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的长安和西安:那曲道观寺庙寺院
对于喜欢历史的人,生活在西安是一个非常幸福的事情那曲道观寺庙寺院。以大雁塔、小雁塔、大兴善寺为坐标,经过千年之后,我们依然可以将唐朝的长安城区和现在的市区重叠起来,使每天穿越在其中的人,恍惚穿行过千年的风烟,有一种与历史同在,与古人同行的欢娱。
上学时候,常见那些善书的教授们题字后落款总是“于启夏故地”,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是因为学校就是在唐朝启夏门旧址那曲道观寺庙寺院。还有明德门,目前是西安最大的小区,在唐朝时候,这是一个有三重屋檐、气势宏伟的城门,也是整个城市的正门,门内是宽150米的朱雀大街。整个的丈八路是唐朝长安的环城路,我的家就坐落在这里。夜半打开后门,在花园散步,看着城区的灯红酒绿,常常想象,要是在一眨眼的瞬间,时间倒转,在同样的位置,我会看到高耸的城墙,峭立的城阙,还有宽阔的护城河,而我就是城墙下夜归的人。一样的明月,一样的地点,历史已经将其他全部改变,眼耳鼻舌口意,众识皆非。
最早去大兴善寺时候,门票才5毛,是一个显得有些精致的小庙,古老而低矮的庙堂,森然的松柏,还有那一潭放生池里的泉水,整个寺庙显得有些古朴高雅,卓然出世那曲道观寺庙寺院。后来门票依次是一元、五元、十元,到如今的二十元,门票越来越贵,而寺庙也越来越变得像一个旅游景点,新造的佛像,新盖的大殿,就连回栏踏石也是新做的,没有青苔,没有脚步磨下的痕迹,那样的生硬和肤浅。出了寺门朝西走一根烟的工夫,马路的对面就是玄都观,一个因为刘禹锡著名的道观。他贬官十年后被重召回京师,游历此观,写下“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样的戏谑之词,这个道观桃树有很多,但都是我离开长安后栽的。有些摆老资格,有些嘲笑新晋权贵;后来他再次遭到贬谪,但十四年后他重回长安,又写了一首《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有些倔强,有些傲然。
更有那曲江,如今一个新区,到处是宽阔的马路和新盖的大楼,惟独缺少的是一种人居住的气息那曲道观寺庙寺院。遥想唐朝时候,桃花开的正在灿烂之时,士子才俊参加完新科考试,取了功名的才子们骑高头大马,身披绫缎,再此云集。曲觞流饮,登高赋诗,何等的逍遥自在,快意潇洒。天宝十一年,年轻的高适、岑参、杜甫、储光羲、薛据一同登上大雁塔,各自写诗抒怀,如今除了薛诗阙失外,其他几人的诗歌都已经勒石以记。
前些日子,看报纸说要重修大唐西市,估计又是开发商们对历史的一种还魂,西市是在今天劳动路附近,是一个卖酒肉、卖衣食用品的世俗之地,和东市的笔墨肆、印书肆不可相提那曲道观寺庙寺院。在西市,有米面材油,有耍猴的,有卖药的,也有常见于诗歌之中的“胡姬酒肆”,类似今天的酒吧,吧女清一水的外国妙龄少女,即使在今天,这样的经营理念尚属新锐,何况当日,难怪诗人会反复歌咏。
一座城池有一座城池的历史,长安,这座伟大的城市,因为他的光芒万丈,因为他的影响深远,那些英雄和名士,将他们的痕迹刻在这个城市那曲道观寺庙寺院。想象一下,当你开车在二环上,路过高新十字时候,你能想到对面曾经就是著名画家阎立本的宅院,你是否愿意停车去拜访,即使是交警会以乱停车罚款200;当你走到明城墙的东南角时候,你可曾知道,这里曾经是长孙无忌的官邸,一闭眼,就能听见衙役的呵斥声。
那个宏大的城市,那个伟大的城池,依然如烙印一样,深深的刻在今天的西安,重重叠叠,隐隐约约,重合之处,恍然隔世;迥异之处,改天换地那曲道观寺庙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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