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对待历史遗产和现代革命史遗迹——国是论谈之十一: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阆中道观寺庙寺院我们应怎样对待中国古史遗产和现代革命史遗迹——国是论谈之十一

　　中国国力之所以自鸦片战争以来大幅度走向衰败，除了其他多种原因之外，我想，中国思想文化界自身的历史观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一定也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一个国家民族的自身历史，是一个国家民族从事自身社会新建设的基础，这就是说，任何新的国家形态，都必须是自身国家民族历史的延续，而绝对不是阻断！但是，我们纵观中国近现代史以来的思想文化轨迹和宗旨，就可以发现，自太平天国以来的一百六十年的中国近现代历史中，中国思想文化界的“革命”宗旨是占据主流的，从太平天国运动的“斩邪留正”到新五四文化运动的“反封建主义”，从国民党的媚外政治路线到中共的“砸碎旧世界”革命理论实践，从鲁迅等左翼文人的反传统文化立场到文革时期急风暴雨般的“破四旧”运动，甚至也包括现今中国政治、经济和文化领域里普遍存在的追着欧美屁股跑的“现代化”运动现象，都无不说明中国近现代史以来的思想文化领域的历史观是出问题了，以至于导致国家思维出现了瞻前而不顾后的晕旋情况阆中道观寺庙寺院。更为重要的是，一个国家民族的历史观如果不健康，维系这个国家民族团结和健康发展的道德伦理基础就是虚弱的，这将给该国家民族带来许多社会不安定的隐患。

　　中国自太平天国运动以来的历史观的最大问题，就是“厚今薄古”，或者说是莫名其妙的“砸碎旧历史，开创新未来”思想革命理念泛滥阆中道观寺庙寺院。这样历史观，一旦在中国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现实中表现出来，就是一些人见到自己国家民族的历史遗产就鄙视，见到外国的东西就眼睛发亮，好象外国的月亮就是比中国的圆。一个国家民族创新发展未来的动力究竟来自于什么呢？当然不是来自于追着别人的屁股跑，这样的追赶，是“兔追龟”的历史悖论，永远也无法超越别人和争取到自己在世界中的主动。那么，创新发展会来自于空想未来和理想主义吗？当然也不能，因为，任何创新发展的基础都是来自于各种政治、经济和文化历史轨迹的交叉结合，这就是说，创新发展，必须是对外开放引进学习和继承发扬自身国家民族历史遗产的一种结合，而绝对不会是其他。

　　如果仅仅从新中国建立以来的各种文件法规上去审视这几十年来的中国历史观，好象新中国以来的党政还是很注意保护中国各种历史遗产的，但是，人们只要到现实中去考察，就会发现，自太平天国以来的中国各种历史遗产的流失和破坏是很严重的，就犹如乱砍滥伐造成了中国一系列重大历史遗产的荒漠化一般阆中道观寺庙寺院。那么，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笔者注意这个问题已有很多年了，随着笔者这些年在全国各地的旅行和考察，笔者认为，这，主要问题就是出在当权派们的历史观和人民群众的历史观有差异上了，这就是说，老百姓按照自己的传统习俗自觉和不自觉地在保护和继承着中国各种历史遗产，但是，信奉“革命造反”宗旨的中国党政干部们却也在自觉和不自觉的破坏着中国各种历史遗产。大家可以想一想，一旦老百姓和党政干部的历史观不一样，那，将给中国新社会建设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呢？！下面，笔者试举一个现实例子来检讨这个人民群众和党政干部的历史观的错位问题及其这种党群错位历史观带来的各种不良后果：

　　笔者曾经于1960年代末期和1970年代初期在四川邛崃山脉中的天台山和镇西山地区参加过几年大型水利工程建设，这个地区山峦起伏和雪峰林立，是个交通十分不便的原始山林区域，但是，这里也是中国最早的农耕文明文化发源地之一，各种历史文化遗产非常厚重阆中道观寺庙寺院。四川邛崃，古称临邛，临，是指该地区中农业发达的临溪河流域，邛，是指这里的山脉名，邛崃，就是指这里的人民群众的祖先是从云贵高原的邛地走下来的意思，由此可见，邛崃山脉里的文明文化，是中国最古老的原始文明文化区域之一。

　　我们当年在这个高山峡谷间修建大型水利工程的时候，生活的艰苦和工程的艰巨，那是难以言尽的，笔者现在身上的一些伤病，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阆中道观寺庙寺院。那时候，工地文化生活非常枯燥，笔者便常常利用休假时间去当地村落和山林中寻幽访古，其中，一个被淹没在山林荒草中的石塔和破败不堪的寺庙引起了笔者高度的兴趣，那年月，笔者常常孤身一人在这个破庙中度过，孤身伴破庙，独自欣赏破庙中和石塔上的各种精美书画遗迹，特别是观赏那些千年以来遗留在残檐断壁上的各朝文人墨客的题词遗诗，那之中的苍凉美韵味，是难以言说的。

　　根据这里的老百姓说法，该地峡谷中的江河常常发大水，原因是水中居住着一条恶黑龙，后来，不堪忍受洪水折磨的民众便请来了两个道长和尚施法，这两个道长和尚与黑龙恶斗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生擒住了这条黑龙，他们便将它镇压在了这座石塔下面阆中道观寺庙寺院。这个故事很美，当然是不可信的神话。事实上，这座破庙的前身是隋唐时期修建的佛教寺院大悲寺，后来历经各朝沧桑而逐步扩大，因为，天台山和镇西山地区是古代南丝绸之路的要冲，也是汉族地区和藏族地区的接壤要地，所以，隋唐以来，这里曾经是仅次于长安和成都的中国第三大宗教胜地，方圆两千多平方公里之内，曾经有各种宗教场所一百多个，中国历史上产生的唯一的和尚衙门，也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审判犯罪宗教人士的法庭，就产生在这里。笔者在这里的山区中有一个很大的体会，就是这里的山民不仅非常淳朴善良，同时，山民们的言谈举止也非常斯文；这方地区中的山民打猎耕种时候所表达出来的豪爽粗犷与他们待人接物时候表现出来的斯文，将中国人特有的英武豪迈和文质彬彬成功的融会于一身，显然，这都是该地区厚重的文明文化历史和各种宗教文化浸润的人文结果。

　　那么，这座破庙和石塔又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原来，1935年之前，这座千年寺庙都还是香火很盛的庙宇，围绕着这座寺庙，曾经产生过很热闹的庙会，该庙会成为了该地区中经济商贸和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阆中道观寺庙寺院。而这座建造得非常精美石塔建造于宋代乾道年间，大约是公元12世纪的产物，其高17米，有13层各不相同的精美书画雕刻，是中国历史上很罕见的古石塔精品。当时，笔者去这座被当地人称之为“石塔寺”时，破庙中还居住着两户本地的无房农民，破庙周围的泥土中掩埋着许多雕刻很精美但却残脚断手的佛像，那时候，砸庙毁观的“破四旧”文革运动刚结束不久，而这些残脚断手的古代佛像却已很陈旧，显然，这些佛像不是毁于文革，那么，这些庙宇和佛像究竟毁于何时呢？居住在破庙中的农民告诉笔者，这座千年庙宇的毁坏，是毁在1935年红军之手，当地人都是这样说的。这就是说，如果说太平天国毁坏中国各种历史遗产还是局部的话，那么，中国大规模的毁坏宗教场所，主要产生在三个时期，一次是民国初年的“反封建主义”运动时期，一次是中共红军时代，一次就是新中国建国以来的一系列政治运动时期，特别是文革时期！当然，中国改革的二十多年来的市政建设中也毁坏了不少中国历史遗产，但是，现在的毁坏古迹毕竟还是不合法的，而太平天国，国民党民国时期，红军时代和文革时代的大量毁坏中国历史文化遗产，当时却是合法的了。

　　1935年，红四方面军为与中央红军会合，他们的几支部队延着川陕地区来到了邛崃天台山、镇西山地区，后来，他们又和中央红军一起翻越了该地区中的夹金山雪山，进入了藏区草原，再后来，红军便一支北上到达陕北，一支便西进了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红军进入邛崃山区一共只呆了112天，他们在这里赶走了一些当地的殷实户人家，建立了红军根据地，这里的900多山民随后参加了红军阆中道观寺庙寺院。由于笔者在该地区生活过三年，后来又多次到这里旅行，有的话不能不说，这就是，红军在该地区中对各种文物遗产的破坏简直是惊心动魄！这座被称之为“石塔寺”的寺庙的破坏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当年，红军把“红区”指挥部设在该寺庙中，他们将庙宇里的千年佛像全毁坏拆除，丢弃在了山林中，不知怎么的，他们当年总算还没有炸掉这座千年石塔，否则，今天中国就少了一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了。

　　该地区之所以会兴建大型水利工程，并不是偶然的阆中道观寺庙寺院。这里地处青藏高原和成都平原的接壤山区，广袤高原的积水通过至今不明的地下暗河涌入该地理区间中，给该地区造成了很大的水压力，这里是农耕要地，所以，自古以来，这里人民群众就在修建各种水利设施和公路，以保证汉藏交通通畅和农业丰产。笔者在这里看见过不少各朝代留下的牌坊和碑刻，都是记载的各历史朝代的当地政府和民众修建水利和交通的重要事件，其中，民国5年修建在芦山县太平乡一个大山坳口的“鱼嘴五通碑”特别雄伟，碑文中详细记载了该时期的一次大型水利和交通工程活动，是一份很难得的重要历史文献遗迹。大家可能想不到的是，当年红军在该牌坊上用石凿将这些重要的水利交通历史文献凿上了许多标语口号，使得该碑文全被破坏了，其中有一幅标语让人苦笑不得，凿的是“这是反动派欺骗穷人的”。天啊，当年这位红军宣传员大概没有想到，30多年以后，当中共夺取了政权，中共同样要在这里延续古历史而修建水利工程和开辟交通。当年的红军搞宣传也真是很会找地方和会想方法，他们的许多革命标语都是凿在地方上各种碑文上的。我们搞水利工程建设的时候，为了寻找该地区中的各种水利交通历史资料，我们还曾经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辨认这些被红军凿烂的众多历史碑文，只不过那年代，我们尽管吃力辨认这些凿烂的碑文文献时，心中各自有自己的看法，这嘴上却是不敢对红军行为有半点怨言的，那年月，如果谁要说红军破坏文物古迹遗产，那是要当反革命的！

　　笔者曾经在贵州、云南、四川三地红军走过的地区中旅行过，说句老实话吧，笔者在这些红军走过的地区中了解到的情况，与后来中共对红军高度拔高宣传，是有明显出入的！红军走一路，破坏一路的寺庙、道观和那些有很高艺术价值的民居，四川北川县禹里乡的一位文物专家愤怒地告诉笔者，红军当年路过这里，就把这座古县城给全烧了！这也是现在的北川县城不得不从这个叫做“郅城”的地方转移到另外地区的原因阆中道观寺庙寺院。一些当年与红军打过交道和给红军带过路的老人亲口告诉笔者说，红军当年付人的“货币”之一，就是鸦片…………

　　红军当年处境很困难，加之当时红军队伍中的文化人不多，红军战士组成成分也很复杂，所以，那时候，许多红军许多战士尚不懂得爱护祖国文明文化历史遗产，这，也还说得过去阆中道观寺庙寺院。但是，解放以后，中共一些官员在如何正确对待中华民族的几千年历史和中共本身的革命历史上，就明显厚此薄彼了。这，就很说不过去了。

　　笔者还是以那座古寺庙和石塔的遭遇例子来讨论这个涉及到当今中国人的历史观的问题吧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笔者当年就有个预感，认为随着大型水利工程和大型公路的修通，邛崃天台山和镇西山地区今后会重现古南丝绸之路要冲的辉煌，这里的许多文明文化遗产也会得以恢复阆中道观寺庙寺院。时间一晃，三十年过去了，笔者当年的一些预感实现了，天台山地区现在已经成为国家重点森林公园，这里已经是四川重要的旅游胜地之一。1997年，笔者再次到镇西山山脚下的“石塔寺”旅行，发现，这座寺庙正在重新修缮，但是，令笔者大吃一惊的是，这不是恢复千年寺庙“石塔寺”的修建工程，而是搞的“红军纪念馆”和“红军碑林”修建工程。当时，笔者询问修建工人为什么不恢复与石塔配套的“石塔寺”，因为，当时，这座石塔已经开始上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且，由于该石塔的重大价值早就被文物界所公认，所以，该石塔被批准为全国重点文物也是早晚的事情。这就是说，将与石塔寺配套的石塔保护下来，却将石塔身前身后十多米远的千年古寺庙分别改建成两个“红军纪念馆”，而且，这座“红军纪念馆”还是现代化建筑，这，不是在闹大笑话么？！当时，笔者愤怒之余，还是建议工程队的人将古寺庙里的那些有千年历史的残壁画保留下来，同时希望他们把当时还继续残留在寺庙旁边地里的古佛像也保护下来。后来，笔者亲自到邛崃县文化馆和文物管理所去了解情况，结果，这些专家们说起这些事情就一肚皮的气话，有的话，笔者实在不好在这里写出来，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这些荒唐事情，不是他们这些文物专家可以作主的，在中国现实中，外行的党的宣传部门对文物工作的干预，常常是大于一切的。而一些党政官员，明明心中还是明白事理的，可是，他们为了应付一些上级高级干部的历史观，或者说是迎合当今执政党的一些厚今薄古的历史观，他们也昧心地在继续制造着这种荒唐，这，当然要让许多有名而无实权的文物专家气不打一处来了。

　　前不久，笔者再次去了这座“石塔寺”，石塔，已经被国务院正式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该寺庙却因为被不伦不类地修建成为了红军纪念馆，这里一直并没有成为旅游热点地区，最让人感慨的是，“石塔”下面的兴建的高级宾馆因为长期没有游客，已经被低价租给了当地农民住，这座很漂亮的现代化建筑中堆放着农民的玉米和各种农具杂物，完全成为了农家小园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笔者很难给大家形容这个“石塔寺”的场景，古园林中间，就是那座全国重点文物石塔，石塔后面，就是1997年按照古庙建筑风格修复的寺庙建筑，虽然这座建筑中还保留了少许些千年古残壁画和古题词，但是，寺庙中已经没有一尊佛像，却放满了红军遗物，这座寺庙建筑的门口挂的牌子，是“红某某军指挥部”阆中道观寺庙寺院。那些昔日的千年古佛像哪里去了呢？在空无一人的园区中，笔者又像三十多年前那样四处寻找，终于，笔者在一土堆后面寻找到了一尊小佛像，其余的那些佛像则不见了，笔者估计是被修建这座房屋的工匠们埋在这些土堆下面了，因为，1997年的时候，笔者就知道这些工匠同样很可惜这些造型十分精美和见证了一段地方重大历史的佛像。这就是说，由于党政官员们要占领古寺庙的地盘和房子在这里强行修建红军纪念馆，这座与石塔配套的古寺庙就彻底完蛋了，比笔者三十多年前见到的那座残败古寺庙的结局都还要惨！

　　这座红军碑林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呢？笔者从有关人员和邛崃文史资料中了解到，这是1958年当时四川的省委副书记阎红颜的几句话造成的阆中道观寺庙寺院。当时，阎红颜到这个“老区”视察，见到当地人民群众并没有把那些红军凿刻在各种地方碑文上的红军标语当成回事，老百姓甚至把红军刻在碑文上的各种激昂标语当垫脚石，他出于自己的红军情结，便要求当地政府把这些散落在各地的红军标语保护起来成立个纪念馆。文革结束以后，从国家到地方的文化部门的专家们当然更看重恢复古石塔寺，当地的人民群众也希望恢复这座千年古寺庙，但是，当地政府的一些官员则坚决要继承阎红颜的遗志，把红军纪念馆搞起来，将那些散落在各地的红军标语集中起来搞一个“红军碑林”。当时，一些文化部门的专家建议选择其他地方另外搞红军碑林，而把这个石塔寺原址留给石塔寺本身，但是，党政官员们则坚决要把石塔寺原址搞成红军碑林，还找到了一些当过红军的中央领导人题词，这样，就出现了全国重点文物石塔夹杂在至今报不上任何文物保护单位的“红军纪念馆”中的荒唐事情。同时，由于这种奇特的建筑格局，把历史文化韵味破坏至尽，所以，当地党政虽然在这里投资了巨大资金，却至今拉动不起本地的旅行热点，当地老百姓也对此怨言甚多。

　　石塔寺和红军碑林的事例，笔者就讲述完了阆中道观寺庙寺院。笔者希望大家能够通过这件在全国并不希奇的事件，去反省该现象后面的一个重大历史观问题。这就是说，我们今人究竟应该怎么样去对待自身国家和民族的历史！这，绝对不是个小事情。从太平天国到中共政权，特别是那场五四新文化运动，都试图把自己国家民族的历史形态妖魔化，且都把中国追求强盛的模式定格在欧美。而且，从太平天国到现在的一百多年中，许多革命者们都固执认为自己奋斗的事业，是开天辟地的，是前无古人的，好象他们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一批革命者一般，好象他们不与中国自身历史彻底划清楚界限，好象他们不随时对中国自身历史拳打脚踢，他们就不是现代化的革命者一般。这，正确吗？！

　　无可否认，红军历史，也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红军的一些历史遗迹也应该保护下来，但是，近现代历史遗产和中国古代历史遗产的保护和开发，不应该产生冲突，更不应该厚此薄彼阆中道观寺庙寺院。而且，近现代历史遗产，不应该由执政党政情绪化地去自定义和拔高，应该由历史和人民群众去筛选，也不应该把尚需要时间去证明和筛选的许多近现代历史遗迹过多过滥的搞成为什么文物单位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样，就无端给地方财政增加了压力，因为，这些近现代历史文物单位的保护，同样是需要地方事业经费和人员去支撑的。

　　这些年，笔者在全国各地旅行时，发现，基本上各地的文物保护单位都被冠以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牌号，笔者上面举例的那个红军碑林纪念馆，虽然连市文物单位都报不上，却属于成都市和邛崃市（县级）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阆中道观寺庙寺院。笔者在四川阆中市旅行的时候还发现，这座历史人文资源极其厚重的中国历史名城，居然存在着许多没有游客和关门闭户的红军遗址，红军遗迹，搞一个也就够了，何必搞那么多红军遗址呢？！况且，当年红军占住的那些住宅，都是典型的中国古建筑，为什么不恢复这些古建筑文物为旅游资源呢！同时，这些年，各地还搞了许多近现代历史上的名人故居，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许多过世的中共高级干部的故居，且这些中共高级干部的故居还被报成了省市文物保护单位，有的还是全国文物保护单位。这，就些让人犯迷糊了，中共不是信奉历史唯物主义么，历史名人和历史文物，那都不是可以随便由现实执政党政去随便定义和封号的，而是由历史本身和人民群众去筛选的，况且，搞那么多的近现代历史文物保护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不花钱和不算事业单位定员编制么？！

　　笔者这里还不能不指出一个许多人心中清楚但嘴上又不好说的情况，这就是，近年来，伴随一些中共高级干部的过世，一些功利文人开始给一些中共高级干部写文学传记甚至拍传记电影电视剧，这，是不是在利用现代化手段和利用中共执政党政地位，在变相搞“开国功臣庙”？！我想，大家会有自己的看法吧阆中道观寺庙寺院。

　　文化事业阆中道观寺庙寺院，是一个国家民族的共有国务事业，执政党的宣传部门如果出于自身政党的需要而将自己的政治意识形态过多且强行参与其中，这，合适吗？！中共宣传机构，应该反省自己过分不不恰当干预国家文化事业发展的所带来的各种不良后果了！

　　爱国不爱国，那主要是由当事人对自己祖国的山河的欣赏极其对自身国家民族的历史本身的了解多少所决定的，并不是依靠将什么都贴上“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标签所决定的阆中道观寺庙寺院。一个国家民族坚实健康的道德伦理，也不是依靠发几个政治学习文件和搞几个带革命政治伦理内涵的文艺作品就可以实现的，而是通过各种健康的历史遗产、宗教、习俗习惯等形成的。

　　历史观错了阆中道观寺庙寺院，将给现代化建设中的许多政治、经济和文化建设带来难以估量的后患！历史观错了，中国的创新，将失去文化基础！历史观错了，维系一个国家民族稳定发展的道德伦理基础就将发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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