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藏: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曾经,我们的先人为了土地而斗争、争斗了数千年;现在,我们越来越嫌土,越来越拜金;未来,我们的后辈或将为了金钱而奋斗、拼搏数千年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西藏,中国最贫瘠的土地,广东,大陆最富裕的省份,西藏人均土地面跟广东人均财富同样可观;拉萨,信仰之都,广州,繁华之城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从广州乘火车到拉萨,贯穿大半个中国,沿途正好能够领略到,我们的时代正在发生的关于土地和金钱的变化。
当有人怀疑,是人在使用金钱,还是金钱在利用人的时候,他更应该考虑,是土地养活了人类,还是人做了土地的奴隶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若要对土地和金钱做概论,那应该是:一个靠土地维系的社会,必然走向保守,保守的恶果就是落后;一个靠金钱运转的世界,开放是前提,开放的危机便是躁动。
2013年,我对土豪金的欲求高涨,于是决定去挣些土豪金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在2014年初,我的兜里有了些许土豪金,我毅然决定将兜里的土豪金撒在更加宽广的土地上。
2014年2月20日,学校开学,我准备着去西藏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在广州火车站买了一张去西安的火车票,出发时间是下午五点。接下来的时间,我打算逛逛广州城。
如今的广州,与五只羊、稻穗、仙人的传说没多大关系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吃已不再是广州人费心的事情,他们更多注重食物的味道。这一些改变得益于南粤大地由荒土到市场的转化,转化的动力便是贸易。现在的广州人已经很难想象,他们的先辈所面临资源匮乏时的窘境,也不会有多少人记忆里还残存着对这片曾经野蛮土地的恐惧,因为今天的广州,物质丰富的足以填满他们每个人的脑海。
我乘地铁在广州城里漫无目的地转,很少看见土地的颜色,一切被无法培育生命的混领土所取代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尽管如此,广州依然是繁华之城,它的繁华不是可以欣赏的风景,而是能够激发人消费的欲望,只有资金充裕的人,才能感受这座城市的美。当然我没有足够的土豪金,便不能在这个看不到土地的城市里快乐的玩耍。
离广州站不远的地方,就是大学城,那里聚集着好几所名气不小的大学,我最后的目的地就是前往那里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当我到达大学城的时候,难免有些失望,我首先看到的就是各种工地正在施工,各种机器声噼里啪啦,尘土飞扬。我想,难道中国的大学的发展,都是靠这样的建设就能够了事的么?于是,我在中山大学吃了一碗猪脚饭便离开了。
五点过几分,火车出发了,我正式踏上旅程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车上的人很多,车厢很挤,我旁边有几位湖南的大爷,他们带着大包大包的行李,脸上堆满笑容。我不知道他们为何在这个时候选择回家,或许是年关的钱挣得多些,现在回去刚好赶上春耕。看他们的年纪和行头,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外出务工挣钱了,他们已经到了回守乡土的时候。
湖南的西边,就是我的家乡贵州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很清楚,那是一片山峦纵横的土地。和我身边的几位大爷一样,我的许多老乡也选择了抛弃土地,奔赴远方挣土豪金过生活。二三十年前,贵州的人只能依赖些许贫瘠的土地勉强度日,为了应对不断增长的人口,甚至不得不在更加贫瘠的山旮旯里开荒耕种,那是一段艰苦的岁月。直到有一天,沿海的土地变成了资本市场,西南的土地上才真正长出了希望。接着,许多依靠土地过日子的人主动卷入了金钱的流海中。
不论是在湖南或者贵州,如今尚还固守土地的人多是历经沧桑的老人,他们已然不再靠土地生存,他们所固守的是他们曾经为土地付出的感情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年轻的一代,早就翻越“封山育林”界碑,追寻着他们的“金钱世界”。
晚上七点,火车进入湖南境内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部分乘客陆续下车,又有一些人相继上车。在我的前座,有一对年轻男女,学生模样,带着一把吉他,耳朵里塞着耳机,手中在翻看曲谱。不难看出,他们俩应该是学音乐的。音乐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勾动人的心弦。而在湖南这片土地上,音乐是纯粹的艺术,是楚文化的源泉,它的魅力在于它蕴含的土的气息。像楚辞、像民谣、像山歌,这些都是土的文化,是湖南原生态的美。
但是,我很清楚,我前座的那两位搞音乐的同学,他们不可能去听那些土的掉渣的民谣和山歌,他们不是沈从文笔下湘西的梦幻情侣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可以肯定的是,我也不会去听那些土里土气的歌谣。真正让我感受得到的记忆深刻的音乐,大概要算“超级女声”和“快乐男声”的声响,那是我们的经典、我们的金曲。对于年轻人来说,从土到金,湖南台的音乐是很好的催化剂。正如湖南电视台的标志,它已不再被我们理解为土里土气的“鱼米之乡”,而是金灿灿的“芒果”。
乘车的过程有些无聊,时间过得有些慢,距离却越来越远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夜已经很深了,窗外一片漆黑,人们横七竖八地睡去,我也疲惫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火车进入赤壁站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关于湖北赤壁市是否等于三国赤壁的争议很大,但不管怎样,赤壁之战就发生在湖北的土地上。战争的目的很多,最重要的是为了争夺土地,抢钱财是土匪干的事情。如何才能争得土地呢?无外乎杀人,战争不杀人是可笑的。湖北是个土地资源肥美的地方,古时候的许多战争发生于此,这里便成了必争之地,争夺的双方往往是分属南北的两个集团,例如孙刘和曹操。
以前的战争很愚蠢也很残酷,愚蠢的是,每一个野心家都认为:要让日子过好,那就得开疆扩土,杀人放火,然后土地多了,人少了,大家的生活就会富裕起来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于是战争时常发生,屠杀经常有。
赤壁之战发生过了近千年以后,我们才意识到:原来,为了财富而战斗更有前途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现在,货币战争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战争不需要战场,不用杀人,却很激烈。现今,饱受战争之苦的湖北大地终得以安宁。三国赤壁消失,新的赤壁得以重生;古老的赤壁在人们的心中,如今的赤壁多少有些落寞。
湖北处于南北的分水岭,它有土的气息,也有钱的味道,它的南面很热闹,而北边则较为安静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第一次渡过长江,进入北方的土地,心情有些激动,但又不知道为啥激动,可能人生所经历的第一次都要激动才行吧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出了湖北,进入河南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看到了大片的平地,没有山,树也很少,麦苗很绿,人很少,雾霾很重。
我想,单独把河南称着“中原”应该是可以的,把中原理解为“中部平原”大概也是行的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河南的平地多,给文明的诞生和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使得这片土地很古老。但因为它没有山,没有山就没有依靠,所以总是大灾大难,起起伏伏。当我看到平原上的树木是那么的少,我才明白,为何传说中的许多王朝因大兴土木而亡。
我并不知道中原大地除了麦子,还可以种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片土地所提供的粮食占全国份量如何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但我相信,这片土地对我们这个人口大国来说很重要。不过,我却意外地看到了许多长满荒草的土地无人耕种,在这个被称为“人口大省”的地方,我并没有看见有多少人在地里劳作。更让我奇怪的是,这大片易于耕种的土地上空漂浮着漫天工业城镇才有的雾霾。
早上十点多钟,有几个年轻人上了车,他们说着地道的河南话,我能够听懂其中的绝大多数内容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他们都是在家过完春节,打算去西安找事做。听说他们去年在广东务工,觉得赚不到钱,改行学了厨师。像他们那样的年轻人,车上越来越多,他们都在讨论打工的事情,讨论着在哪里怎么挣钱。听了他们的谈论,我才明白,河南的人多半不再本地靠土地谋生,而是外出淘金了。原来,这片土地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它早已发生了巨大变化,就像西南地区的变化一样,土地在人的心中的地位被金钱取代。
中午一点半,火车经过平顶山,我看到了高耸的眼冲冒着浓浓的烟雾,这样的情景,在沿海地区也难在见到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看来,河南的土地不只是被金钱取代,甚至已经被金钱出卖。
平顶山过后就到了洛阳,我原本对这个城市是充满期待的,但当我看到它真面目的时候,才将它与那个历史传说中的大都市划了不等号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除了一些现代化的仿古建筑和一些似是而非的标语以外,我实在看不到它的历史气息,倒是城外的土色很黄,黄的跟黄金似的。
到三门峡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视野朦朦胧胧,这是我离黄河最近的一次,遗憾的是我们仅仅擦肩而过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黄河的黄与土是否还那般纯粹,我无法确定,不过我所能肯定的是,当黄河流经那么多被金钱所侵染的土地后,必然会发生变化。
进入陕西的第一站就是潼关,此时天上开始下雪,再往前行,可以看到窗外山峦间白色的积雪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雪了,有些兴奋,这种久违的相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达西安站之前,学已经停了,西安的学已经化掉。
我找了一家国营的旅馆住了下来,洗洗睡下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吃过早餐,准备去买前往西藏的火车票,结果被告知车票没有了,我只好暂时在西安逗留一两天。
早上九点,西安像炸开的锅一样闹腾起来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买了份城市地图,打算去各景区看看。面对这座到处是仿古建筑的现代化古都,我不知道哪里有可参观的历史真实。再三思量,选择了去兵马俑,那些陶勇起码不会被现代人随意雕饰。
从西安火车到兵马俑坐车很方便,车程二十来分钟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九点半,我到了兵马俑博物馆,买了一张门票,直接走了进去。馆外的导游很多,美女不少,每位导游的要价都差不多,讲解的内容也都是千篇一律。我觉得我不需要导游,只要跟着别人走就得了。
门口与兵马俑坑的距离并不远,但路却很绕,这明显是要逼着游客请导游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当然,兵马俑就是泥土,没多大看头,大多数的游客也没有欣赏陶勇的心思,一味不停地拍照。对兵马俑最感兴趣的当属老外,他们一直跟翻译互动,其实翻译在忽悠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兵马俑没那么神奇,被人们吹的太狠了。
很快我就走完了三个大坑,一张照片都没有拍,离开了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离开的路线和进去的路线很不一样,沿途是个种小店铺,买纪念品的、小吃的、土特产的,当然,我啥也没买。
兵马俑是谁造的没人知道,是为谁造的也没人知道,造的是谁也没人知道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们最为确定的是,那都是土。造兵马俑的土和现在陕西土地上的土一样焦黄。不同的是,他们土的有灵魂。秦的帝王贵胄已经不能看到,他们的身价还不如那一抔抔黄土塑造的士兵和马匹。和中国的历史进程一样,兵马俑的黄土转化为博物馆的财富,用时数千年。
游过兵马俑,返回的途中要经过华清池,就是那个唐明皇同杨贵妃泡温泉的地方,我决定要去看看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华清池的前面有个广场,雕了些各种历史人物,反正花了大价钱也没人愿意看几眼的东西。进华清池参观要100元,而华清池的后面就是骊山,坐缆车上去只需45元。我选择了坐缆车上山顶看华清宫。
骊山上有道观,也有寺庙,好像还有尼姑庵,关系挺杂的,他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收钱,不管你信不信,掏钱就得了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骊山的顶上,有一座烽火台,传说中周幽王为褒姒戏诸侯的台子。我登上骊山之巅,看到华清宫很渺小,历史也很渺小,因为山很高,土地很辽阔。
沿骊山下行,中间有个兵谏亭,张、杨二人在此处活捉了蒋,也就是西安事变的现场,这场变动结果,使得土地换了主人,土地转化为金钱过程发生了改变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在兵谏亭可以拍照,10一张,生意冷淡。再往下走,就回到了华清广场。
西安有许多山,能赚钱的不多,能像骊山一样赚钱的太少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可以说,陕西这片土地上的土,是以一种更为神奇的方式转化成了金钱。
西安的北边,有个地方叫延安,我没有到达那里,但我知道,如今一切关于土地和金钱的变化,都源至于那个叫做“革命老区”的“根据地”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西安最早出现了现代的“土地革命”,革命一直延续和影响着我们今天的生活。
最近,关于土地的改革的信号是从北京发出来的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延安的那次土地革命的结果就是土豪没了。北京发出的最新关于土地改革的信号,或许在多年后(其实就在现在)将在中国大地方上涌出大批财主。所不同的是,延安的改革要解决的是关乎人们生计的问题,今天的改革,关乎我们生活质量的问题。曾经,土地共产的后果是导致了大家都饿饭;今天,土地“私有”的危险,或许是在多年后,大量奔赴城市淘金的人,不得不在城市边缘建造贫民窟。
参观完骊山,时间不早了,我返回旅馆休息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然后去大明宫走了一圈,李唐宫城早就化作泥土,如今再造的建筑完全失去了唐的韵味,人们不可能再造历史。
走了很远的路,看了很多的东西,尽管我没有看到我想看到的,但我已经理解了我所看到的,也改变了我对想看的事物的想法,这是一种收获,是一种满足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最终,我放弃了去西藏的打算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或许,西藏并不需要我去,我也不需要去西藏,或许,去不去西藏并不是一种如同交易那样的需求关系,而是一种意愿。现在我已经没有了去西藏的意愿。西藏有着广袤的土地,但那片土地离我的时代太遥远,他大概需要改变,可我给予不了它改变的能力。
有人不畏艰险赶赴西藏,有人不辞辛劳奔向广东,这大概就是现代人关于土地和金钱,做出的不同的理解与追求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我想,单纯依赖土地,建立起来农业社会有它的问题,靠着金钱运转的资本世界,也会有它的问题,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优劣关系,仅仅是时代的选择。我们总不能说,因为金钱,我们的时代不如唐朝美好。
西藏是一片纯粹的土地,在那片纯粹的土地上,传播着神圣的信仰,但我并不清楚那信仰到底是什么,我无法理解它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可以说,信仰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未知,而非一种需求。那些去过西藏的人,他们给西藏带去了什么,我不知道,西藏给予了他们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那片土地正在经历其它地方经历过的变化,或许,那片土地正在经历着其它地方未曾经历过的变化,或许,那片地方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可以说,土地能为我们提供丰富的生活资源,我们的信仰就是土地;金钱能为我们提供美好生活,我们的信仰就是金钱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经过几千年对土地的坚守,中国文明延续至今,这其中的付出与代价,我们已经无法理解和体会。至于我们对金钱该持怎样的态度,我个人无法做出准确的决断。我们最应该做的,或许是像祖辈们在土地上的付出与努力那样,为生活努力地付出,获取属于我们该有的回报。
虽然我并没有到达西藏,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三门峡道观寺庙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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