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园林里的散文｜新书:汝州道观寺庙寺院

《文心见园》2022年6月

文/李小奇

园

当园林与散文相遇汝州道观寺庙寺院，会生发怎样的奇妙思想？

唐宋寺观园林的状况

唐宋时期的寺观和唐前一样多建在秀美的山水之间，便于修炼，因而园林化的寺观也丰富着园林的品类汝州道观寺庙寺院。

寺院园林化的历史由来已久汝州道观寺庙寺院。佛教从印度传入中国，中国佛寺的园林化建造也来源于印度。《摩诃僧祗律》卷三十三记载:

塔园法者，佛住舍卫城，尔时波斯匿王往至佛所，头面礼足白佛言:“世尊，我得为佛塔作园不?”佛言:“得作汝州道观寺庙寺院。”过去世时，有王名吉利，迦叶佛般泥洹后，王为起塔，塔四面造种种园林。塔园林者，种庵婆罗树、阎浮树、颇那娑树、瞻婆树、阿提目多树，斯摩那树、龙华树、无忧树......一切时华，是中出华应供养塔。

这是一个由佛殿、佛塔树林共同构建的寺院园林汝州道观寺庙寺院。魏晋时期的文献资料充分说明了佛寺园林化的特点。杨衒之的《洛阳伽蓝记》中记载了很多园林化的寺院。如城南的景明寺“虽外有四时，而内无寒暑。房檐之外，皆是山池，竹松兰芷，垂列阶墀。含风团露，流香吐馥。......寺有三池，萑蒲菱藕，水物生焉。或黄甲紫鳞，出没于蘩藻;或青鳬白雁，沉浮于绿水。碾硙舂簸，皆用水功。伽蓝之妙，最得称首”。

又如城西的大觉寺，“广平王怀舍宅也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在融觉寺西一里许。北瞻芒岭，南眺洛汭，东望宫阙， 西顾旗亭。禅阜显敞，实为胜地。是以温子升碑云:‘面水背山，左朝右市’是也。怀所居之堂，上置七佛。林池飞阁，比之景眀。至于春风动树，则兰开紫叶;秋霜降草，则菊吐黄花。名僧大徳，寂以遣烦。永熙年中，平阳王即位，造砖浮图一所，是土石之工，穷精极丽，诏中书舍人温子升以为文也”。类似的园林化寺院非常多。

唐代以后，儒道释越来越融合，寺观园林更多地吸收了士大夫文人园林的特点，使得佛寺道观园林更加本土化，成为僧尼道士修身养性的宜居之所汝州道观寺庙寺院。

唐代有著名的“佛门四绝”，指荆州玉泉寺、台州国清寺、润州栖霞寺、杭州灵隐寺汝州道观寺庙寺院。佛寺相地多选择灵山秀水，天然妙境是寺院园林化的重要外部因素，再加上内部园林景观的创设，寺院园林成为园林的重要组成部分。

如长安西明寺，三藏法师回到长安后徙居此地，“其寺面三百五十步，周围数里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左右通衢，腹背廛落。青槐列其外，绿水亘其间，亹亹耽耽，都邑仁祠，此为最也。而廊殿楼台，飞京接汉，金铺藻栋，眩目晖霞”，园林化的特色十分鲜明。

长安洛阳是寺观集中的地方，周维权先生《中国古典园林史》据《长安志》《酉阳杂俎·寺塔记》的记载统计，“唐长安城内的寺观共有152所，建置在77个坊里之内”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开化坊的大荐福寺、长乐坊的光明寺、靖善坊的大兴善寺、崇业坊内的玄都观、安业坊中的唐昌观等，都是园林化的寺观，都具有公共性。

京城外的园林化寺观也很多，如李白曾经游览过的开元寺水阁、汝州龙兴寺水阁，柳宗元笔下的永州龙兴寺、法华寺，白居易记载的杭州灵隐寺等，皆为园林化的寺院，都对公众开放汝州道观寺庙寺院。

许多寺观因为种植着名贵的花卉成为寺观花园，每到花开时节就会吸引大量的民众前来赏花汝州道观寺庙寺院。比如唐昌观的玉蕊花、洞灵观的冬青、金仙观的竹子、玄都观的桃花，都享有盛誉。刘禹锡的诗《玄都观桃花》“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描述的就是春天玄都观(位于长安城南崇业坊)民众争相观看桃花的情形。

《剧谈录》记载“:上都安业坊唐昌观旧有玉蕊花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其花每发，若瑶林琼树。元和中，春物方盛，车马寻玩者相继。” 而大慈恩寺则以牡丹花著称。《唐语林》载“:京师贵牡丹，佛宇、道观多游览者。慈恩浴室院有花两丛，每开及五六百朵。”

还记述了老僧栽培二十年始成的深红牡丹“:有殷红牡丹一丛，婆娑数百朵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初日照辉，朝露半晞。众共嗟赏，及暮而去。”朝士数人观看，赞叹不已。红牡丹太过稀缺，后竟被人掘去，留金三十两、蜀茶二斤为报。可见当时士人赏爱牡丹的程度。

《南部新书》记载:“长安三月十五日，两街看牡丹，奔走车马，慈恩寺元果院牡丹，先于诸牡丹半月开;太真院牡丹，后于诸牡丹半月开汝州道观寺庙寺院。故裴兵部潾《白牡丹诗》，自题于佛殿东颊唇壁之上。”由上述史料可见春日花开时节，寺观园林中车马奔走，人来人往，赏花游春的盛况。唐代还有一些舍宅为寺的园林。如舍宅为寺的长宁公主宅，原本就是一座园林化宅园。

《太平御览》记载:“崇仁坊西隅，长宁公主宅汝州道观寺庙寺院。既承恩，盛加雕饰，朱楼绮阁，一时胜绝。又有山池别院，山谷亏蔽，势若自然。中宗及韦庶人数游于此第，留连弥日，赋诗饮宴，上官昭容操翰于亭子柱上写之。韦氏败，公主随夫为外官。初欲出卖，木石当二千万，山池别馆仍不为数。遂奏为观，请以中宗年号为名(景龙观，后改名玄真观)，词人名士，竟入游赏。”

景龙观即为长宁公主舍宅为寺而成汝州道观寺庙寺院。诚如荣新江先生所言，从王宅的私密空间到寺观的公共空间，实现了空间属性的转变，这种转变使得园林审美空间可以为更多的人所享用，提供了大众文化活动的公共空间，在丰富民众娱乐生活的同时，也促进了城市文明的发展。

北宋时期的相国寺、开宝寺、龙兴寺等都具有十分优美的园林化风景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建造在优美山水环境中的寺院，再加上寺院中花草树木相互掩映，俯仰生姿，生成了一个幽静的禅定空间，虚静的修习境界。自然、环境和禅思、禅理在意境上趋向归一。

而南宋时期由于佛教更加兴盛，于是形成了禅院、教院的五山十刹的官府寺院格局汝州道观寺庙寺院。临安是当时佛教中心，大多寺院依西湖而建，也有的依南、北两山而建，因借山水美景，加上人工营筑，它们成为有名的寺观园林。如上、下天竺寺园都是当时的皇家寺院。

《武林旧事》有载:“自飞来峰转至寺后诸岩洞，皆嵌空玲珑，莹滑清润，如虬龙瑞凤，如层华吐萼，如皱縠叠浪，穿幽透深，不可名貌汝州道观寺庙寺院。林木皆自岩骨拔起，不土而生。传言兹岩韫玉，故腴润若此。石间波纹水迹，亦不知何时有之。其间唐宋游人题名，不可殚纪，览者顾景兴怀云。”这段记载体现的正是寺院园林假山的风神妙韵。

此外，诸如宗阳宫园、四圣延祥观园、景灵宫园、集庆寺园、菩提院园、崇寿寺园等都是当时临安著名的寺园汝州道观寺庙寺院。建于江南其他地方的大小寺院和道观，大多具有园林化的特点。

唐宋园林在发展的过程中也有一些新变，园林的种类增多，出现了书院园林、祠园和商人园林汝州道观寺庙寺院。

关于作者

李小奇，河南南阳人，现居西安汝州道观寺庙寺院。文学博士，副教授。2016 年毕业于西北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主要从事古代文学、园林文学与文化研究，在《暨南学报》、《新疆大学学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版）、《中国社会科学报》（学术专版）等刊物公开发表学术论文近二十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一项，参与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并承担子课题一项，主持陕西省教育厅重点项目一项。2021年获得陕西省第十五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选摘 | 《文心见园 》

李小奇　著

出版 |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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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出版社读享团

文/李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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