下篇)(转载):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一、《石头记》书名缘起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初稿于乾隆十五年(1750年)完成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脂砚斋初评《石头记》应在乾隆十六年以后,史料记载最早的抄本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因附有脂砚斋的评语,故名,红学界称“甲戌本”(乾隆十九年抄本)。甲辰本为乾隆四十九年(1784)的写本,又称梦觉主人序本。此本开始题为《红楼梦》,在此以前该书都题为《石头记》,此后《红楼梦》便取代《石头记》成为通行的书名。我们今天见到的最早抄本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书中提及的书名还有《情僧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因《石头记》写作手法是“一手二牍”,所以不能确定这些书名的真实性。但《石头记》前有《风月宝鉴》一书,乃有实证,见书中脂砚斋的批语:
“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甲戌侧批:本名】检阅一遍……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脂砚斋说:《石头记》是这部书的本名,又说,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显然《风月宝鉴》存在于曹雪芹“披阅十载”之前,是《石头记》最初形态。
曹雪芹为什么不用《风月宝鉴》,而用《石头记》作为书名呢?这里大有文章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脂砚斋开始不知道曹雪芹不用《风月宝鉴》这个书名了,而是看到《石头记》这部书后,才知道曹雪芹用了新的书名,《风月宝鉴》书名弃之不用了。脂砚斋对此很伤感,其伤感的原因有两点:
一是,这部小说写作方法是他设计的,前文已经说过此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石头记》这部书中详细地描写了脂砚斋设计这部书的情景(《王熙凤“解味”》一文有详尽介绍)。就此,可以断定原来的书名《风月宝鉴》是脂砚斋起的。现在,这个书名不用了,脂砚斋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又觉得《石头记》之名符合书的宗旨,不能更改。
二是,原书是他设计,曹雪芹著,棠村作序,由此想起了棠村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如今新的书名确立,说明了新书《石头记》的写作手法和构思相对于《风月宝鉴》有了很大的变化,棠村作的序言已经不能在新书上用了,再写,人已经不在了,因而伤感。
也说明了曹雪芹其弟棠村是脂砚斋(曹頫)的儿子,否则,不能有此批语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更说明《石头记》是曹雪芹自己起的书名。曹雪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灵感,重新再造《风月宝鉴》呢?其历史缘由前文已经阐明:《石头记》是曹雪芹在辽宁东港市大孤山批阅十载写成,这是《石头记》取代《风月宝鉴》书名的关键所在。通过该条脂批的探索,可以确定《石头记》不是在北京写的。如果是在北京写的,曹雪芹要重起书名,定能和脂砚斋商量,脂砚斋也可以在曹雪芹写作过程中进行批改,其批语会早在书上了,重评《石头记》抄本不会在乾隆十七年(1752)以后出现,定能有更早的脂评抄本问世,棠村也可能有新的序言在上,这条批语将不会出现。
书中有大量文字证明《石头记》不是在北京写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以书中二十七回李纨和凤姐说话为例,凤姐笑道:
“怨不得你不懂,这是四五门子的话呢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说着又向红玉笑道:“好孩子,难为你说的齐全。别像他们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庚辰侧批:写死假斯文。】嫂子不知道,如今除了我随手使的几个人之外,我就怕和人说话。他们必定把一句话拉长了作两三截儿,咬文咬字,拿着腔儿,哼哼唧唧的,急的我冒火,他们那里知道!先时我们平儿也是这么着,我就问着他:难道必定装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庚辰侧批:贬杀,骂杀。】说了几遭才好些儿了。”李宫裁笑道:“都像你泼皮破落户才好。”
这段文字可以证明《风月宝鉴》不是在北京写的,脂砚斋评《风月宝鉴》时的风格和评《石头记》的风格完全不同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平儿是谁?《王熙凤“解味”》一文已经说明,平儿——评儿,乃曹頫评儿之书写在书中评语的化身。“平儿”就是王熙凤,也是曹頫。“先时我们平儿也是这么着,我就问着他:难道必定装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这句话,我们可以看出脂砚斋评《风月宝鉴》时也想显示自己的文采,咬文咬字,拿腔作式,哼哼唧唧的,把评语写的很长。这里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证明《风月宝鉴》是在北京写的。曹頫有时间把评语写的很长,这个时间哪来的?只能说明曹雪芹一边写他一边评,写书创作者费力气,而且每个章回不是一稿就能搞定的。评书者须等曹雪芹写完草稿后再用纸抄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时间差。曹頫抄完正文以后没有事干,可以尽情的发表自己的意见,所以,上面例举的脂批证明了《风月宝鉴》上有很多很长的评语。二是证明《石头记》不是在北京写的。第一,曹頫在《风月宝鉴》上的评语有的已经改编成了正文。曹雪芹写作手法发挥的更好了,把历史史实隐寓得更深、更巧妙,无法下笔评的地方太多了,弄不好可能“点金成铁”,“十首怀古诗”没有评语就是明证。第二,如果《风月宝鉴》上没有曹頫大量的评语,《石头记》就不可能有平儿这个人物,这可以说是佐证。第三,曹雪芹把《石头记》从大孤山带回北京时已经完稿了,脂批点出八十回以后的回目和情节可以证明这个说法。可以想象得出,一百多回用毛笔写的书那得有多少册啊?一下子堆在曹頫面前,看和抄还来不及呢,还有“咬文咬字”拿腔捏调的闲工夫吗?第四,曹頫最开始批《风月宝鉴》时,可能批语写的比曹雪芹正文的字还要多,曹雪芹因此说过他,在《风月宝鉴》后期的批阅中他可能改了这个毛病,所以曹雪芹把此事写进了《石头记》中。曹雪芹是乾隆十五年(1750年)回的北京,甲戌本为再评本,乾隆十九年(1754年)完成。从时间上看,脂砚斋差不多两年抄评一次,这是合乎当时用毛笔连抄带评用的时间,也证明曹雪芹是写完了《石头记》的。因为四年中曹頫抄了两遍,如果《石头记》没有完稿,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抄两遍,书名也不可能直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有什么根据《石头记》书名和大孤山存在丝缕关系呢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此事还得从曹雪芹来大孤山的缘由说起:
前文把曹大汉和曹雪芹的关系已经说明,曹雪芹和曹大汉是同宗谱的本家叔侄关系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石头记》中,关于这两家的亲宗(秦钟)关系表述的很清晰。曹頫为了把曹家的百年历史准确的记录下来,尤其是曹玺以上先人的历史,能否真实的记录在书中,是曹家回归曹髦宗族上去的一个基本条件。为了促成这个条件,曹頫决定带曹雪芹亲自到曹家真正的祖籍去探访本家族亲。由于和曹雪芹家同一宗谱的本家族亲已经不在曹玺记忆中的故地居住了,他们已从山东宁海州迁徙到了当时的岫岩、大孤山居住。因此,曹頫带曹雪芹来到了岫岩他们本家族亲的居住地,终于找到了他们要见到的曹宗政、曹宗孔哥俩(曹寅同辈)的家人,这是《风月宝鉴》变成《石头记》初始原因。
曹雪芹在岫岩、大孤山他们本家那里,获得了大量曹家先人的历史情况,为塑造薛宝钗、林黛玉收集到了丰富的资料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因为这些有利的因素,加上岫岩、大孤山地理偏僻,属于山高皇帝远的沿海、沿边小镇,是“政治风”刮不到的地方,非常适合写《风月宝鉴》这种不仅涉及朝廷,而且还在隐寓中直接丑化清廷两朝皇帝的书籍。为了躲避“文字狱”之祸,曹頫把曹雪芹留了下来,他回到了北京。我在上篇文章已经详细阐述了曹雪芹在大孤山著书十年的原因和有关情况,这十年是《风月宝鉴》最终成为《石头记》的根本所在。
曹雪芹在大孤山历时十年把书写成回到北京,曹雪芹把写成的书稿放到曹頫面前时,书名已经不是《风月宝鉴》了,而是《石头记》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曹頫虽然伤感但同意重起的书名,因为《石头记》写的太奇妙了,已经超越他当时的设想。所以,再评时“仍因之”。
曹雪芹为什么用《石头记》作书名,他是从何处想来的呢?笔者认为是受大孤山地理文化的影响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大孤山西部山崖上,有自然形成的石人,这石人的传说自古有之,现在依然盛传不衰。孤山文化馆馆长著的《民间俗闻稗考》中,有1961年收集的石人传说(口述人杨奎文,女,是年96岁,四年文化)故事:
古时候,大孤山南边海中有一大岛,叫大鹿岛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岛上住着一个老奶奶和孙子刘铁。刘铁十五岁那年,一年未下雨,旱得地裂山枯。一天,刘铁到山上拾柴,发现一条石逢里有一簇青草,青绿茂盛,而外边草木皆枯,刘铁好奇拔了出来。只见草根下有一块寸八的小石头,光滑亮晶晶的石面上挂满了小水珠。刘铁把这奇石拿在手中,边走边玩弄。到了村口,两个南边人发现了他手中的石头,其中高个那人要买。刘铁藏个心眼,假装先问奶奶,躲在门后听这两个人说话。这时高对矮的说:伙计,只要买到这块宝石,找龙王爷要什么有什么。矮的问:宝石怎么用。高个考虑宝石马上到手了告诉他也无妨:把这石头拴上一丈长红线,扔到海里,海水即干涸,龙王的金银财宝全是咱们的了。刘铁听到他们的话后,出来告诉他们不卖了。他把此事告诉了奶奶,奶奶让他去找龙王。并叮嘱他:小铁,见了龙王爷什么也别要,只要三尺甘露雨,救救咱们这一方生灵就行了。刘铁到了海里龙宫,见到龙王说了奶奶的话。老龙王让小龙孙带着‘行雨带’,到了陆地下了三个时辰雨,浇灌了久旱的土地。临走时老龙王赠给刘铁五箱金银珠宝,刘铁没有要,只要一只小花猫带回家。小花猫是龙王的第三个女儿,因触犯龙宫规矩,被贬为花猫。到家后刘铁不在家时,花猫现形成一个美貌的女子,做饭打扫房屋。久之,被刘铁发现,龙女说:你把那猫皮藏起来,我们可结为夫妻。刘铁藏之。一天,奶奶发现了小花猫皮,以为小花猫已死,便烧了。原来猫皮是龙宫镇宫之宝,龙王以此知道女儿嫁给了刘铁便大发雷霆,海水向田地山野涌来。龙女见状,从头上拔下了一只金钗向海里一划,变成了一派大山挡住了海水。刘铁背起奶奶往山上跑,回头一看,龙女已经不见了。刘铁呼唤龙女的名字,扶着奶奶向海水走去,海水避之。他们一直走到现在大孤山“石人”这个山坡上,奶奶累坏了,刘铁扶着奶奶坐在岩石上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是大孤山“石人”的传说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再看《石头记》对石头的描写: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练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别, 说笑笑来至峰下,坐于石边高谈快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先是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便说到红尘中荣华富贵。此石听了,不觉打动凡心,也想要到人间去享一享这荣华富贵……那僧便念咒书符,大展幻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体倒也是个宝物了!”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恰近日这神瑛侍者凡心偶炽,乘此昌明太平朝世,意欲下凡造历幻缘,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挂了号。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家来,陪他们去了结此案。”
笔者在上篇已经阐明:《石头记》是曹雪芹在清朝乾隆年间当时隶属岫岩的大孤山写成(今辽宁省东港市大孤山),三万六千五百块石头代表曹家一百年历史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里不再复述。
上述的大孤山的“石人”传说和《石头记》开篇中石头“成精”的介绍,不用细说,大家都能看出故事的相像之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大家也会说,中国有石人传说的地方多着呢?如何单单和大孤山有关系呢?这正是笔者要说的问题:也许是冥冥中受某种宿命的驱使,通过多年的阅读和探索,笔者已经清楚看到曹雪芹在《石头记》中述说自己在大孤山写《石头记》的情景。把曹雪芹在大孤山创作《石头记》的原始情况还原,已经成为笔者的义不容辞的使命。从一部作品的诞生和其写作环境的关系上说,根据上述情况,笔者认定:《石头记》这段开篇的形成和大孤山的“石人”传说有着密切关联,曹雪芹正是借鉴了大孤山的这个石人传说,创作了开篇的这段石头下凡故事。曹雪芹在大孤山达十年之久,不可能不到“名胜古迹”看一看。一般游人到一个新地方,对名胜古迹都是先睹为快,何况曹雪芹在大孤山待的时间那么长,大孤山还有他没去过的地方吗?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可以比较《石头记》借鉴的具体痕迹:
孤山石人传说——
1、石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2、光滑亮晶晶寸八小石,宝石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3、一高一矮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4、一簇青草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5、只要三尺甘露雨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6、三个时辰雨,浇灌了久旱的土地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7、海水即干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8、人变成“石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9、花猫变成一女子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石头记》开篇——
1、大石(顽石)人语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2、鲜明莹洁的美玉,缩成扇坠大小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3、一僧一道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4、绛珠草一株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5、复得雨露滋养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6、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7、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8、石变成“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9、绛珠草修成个女体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二者如此相似,应该不是一种没来由的巧合吧?假如曹雪芹根本就没到过大孤山,二者的相似也算是巧合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但《石头记》书中却实录了曹雪芹在大孤山著书的全过程,就此完全可以认定《石头记》开篇的这段“石头下凡”的故事正是借鉴了大孤山的“石人”传说。因为,触景生情、见物思人,往往可以使人的第一感观留下深刻印象,这种印象必定要成为写作构思的源泉。石人的传说,是大孤山民间代代传颂的故事。尤其是“石人”传说的讲述人,1961年为96岁,她知道和讲述这个故事的时间都已经很久远了,越久远越能说明曹雪芹在大孤山游历的时候,这个传说故事已经在广泛流传了,曹雪芹对其当然不会充耳不闻的。
大孤山的“石人”传说故事与《石头记》开篇对“石头”下凡的描述如此相像,足以证明曹雪芹就是受其启发,并重新设计了原书《风月宝鉴》的结构,改写了内容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因此,进一步也可以说《石头记》的书名,也是受大孤山“石人”传说的启发而产生的。
当前红学界有一种说法:《石头记》的书名源于南京,南京俗称“石头城”,所以《红楼梦》原名叫《石头记》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其实,这种说法没有一点根据,没有任何资料证明曹雪芹是在南京写《石头记》的。这种说法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石头记》的前身并不叫《红楼梦》,而名为《风月宝鉴》。如果,真的是借鉴了南京“石头城”的俗称,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叫做《石头记》呢?《风月宝鉴》创作之初,曹雪芹和曹頫从江南回北京不过十余年,对江南风物景象可谓娴熟于心,尤其南京是自家的故地,曹雪芹能想不到吗?岂有《风月宝鉴》完成后,才想起来要借鉴“石头城”的称谓,把《风月宝鉴》书名换成《石头记》呢?显然这也太小看曹雪芹智力了。上篇已经说明曹雪芹在大孤山写《石头记》达十年之久,目的就是把《风月宝鉴》改写成《石头记》,这个改写过程耗费了他最美好的青春。一个人的创作与其经历和其生活环境有直接的关系,曹雪芹创作时印象最深的环境,从什么角度去看也不可能是南京。北京虽然有一定瓜葛,但也只是《石头记》面世前后的事了。此前,曹雪芹在北京写成了《风月宝鉴》,此后,《石头记》在北京传抄。上篇已经说明,曹雪芹在大孤山写《石头记》时,北京没有他任何活动交往记录。南京就不用说了,连北京那样的资料都没有,何况南京?《石头记》书名源于南京无论如何是说不通的。随着研究的深入,《石头记》是在大孤山诞生的这一观点,将进一步被证明,《石头记》之名,是大孤山赋予曹雪芹灵感而产生的,大孤山是《石头记》诞生的摇篮。
二、宝玉也是大孤山的创造
大孤山的石人传说故事,奠定了《石头记》的前身《风月宝鉴》二度创作的基础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笔者认为传说故事中的那块宝石,就是激活曹雪芹设计宝玉这个人物形象的最初的思想火花;再加之岫岩盛产玉石自古闻名,这些都足以激发出曹雪芹的创作灵感,促使其感悟天地灵蕴,调动其创作智慧的高度发挥——从而合女娲拈自然之土造人的传说与大孤山石人的传说于一体,坯孕、镜像、合成了宝玉这样一个灵光四射、熠熠生辉的人物。由此,笔者认为:大孤山的石人传说故事,是促成宝玉这一人物形像问世的基础和渊薮,也是《风月宝鉴》中的人物脱胎成《石头记》中的人物的最初起因。
一般小说家认为贾宝玉是以作者本人为原型塑造而成,其身有作者的影子,自然而然的把宝玉看成曹雪芹的化身,这样的观点用在《红楼梦》上显然是错误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他们把四月二十六日看成宝玉的生日或曹雪芹的生日,又说不出任何道理来,为此,红学界争论不休。实际上,曹雪芹的写作手法是现今小说家所不可比拟的;如果说,从书中一些关键的描写上可以找出曹雪芹的生日来,但也绝不是想象得那样简单直白。关于曹雪芹生日的具体时间将另文公布,以飨广大红迷。这里,先看看书中四月二十六日是个什么日子:
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中说: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庚辰侧批:无论事之有无,看去有理。】须要饯行。”
二十七回写大观园女儿们在芒种节祭饯花神,这一天,又特意点明是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据悉,我国没有祭饯花神的风俗,这是作者的杜撰。曹雪芹为什么这样写呢?
这是《石头记》“一手二牍”写作特点决定的,我们先看二牍的基本意思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前几篇文章已经阐明:宝玉是石头,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出生时间,石头记事乃碑文,宝玉本质是《石头记》,宝玉的生日也是《石头记》诞生的时间。这个时间怎么确定呢?很多读者把书中人物明写的生日时间,当成历史人物的生日去理解,读小说可以,解读《红楼梦》文本的真正内蕴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了。二十七回书中说了一个关键日子:四月二十六日。先看这是什么日子:
1、“祭饯花神”表面有花开花落、收花结种之意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实际是祭奠祖先和传宗接代生子之意。
2、四月,曹雪芹构思为惜春的身份;如元春生日为元月初一,表曹髦宗族的第一个二十代范世周期的始祖;迎春为二月十二为第二个范世周期,十二为第十二代即曹髦后裔第三十二代人,应该是曹霸,没有考证先记录于此;探春为三月初三是第三个范世周期,这个周期少记录了三代人,没有范完;惜春当然是四月,二十六日代表曹家第四个范世二十代周期,其中六字表明这二十代的第六代人,到了这代也许有人能破译《红楼梦》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3、二十六日(这个日子有好几个解释,有人可能怀疑,其实这是绝妙的“影伙从”表现方式)这日正值芒种节,意谓祭奠先人、续接宗谱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是曹雪芹希望曹家几位先辈都能接续到“探春”的宗谱上,能随着“惜春”的宗谱延续下去,“忙宗接”(芒种节,详见《曹雪芹的诞辰》一文)即此意。因为,过了芒种便是夏日了,即过了芒种后下个节气是夏至,夏日乃指夏至日,其义——“下支人”。曹雪芹原意:我写《石头记》的时候,是“探春”即曹家第三个范世的末期,《石头记》写完时曹家已经进入“惜春”时期。虽然惜春和探春头尾紧密相连,但惜春范世的后人们毕竟属于下一支人了,关系较远了。即使这样,也希望“惜春”范世周期的这二十代人能把曹家的宗祀传承下去,希望他们中间有人能明白我写“忙宗接”的真正目的。这里,且看曹雪芹在这回书里是怎样“忙宗接”的:
首先是把曹雪芹、曹大汉两家共同的山东始祖曹锡章(薛宝钗)补到曹家家谱里,这个话题在《石头记》中是主要话题之一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脂砚斋的批语:“再三再四”就是告诉我们这是重要的话题。怕后世读者看不懂,这样的话题曹雪芹多次用故事的形式予以叙述。曹锡章的话题更是这样:曹锡章在曹雪芹家当时的家谱上是用曹锡远顶名,现在就要把这个远字去掉换上章字,补到自己家的户牒上(扑蝴蝶)。同时提醒曹家人和亲宗后代及晓红(小红)之人,不能忘了曹霖(黛玉)。因为,曹霖是曹锡章的儿子,二十七回书中说宝钗扑蝶,小红并没有看到曹霖(黛玉在此还有意图,见《曹雪芹的诞辰》一文)。为了避免曹霖(林黛玉)“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因此,要确立曹雪芹家真正的始祖曹锡章地位,曹霖(黛玉)才能回到曹家宗谱上去,晓红之人才能正确认识“忙宗接”的本义,认识宝玉。
那么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四月二十六日到底是谁的诞辰呢?我们从二十九回书中可以看出端倪:
“张道士笑道:‘托老太太万福万寿,小道也还康健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别的倒罢,只记挂着哥儿,一向身上好?前日四月二十六日,我这里做遮天大王的圣诞。’”
书中明表四月二十六日是遮天大王的圣诞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有人认为遮天大王圣诞是宝玉的诞辰,还有人认为是曹雪芹的诞辰,这些说法都是臆测之辞,谁也没有从书中解读出规范的二牍的历史史实。笔者可以肯定的说:“遮天大王”既代表宝玉又不完全代表宝玉,“遮天大王”的生日既是他的生日又不是他的生日。笔者深知四月二十六日的底里:曹雪芹用一手二牍的艺术手法,创作了《石头记》及主人翁宝玉,宝玉是曹雪芹所塑造,真正的遮天大王不可否认就是曹雪芹(见《曹雪芹的诞辰》一文)。 那么,四月二十六日是宝玉诞生的具体时间吗?这个问题暂且留着,下面继续探讨宝玉在六十二、六十三回书中过生日的情景。宝玉的生日,书中字面上自始至终没有明说具体日子,但描述其过生日的文字篇幅却大而详细:
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药裀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呆香菱情解石榴裙”(白天)
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死金丹独艳理亲丧”(晚上)
这两回描写了宝玉过生日的全过程,一般读者看不出这里的蹊跷,对此,笔者也不想在这里泛泛地谈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我们先看六十二回书中对宝玉过生日的那天白天发生的事是怎样描述的:
“当下又值宝玉生日已到,原来宝琴也是这日,二人相同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袭人笑道:‘这是他来给你拜寿。今儿也是他的生日,你也该给他拜寿。’宝玉听了,喜的忙作下揖去,说:‘原来今儿也是姐姐的芳诞。’平儿还万福不迭。湘云拉宝琴岫烟说:‘你们四个人对拜寿,直拜一天才是。’探春忙问:‘原来邢妹妹也是今儿?我怎么就忘了。’探春等方回来。终久让宝琴岫烟二人在上,平儿面西坐,宝玉面东坐。探春又接了鸳鸯来,二人并肩对面相陪。西边一桌,宝钗黛玉湘云迎春惜春,一面又拉了香菱玉钏儿二人打横。三桌上,尤氏李纨又拉了袭人彩云陪坐。四桌上便是紫鹃、莺儿、晴雯、小螺、司棋等人围坐。当下探春等还要把盏,宝琴等四人都说:‘这一闹,一日都坐不成了。’方才罢了。两个女先儿要弹词上寿,众人都说:‘我们没人要听那些野话,你厅上去说给姨太太解闷儿去罢。’一面又将各色吃食拣了,命人送与薛姨妈去。”
本来是宝玉生日,引出来个宝琴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接着袭人引出了平儿,湘云引出岫烟。这是宝玉过生日吗?我们先解读这几个人物的“本质”:宝玉——石头——《石头记》。宝琴——曹雪芹。平儿——脂砚斋(曹頫评儿之语)批语。岫烟——曹大汉(曹積)。其他三人就不必细说了。为什么湘云引出岫烟?因为湘云就是曹雲,是岫烟——曹大汉嫡系始祖。这个生日明显不是宝玉个人的生日,而是四个人的生日。分析这个生日我们可以看出,不但是宝玉即《石头记》的生日,更是曹雪芹的化身薛宝琴的诞辰。同时,也是脂砚斋评语的身份证明——平儿的生日,也是曹大汉的化身邢岫烟的生日。这就有问题了,宝玉过生日为什么牵扯出三个人,他们和宝玉有哪些因缘关系呢?
我们再仔细研究六十二回书,看看到底都谁在过生日:前文已表,探春——曹雪芹家即曹髦族系第三个二十代范世标志,当然的主持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曹雪芹、曹大汉都是探春末世人,他们分别是宝琴和岫烟的原型,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而曹雪芹认识曹大汉是在到了岫岩、大孤山之后,他们住在一起,曹大汉帮助曹雪芹了解了大孤山及曹家的历史。也就是说,在《石头记》诞生的同时,有两个和它相伴成长的活生生的人,即作者曹雪芹和看着作者写作的人曹大汉。这就是《石头记》得以诞生的最原始的史实形态。为此,书中安排薛宝琴(曹雪芹)和邢岫烟(曹大汉)坐了正座。当《石头记》的框架构思正式形成后,才有了宝玉的人物形态。平儿指代的是《风月宝鉴》中曹頫的批语,曹雪芹是带着《风月宝鉴》来到大孤山的,书中既有其弟棠村的序也有其嗣父曹頫的评语;而且,他把嗣父作评的行为也写进了《石头记》中。就此,用“一手二牍”的文法来看宝玉的生日场面,实际上出现在这生日场面里的只有曹雪芹(薛宝琴)和曹大汉(邢岫烟)两个人。至此,六十二回书中所写的宝玉过生日,到底是谁在过生日?过什么生日?应该说是基本清楚了。实际上就曹雪芹在过生日,曹大汉作陪祝贺。至此,《石头记》在何处诞生的问题就十分清晰明了了。请看下面一段文字:
“两个女先儿要弹词上寿,众人都说:‘我们没人要听那些野话,你厅上去说给姨太太解闷儿去罢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这是解读这个场面的重要提示,撵走两个说书——讲故事的,点明上面说的是历史史实,不是平常说的故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就是《石头记》文法:表面小说文字;文字底下实写历史加解读提示。
宝玉过生日当天的场合,宝钗、黛玉、湘云、探春、迎春、惜春都参加了,至此,证明了《风月宝鉴》中没有这些人名即人物的形象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曹雪芹到大孤山知道了曹家真正历史后,把曹家先人曹锡章(宝钗)、曹霖(黛玉)、曹雲(湘云)塑造成窈窕淑女的形象活跃在《石头记》中。由于曹雪芹了解了曹家的全部历史,知道了曹家曹髦后裔的范世规律,到曹雪芹这代人已经是曹家第三个二十代范世的末世人,第四个范世也开始形成,为此,曹雪芹在《石头记》中塑造了代表曹家宗族四个范世周期的人物形象: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当脱胎于《风月宝鉴》的《石头记》之结构内容确立后,他们的形象便随之鲜活多彩地活跃在书中了。这样他们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坐陪于宝玉的生日宴上。一般读者都以为他们是青春少女,这完全是出于对脂砚斋所谓“红颜固能不枯骨□□□”的真实含义的误解。而生日宴上贾母(曹玺)没有到场,恰好表明了,贾母的《风月宝鉴》中贾家的家长身份,当初曹頫就这么设计的。贾母在《石头记》中这个身份没有改变仍然是老祖宗,她身下辈分人是正写,她身上辈分人是倒写。不管怎么写,你能看懂《石头记》,就能顺畅看出她们的身份和言谈的口吻。还有薛姨妈(曹寅)、王夫人(曹宣)都是《风月宝鉴》中原有的人物。只是薛姨妈的名字有所改动,否则,书中不能这样表述:“一面又将各色吃食拣了,命人送与薛姨妈去”。
宝玉生日王熙凤没有参加,是说《石头记》诞生的过程中(脂砚斋——曹頫)没有在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王熙凤不管在《石头记》还是在《风月宝鉴》中都是主角,按理她应该在这个生日宴会上,曹雪芹不把她写进宝玉生日的一个重要原因上面已经说过,她(脂砚斋——曹頫)自己先从大孤山回到北京,没有现场参与写《石头记》这部书的评语。另外,当时交通闭塞、通信困难,尤其大孤山这样偏僻的小地方,通信更加困难。曹雪芹不可能和他经常沟通,写的草稿不可能寄到北京叫他(脂砚斋——曹頫)批改后再寄回来。当他知道书名是《石头记》时,书已经成了,而且比《风月宝鉴》好了不知多少倍。因此,我们通过宝玉生日,即在《石头记》中产生的人物可以证明:《石头记》书名是曹雪芹在大孤山酝酿确定的。同时说明《风月宝鉴》是王熙凤(曹頫——脂砚斋)设计的,书名是他起的。原书《风月宝鉴》的核心章节(见《王熙凤“解味”》一文),也成为《石头记》中最重要的解读篇章。
六十三回书中,怡红院开夜宴,表面是宝玉大庆的日子;宝玉经过曹雪芹十年的奋斗终于圆满地诞生了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实际上表明:没有曹雪芹的诞生就没有宝玉即《石头记》的诞生,曹雪芹看着自己作品怎能不感慨呢?他写的生日夜宴场景,一是为了《石头记》的完稿,二是为了突出自己的生辰。面对《石头记》和《石头记》中的先人,感慨万千,让大家明白自己也是这一天生日。夜宴中平儿、惜春、岫烟(曹大汉)没有参加,仅宝琴(曹雪芹)参加了宝玉举行的夜宴,更说明了这是曹雪芹的诞辰,也是《石头记》在大孤山完稿的时间。《石头记》的完稿,曹家历史人物在书中都有了自己的位置。其实,宝玉的这个生日夜宴,在场的只有曹雪芹自己和一部写好的《石头记》。因曹雪芹的诞生《石头记》才得以诞生,《石头记》的诞生也说明《风月宝鉴》完全脱胎成为《石头记》。
以上所述,是书中“二牍”展示的真实意思,其最重要的信息是:在宝玉生日场面上实际上只有两个人——曹雪芹(薛宝琴)和曹大汉(邢岫烟),曹大汉是坐陪祝贺,这是曹雪芹有意表明宝玉——《石头记》是在大孤山诞生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三、大孤山的地貌风物给了曹雪芹创作的灵感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也给了读者解读的灵感
文学创作离不开实践和感悟,亲身历练和亲眼看到的东西是感悟和创作的源泉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曹雪芹来到大孤山这个风水宝地,这个富有诗意的地方,听到的,看到的无不和他的创作息息相关:至东向西,远眺大孤山犹如巨鳌奔向大海,巨鳌头顶观音庵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北坡,巨大的观天大佛仰卧山峦;东坡中,三块石隐约可见;山脚下,大洋河像一条玉带绕山向西南而去。依南北望:驼峰下古刹隐约错落,满山树木苍翠青碧,民房沿山脚排开,两个渡口东西相望。这样的一派诗情画意景象,能不叠印在曹雪芹的心中、生动鲜活在纸上吗?
曹雪芹能够得以在“栊翠庵”(孤山上庙)、“芦雪厂”(曹家堡),完成了妙语(妙玉)《石头记》的创作,无不于大自然造就的鬼斧神工的环境息息相关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请看《石头记》开篇的一段描述: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
此段描述几乎就是对上述大孤山美妙地理风貌的复制和再现:
“西方灵河”对应“大洋河”——洋为西方,大孤山傍大洋河西岸而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对应“大洋河西岸上大孤山东坡下的‘三块石’”——洋河岸边大孤山巨大的卧佛山坡下有“三块石”。“有绛珠草一株”对应“有曹家一族”。如果把曹家堡、大洋河边、三块奇石这些景物连起来,就可以看出“……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这段文字,源于对“大洋河西岸三块石旁有曹家一族”的描述。尽管文学上描述的景物与实际景物在名称叫法上有所区别,但也完全能看出上述的这段文字就是曹雪芹在大孤山曹家堡创作《石头记》时望着周边的景物顺手拈来的。对应上述这段文字和实际景物,更加深了我们对《石头记》创作源头的感悟。
上篇对妙玉是曹雪芹在大孤山创作《石头记》的化身及其名字的寓意已有详细介绍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笔者认为妙玉的名字也是曹雪芹在大孤山创造的,她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是取像于大孤山观音庵的尼姑。还有《红楼梦》中其他尼姑形象的取像,也应该和大孤山观音庵(俗称姑子庙)的尼姑有一定关系,而导致这种取像的内在因素源于曹雪芹的犹如带发修行的尼姑一样的创作生活,同样清苦的创作和修行生活使妙玉和其他尼姑的形象在其笔下诞生了。为了写好这些形象,曹雪芹经常了解观音庵尼姑们的日常生活乃至必需的生活条件。从书中第五回的一段描述妙玉的曲文中,可以看出曹雪芹笔下妙玉住在孤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和其本质:
[世难容] 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甲戌侧批:妙卿实当得起。】天生成孤僻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甲戌侧批:绝妙!曲文添词中不能多见。】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甲戌夹批:至语。】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这段曲文“妙语”(妙玉)的自身写照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即《石头记》的文字构成和写作手法,其意思是:
第一句:说妙玉(曹雪芹)如兰花一样气质高雅,如仙人一样才高八斗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对此脂砚斋说:当之无愧。这是赞誉妙玉(曹雪芹)写“妙语”(《石头记》)书水平,如何评价都不过分。
第二句:上天安排妙语(妙玉)生成在孤山这个荒漠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即“妙语”因妙玉(曹雪芹)在偏僻的孤山而生。
第三句:有的人看着《红楼梦》的妙语;一边如大口吃肉品其香甜,一边又说其坏话恐其有碍语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穿带奇丽的服饰又厌其俗。脂砚斋明其义:赞叹其词添的太妙了,不愧是妙语中的妙语。
第四句:却不知太高了即能看明白妙语(妙玉)的人世人愈妒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太认真了,把妙语解释清楚了,世人皆嫌弃你。脂砚斋无不感叹社会的势力,《石头记》书本身和作者,以及解读者都会有这样的境地。
第五句:可叹这,新置的油灯终有旧时,新建房屋有成为废墟的那一天,转眼人老花发生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辜负了《石头记》妙语中红粉佳人高楼朱厅春色尽——白展示了,有的人一生未明其义。
第六句:到头来,妙语仍旧被看成风尘肮脏的小说违我心愿,就好像无暇洁白的美玉扔进污泥中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如果,妙语(《石头记》)始终成了市井消遣的言情小说,如美玉掉进臭水沟,委屈“妙玉”的妙语了。
第七句:何须王孙公子感叹,他们本来与妙语(妙玉)无缘——他们根本看不懂用妙语写成的《石头记》,也用不着发出什么感叹声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这首曲是对妙玉本质描写;妙玉“矫形”前的原字是“妙语”,本义:《石头记》是用妙语写成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妙语组成的《石头记》谁写的——曹雪芹!还原了“妙玉”不是美貌女子而是曹雪芹写《石头记》的化身。妙玉带发修行——说的是曹雪芹写《石头记》十年过的日子非常清苦像出家的尼姑,和过去在北京生活完全不一样。从而证明“天生成孤僻人皆罕”隐寓的就是妙语(《石头记》)生成于大孤山。
对此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有人可能会有异议,而其又关系到《石头记》诞生地的书外证据问题,这里有必要作进一步阐述——请看上篇说到的靖批:
“妙玉偏僻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屈从,红颜固能不枯骨□□□”。
笔者认为所谓“瓜州渡口”就是孤山渡口无疑,其根据就是“瓜州”乃“孤山”的笔误——古代抄书都是竖写,抄书者很容易看走眼误抄,《石头记》影印本可以证明这个问题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如:脂砚斋批的“天衣无缝”,就被抄成“天花无缝”。以此为例,可想而知把“孤山”抄成“瓜州”就更不足为奇了。就此,也可以认定:瓜州渡口就是孤山渡口。
为了更充分地证明此事,须进一步考证大孤山当时有没有古渡口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曹雪芹开始创作《石头记》时为乾隆六年(1741),当时的大孤山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笔者父亲曾说过:祖辈到此地时大孤山街里还是海滩,住户不是很多,人家都住在山坡边。而瓜州,即现在的江苏省扬州市瓜州镇,当时就是闻名全国的古镇交通枢纽。两处都有史料为证:
乾隆三十二年兵部侍郎期成额等奏请在鲍家码头等海口设局征税,经盛京将军新柱等核查复议,上奏称:“奉天所属各界海口,凡系向来商船聚集之所,无论远近俱归山海关监督管理,设立税局,派人驻劄征收兼资稽查”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经查,“岫岩城所属鲍家码头、尖山子、沙河子、英纳河、青堆子五处海口”,以及“续经查出岫岩城所属尚有大孤山、红旗沟二处海口均有商船出入停泊,应请一例俱归山海关监督管理,分别设局,凡有往来商船随带货物,照例按则收税”。此项奏报于十月获得批准,户部行文山海关:鲍家码头等七处海口“商船所带货物”“一併归山海关监督设局收税”;“其余附近各小口或有商船出入货物亦令现设各局一并稽查”。这七处海口自乾隆三十三年春设立税局,试收两年后定额为1309两1钱4分1厘。注①
清廷宫中档案证明:一、大孤山有渡口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二、大孤山渡口在乾隆三十三年(1768)春设立税局,以前是偏僻地方渡口商船少,没有税务。曹雪芹在大孤山为乾隆六年——乾隆十五年间(1741——1750),曹雪芹回北京直到去世(1763)大孤山渡口还是偏僻处,没有税务。
瓜州渡口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大量历史资料描述它的繁华和重要:
瓜州到唐代中叶已与北岸相连,成为江北巨镇,镇外有左右两条漕河在此汇集,形成一个立在运河中的洲头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瓜洲虽小,但历史上一直是重要渡口,虽弹丸之地,但“瞰京口,接建康,际沧海,襟大江”,为七省咽喉,全扬保障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唐代时,鉴真从此东渡,清代时每年漕舟数百万,百州贸易迁徙之人,往返络绎必在此停靠。
上述历史资料证明瓜州早就是繁华商镇和繁忙的渡口(相当今天的上海港那样繁华),清代时每年漕舟数百万,流动人口更不用说了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样的地方是妙玉要待的偏僻处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批语:“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其口气是强叫他留在此处,如果真在瓜州渡口强留曹雪芹在此写书,一是不能把瓜州说成偏僻处,二是要曹雪芹在这样繁华的地方留下来,还用劝惩吗?而《石头记》书中文字和批语及历史资料都可以充分证明曹雪芹和曹頫到过大孤山,曹頫只身回北京。在孤山渡口分别时,曹雪芹非常想和他一起回北京,曹雪芹当时才二十六七岁左右能不想家吗?能愿意呆在这偏僻的小地方吗?他们在渡口是有一番争论的,否则,脂砚斋不能说“劝惩不哀哉”,这又是劝导又是告诫的话,听口气是逼着曹雪芹留在大孤山的。脂砚斋在批书时看到“妙玉”如出家人一样在大孤山一呆就是十年,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曹雪芹为此献出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看到此怎么能不哀伤,心里怎能不难受呢?
上述脂批勿庸置疑,是曹雪芹来到过大孤山这个偏僻处的确凿证明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我们再来看看《石头记》中对妙玉及尼姑庵的塑造,是否和大孤山观音庵以及尼姑们的生活相关联:
曹雪芹到大孤山时,这个尼姑庵是什么情况,可能有人会置疑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大孤山历史上多次分属于其他地区,最后归属东港市。因此,东港市没现存的观音庵早期的史志资料,至今无法确定具体始建时间,但也没有否定其历史悠久的事实。东港市近年修撰的县志有一段介绍:
观音庵,原名观音会,又名观音阁,1941年改名观音庵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坐落于孤山镇东山包上。始建年代不详,重修于清咸丰十年(1860),由正殿、配殿、阁楼、禅堂等建筑组成。正殿为释迦牟尼殿,坐东面西,房5间90平方米。正殿左右有配殿各5间。左配殿为禅堂、客厅;右配殿为生产用房,120平方米。其后5间草房为仓库。院内西南跨院为观音阁楼,1间30平方米,供奉南海观音菩萨,坐南面北,俗称“倒座”。右侧立有咸丰十年“重修观音阁碑记”石碑一通。“文化大革命”初期,殿堂被砸,佛像俱焚,庵内6名尼姑被逐。1967——1985年,观音庵所有房屋被孤山镇房产管理所接管,出租给居民居住。注②
以上可以证明大孤山观音庵历史久远,近代曾重修一次,据现在已经150余年了东港道观寺庙寺院。1860年重修,说明原来的庙因时间太久很破旧了。此年山后的背阴寺也进行了重修,背阴寺有据证明是明万历年间修建的,当地人都知道观音庵比背阴寺兴建时期要早。通过这两个寺庙关系,可以间接说明观音庵在曹雪芹到大孤山之前就存在。
另外,孤山上庙(栊翠庵)是唐朝年间始建的,有十六罗汉为证,五十年代曾请郭沫若鉴定:是属于契丹文化唐朝同期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当时大孤山周围都是海水基本上是岛屿状态,比较偏僻。这样的地方。据此,笔者认为既然山上面当时有和尚庙,那么相对应该有观音庙。孤山还有一个说法也间接证明了姑子庙建于唐朝:
杨贵妃当年并没有死于安史之乱,而是秘密潜到山东蓬莱乘船逃往日本,在海上遇上大风,船被吹到大孤山脚下,杨贵妃便到了姑子庙歇息,后被上庙的日本和尚护送到了日本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如果这个说法成立,姑子庙建于唐朝无疑。据专家考证:
公元756年,安史之乱爆发,一代绝世美人杨贵妃香消玉陨在马嵬坡上,两年后,挖开的贵妃墓中却找不到贵妃的遗体,杨贵妃可能会在马嵬坡死而复生吗? 谜团一,“贵妃遗体”新旧唐书记载不同,新唐书只说香囊犹在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谜团二,日本民间盛传杨贵妃逃到日本,《长恨歌》中也曾暗示。
2002年,日本影星山口百惠声明,她是杨贵妃的后裔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个消息让中国人无比震惊,杨贵妃的后人怎么可能跑到日本去呢?其实早在20年代,著名“红学家”俞平伯先生在《长恨歌》等文章中指出,杨贵妃可能并没死在马嵬坡,而是去了日本定居。现今的日本沿海边有一个叫做“久津”的村子,以“杨贵妃之乡”而闻名。
人们分析长恨歌里写的诗句,“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其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就是指马嵬坡上找不到杨贵妃遗体一事。而此后唐玄宗派一个道士去找寻杨贵妃,结果“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没找到,最后道士在仙山上找到了贵妃。倘若道士真在仙山上找到了贵妃,这里写到的蓬莱仙山又在哪里?在日本的文学创作中,常常把蓬莱山指为日本。 注③
杨贵妃究竟是从哪里乘船去日本的呢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有专家认为:
史料中最翔实的航海记载就是东渡日本的鉴真和尚,他前后历经11年,经历了5次失败,屡遭磨难,才终于到达日本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在那样的艰苦条件下,杨贵妃想要逃到日本究竟有多大可能性?人民大学历史系刘教授分析,据记载唐朝时,中日交往频繁,包括非正式的也有16-17次,从船的规模上看,杨贵妃出逃日本应该没问题。就算这样的船能到日本,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杨贵妃要在哪个港口登船呢?据古代交通史记载,当时唐玄宗逃到了四川,杨贵妃一定会选择相反的方向,可能到武汉,经长江下游,有三条路线,一个是扬州,一个是苏州,另一个是明州,可能在这3个地方登船,最后到达日本的山口久津县。
笔者认为专家的说法是有一定根据的,但登船地点却不符合当时的情况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这三个登船地点都是繁华市镇,不适合秘密出逃。更重要是,从鉴真和尚东渡日本所遇到的海上风险这种情况来看,当时的风帆船是不具备抵御海上风险能力的。稍有一点头脑的人是不会给一个出逃的人选这样的危险路线的,因为成功机率太低。笔者认为:应该是在唐朝日本人,给护送杨贵妃的人出了一个非常好的点子,即到山东蓬莱乘船,沿靠黄海北岸和朝鲜海岸临近的海域行船到日本,不用大型商船,一般渔船就能安全到达日本,否则,不会有被风吹到大孤山之说。
而日本的蓬莱之说,极有可能是指杨贵妃登船的地点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近年有学者研究的观点认为:是晁衡(阿倍仲麻吕)把杨贵妃护送出国门,由日本遣唐使护送到了日本。恰巧孤山上庙有日本遣唐使阿倍仲麻侣之碑,也许大孤山就是晁衡当年到的国门?此碑,据东港市文物管理所祝延学讲:1984年他和胡延方师兄弟梁延文在孤山上庙见面时说起此碑。梁延文说:1938年有两个日本人到上庙找阿倍仲麻吕牌位,庙上人不知有此事。后来,他们就在庙里墙上的窗户边找到一个木板,木板上刻有阿倍仲麻侣名字,背面有两首诗,一首是李白的,一首是阿倍仲麻侣自己的。梁延文1984年已七十多岁了,还能记起诗的全部词句,后来胡延方(孤山庙主持)就据此立了碑。
还有一件事也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当地老百姓都叫观音庵为姑子庙,你问观音庵不知道,你问姑子庙知道了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管观音庵叫姑子庙,称呼尼姑叫姑子,要是背后叫也无可厚非,可是当地人当着观音庵主持及其他尼姑的面,也这么说这么称呼,这本来是极其不礼貌的称呼,可在以前的年代里两方都觉得自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种称谓都是从古时候传承下来的,按理古时候人都是非常尊敬观音庵尼姑的,不可能有这样的传承。按我国古代的封建社会礼教,除了皇封以外,没有把极其不礼貌的称呼传承到现代。这个现像有可能源于杨贵妃到了此处,是她开金口叫“姑子庙、姑子的”,这有如皇封一样,谁不愿意留着这皇封的“荣耀”呢?
这些不是我们要研究的课题,关键是众多的资料证明杨贵妃去了日本,和孤山当地传说杨贵妃去日本途中曾在大孤山观音庵住过相吻合,从而也可证明大孤山观音庵历史的悠久东港道观寺庙寺院。曹雪芹到大孤山写《石头记》时,大孤山观音庵风光依旧,观音庵肯定是他拜访过的地方,显而易见曹雪芹就是借鉴了大孤山观音庵的景物和人物,塑造了妙玉、智能等尼姑的形象的。
上篇说到“栊翠庵”——孤山上庙,现为道教庙,是大观园中唯一一处庙宇的原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石头记》创作后期,曹雪芹经常在此写作。妙玉是带发修行的尼姑,应该住在尼姑庵,而实际上由于妙玉是曹雪芹写作《石头记》的化身,是不可能住在尼姑庵的。根据曹家堡长者说:曹大汉刚到大孤山时也是借住别人的房屋居住的,上篇中已有说明,是曹雪芹帮他们哥俩盖了住房。在盖房之前曹雪芹住在哪?笔者认为曹雪芹是借住在观音庵附近的民居。十八回书中对妙玉有这样的介绍:
“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
笔者认为这段介绍都是“影伙从”巧妙各不同,最后这句双关语:一是隐寓妙玉(妙语)是曹雪芹在孤山创作《红楼梦》的化身,实际上同尼姑和带发修行者没有关系——属于“门外”之人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二是说自己刚到孤山就是住在观音庵西门外。因为孤山观音庵大门正好朝西开,而且当时的居民在这个山坡西面居住的也比较多。观音庵和居民区离的这么近,也是曹雪芹每天都能见到的景物。这就在景物描写上,为曹雪芹更多采用了孤山观音庵为背景提供了条件。
如:曹雪芹在写芦雪厂联诗一章中,把曹家堡景物都写进书中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其后,写到宝玉访妙玉乞红梅是到妙玉处,显然妙玉的住处是以观音庵为背景的。因为,曹雪芹——妙玉是在芦雪厂(曹家堡)写的即景诗,宝玉访妙玉应该到栊翠庵,当时栊翠庵(上庙)是道教庙,小说文字不能直接描写道教庙景象,所以妙玉住处取像于观音庵。他在《石头记》中写尼姑庵各有特色:栊翠庵、芦雪厂是实景实写,观音庵是实景虚写——借代。就此可见,他对观音庵的一切已经是娴熟于胸了,这应和他有一段时间在观音庵附近居住有关。
他设计的馒头庵又名水月庵,是典型的解读景物设计,这里还包含他的期望东港道观寺庙寺院。但一般读者,无不把馒头庵当成实实在在的尼姑庵,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把尼姑的做像描写的太形象了。假如他不经常到尼姑庵观察咨询一些尼姑念经和佛教上的规则及其生活习惯,笃定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效果的。现在,你要在红学论坛上说馒头庵只是个寓意,有的人肯定会跟你辩论,他们不相信这些尼姑庵竟然是虚拟的解读标志。实际上,曹雪芹所写的尼姑都没有实意:惜春出家为尼,意谓没有后代,喻曹雪芹家在惜春范世上,没有人能使用这二十代范世联名了。所以他把期望放在大孤山,他期望大孤山曹大汉、曹信的后人能看懂《石头记》,为此,特别设计了秦种(亲宗)的情人(亲人)智能。这个智能就是馒头庵即水月庵的姑子。馒头庵隐寓“伴求”(半球)的意思,水月庵隐寓“岁月”的意思。希望在以后的岁月里,馒头庵——水月庵的观音菩萨,能把“观音”的技能点化给大孤山曹大汉、曹信的后人智能者,让其“伴求”《石头记》的真谛。书中写秦种和智能的结合,表面写的是淫情事,实际是表示亲宗有后人,其后人必须是“智能”才能解开《石头记》。智能当初被打跑,这是曹雪芹留的谶语,寓智能一定会回来,虽然他无法预测亲宗中的这个“智能”出现的具体时间(已预测最早为惜春第六代),但他知道岁月(水月庵)会解决这一切:千年之内曹家“亲宗”的后人,必定会出现“智能”的晓红(小红)之人,把《石头记》的真相暨曹雪芹家的真正历史和宗族身份公布于世。
大孤山当地还流传着一则与大孤山观音庵有关的奇异的传说:传说一千多年前,天上下来一道白光,落到现在的观音阁处,原来是南海观音菩萨下凡此处面北而立东港道观寺庙寺院。后来观音庵主持发愿在此处建阁塑造金身,按南海观音菩萨下凡此处站的方向,坐南面北建了一处观音阁,即当地俗称的“倒坐庙”。这在我国是极其罕见的,在孤山这个偏僻的小地方,偏偏就有这样的庙,这样的观音。天缘巧合的是,《石头记》写作手法也恰好是“倒作”。《石头记》是用“一手二牍”艺术手法写成,不能看其字表面意思,要“观音”,姑子庙就有“倒座观音”。大孤山和《红楼梦》的巧事如此之多,这其中笃定有其奥妙在。
笔者不敢说完全看懂了《石头记》,但曹雪芹在《石头记》中隐写的家谱,正是被作为大孤山曹家的后人的本人解开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笔者不知道曹雪芹当年到观音庵和主持谈论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讨论过他们身后几百年的事没有,但笔者却和观音庵有着一段奇特的缘分:
那是一九五七年正月十五前后的一天下午,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笔者和哥哥到孤山下庙西边山坡上摘映山红,为了一株花笔者差一点从悬崖上摔了下去,还好哥哥提前拉住了笔者的脚。冬日日短,一会儿太阳转到了山边,东边的云彩也上来了,随之雪花慢悠悠飘下来,我们赶紧下山。当走到戏楼时,风卷着棉絮一样的大雪扑面打来,天也暗下来。我们从戏楼东边小道回家,下去便迷失了方向,在漫天大雪中摸索着向前走,岂不知早已南辕北辙了。当我们发现和我们家一样方向的院门楼时,便拼命敲门。出来的却是小尼姑(不知是释农光、农济、还是农吉),她把我们接了进去,观音庵主持(听现在的主持释亲光和咨客释传真告诉笔者,当时的主持是释隆道)便吩咐给我们洗脸洗脚,然后把我们抱到炕上,放上桌子,待我们吃完了饭,她让我们坐在炕上用被盖着腿脚暖和。尔后主持就到佛前念经去了,我们就这样一边暖着腿脚一边等着家人。很晚了,主持一直在念经。晚上十点左右我父亲找遍亲戚家,最后冒着大雪奔观音庵来了,没有想到我们竟真的是在这里。
多少年过去了,笔者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想着那些尼姑们,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个缘分呢?我们走过的路两旁都是人家,可我们为什么走了那么远的路一直走到观音庵才敲门的呢?而且在这件事之后,我们全家便离开了孤山,这件事也就成了笔者五岁前的对孤山的永不忘却的记忆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笔者经常在想,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告诫我们,《红楼梦》要“倒看”“观音”东港道观寺庙寺院。笔者能破译《红楼梦》十五个千古奇谜,是否得益于此呢?为什么孤山观音庵里就有“倒坐庙”、庙里有“倒座观音”呢?我家房屋和观音庵正好是一南一北相距很远,弟兄出生都在自家老屋,仅我一人生在观音庵西门外大道旁杨姓的房屋里。为什么笔者会在五岁时的一个大雪天中来到“倒座观音庙”呢?又为什么1998年笔者在北京红学研讨会上宣读完曹雪芹亲撰的家谱时(《薛宝琴十首怀古诗“解味”》),当晚仅北京市区圈内也下了一场大雪呢?更为天缘凑巧的是,曹雪芹写在书中的那些谶语怎么都分毫不爽地实现在笔者身上呢?他设的“芒种接”真宗接,应该在曹锡章的后代惜春范世二十代的第六代人给接上,而笔者恰好就是第六代人。他又说晓红之人是二等丫鬟,一等丫鬟按现在社会状况对比应该是公务员身份的学者,笔者现在的状况恰恰也和书中的二等丫鬟一样。二等丫鬟小红是用业余时间办的平儿(评儿)的事,而笔者研究《红楼梦》也全是用业余时间。对比的这样贴切,这都是为什么?当年也许是观音庵主持和曹雪芹谈论此事也未可知。佛教的事不敢乱说,发生在笔者身上的这些事更不能瞎说都当巧事。笔者虽然不是什么‘智能’者,但却能看出智能的寓意。虽然笔者不是小红,可却知道小红为人并能学其话。尤其重要的是,通过研究《红楼梦》,笔者知道了自己是曹锡章的后人,也就是曹雪芹的始祖曹锡章(薛宝钗)的后人。笔者之所以能够把曹雪芹隐写在《石头记》中的他家的真正的家谱还原并展示在世人面前,没有大孤山这块土地,没有曹家在大孤山的生活渊源,没有曹雪芹在大孤山写《石头记》的经历,没有大孤山上庙及观音庵的文化影响,笔者是不会和《红楼梦》有一点缘分并“沉迷”《红楼梦》二十年的。
笔者写这篇文章再一次说明《石头记》是在大孤山写成,这并不是按个人的一厢情愿的意愿说的,而是曹雪芹在《石头记》中提示的,这么多年来笔者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还原曹雪芹的心声东港道观寺庙寺院。而检验笔者的观点——“《红楼梦》的摇篮——大孤山”是否可以成立,最直接、最好的方式和途径就是:真正走进《红楼梦》,认真地看一看;身临其境到大孤山来,实地转一转。(19787)
注①:《宫中档乾隆朝奏折》第28辑,乾隆32年9月初4日新柱等折;档案:乾隆32年11月初6日存格奏折;乾隆35年8月22日恒鲁等折东港道观寺庙寺院。
注②:东沟县志第二十七篇 文化 第六章文物,第三节古迹 三、古建筑东港道观寺庙寺院。(1996)版。
注③:《北京科技报》:杨贵妃生死之谜:杨贵妃逃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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