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不可不看的历史文明画卷(陇西行3):武威道观寺庙寺院

　　在敦煌及其周边的玉门关、雅丹等地，我们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苍凉天地，什么叫寥落莽原武威道观寺庙寺院。难见草木的戈壁，在烈日灼烤下似乎要冒烟；古来留存着残垣的城墙烽燧，无声飘荡着悠悠的历史悲歌。

　　前一天我们还在那儿感受炎炎烈日的曝晒，天蓝蓝，地黄黄，风萧萧，而就在我们要离去的这天黄昏，却刮起了裹着沙尘的狂风，那蔽天的黄尘，不只是叫人睁不开眼，看不了多远，口鼻间尽是沙尘，而且沙石扑面中，有一种小刀扎刺的感觉在脸上、颈上、胳膊上漫过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听宾馆服务员说，这样的日子，在敦煌并不稀罕，她们太习以为常了！我知道，两千年来，敦煌的戍边将士和当地土著，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走过来的。

　　由此，我是带着对敦煌的干涸、沙石和荒凉，日间的炎热与夜里的阴冷之印象，离开那儿的武威道观寺庙寺院。自然环境的恶劣和人文精神的崇高，让我内心对那一方土地那一方的人民充满敬意。当我在南去的列车上，感慨着车窗外沙石荒原的广阔无垠，再看到居然有什么人不关列车上洗手池的水龙头，任由自来水自流，心中的愤怒就油然而生，真想骂娘。

　　车行十小时，离敦煌已经遥远，我们来到了武威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又有这么巧，赶上了一场雨。武威不是多雨的地方，而在敦煌那边黄尘漫天的时候，这儿却下来一场春雨，这也足让我们感到苍天对这个地方的眷顾。不过，在敦煌时热得要命，到武威的那天早上，我却在阴雨中冷得直哆嗦，这也是不能不提的。

　　武威是文化名城武威道观寺庙寺院。从它的名称就可知道它是秦汉时期边塞讲武扬威的重地。因为这里的历史文化积淀之深，我认为到甘肃旅游而不到武威，那是一个莫大的缺憾。偏偏现在绝大多数作河西走廊之游的人虽只是天水、兰州、张掖、嘉峪关、敦煌，一路走过，而把分明夹在兰州与张掖之间的武威忽略而过，不去参访。我要说，这虽是武威的遗憾，但更是游人的失策，是对甘肃人文历史认识的重大缺环。

　　武威的一位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是旅游的，掩饰不住他对武威人文历史的骄傲，一路滔滔不绝，畅谈武威古迹名胜武威道观寺庙寺院。一是文庙，二是雷台汉墓，三是大云寺，四是鸠摩罗什寺，五是武威博物馆西夏第一碑，六是……他说得没错，武威有太多值得炫耀的历史文明了。

　　不过，他所言，也有个别夸大其辞之处武威道观寺庙寺院。比如文庙，他称那可以在全国排第三把交椅——第一曲阜孔庙，第二北京国子监，第三就算武威文庙了。这显然过誉，至少南京夫子庙之大，连曲阜、北京孔庙都不可比，更何况武威文庙呢！尽管如此，称武威文庙为“陇右第一”，则是实至名归。

　　我们去参访了文庙，里面确实很大，有平行的两列院落武威道观寺庙寺院。有趣的是，左边一列院落为正殿所在，对着那有久远历史的牌坊，牌坊前是一石拱桥，过了桥，本来理应是正门所在，却横着一道高墙。原来，千百年来武威尚武，未曾出过状元。后来人们造这座文庙，特意把正门位置用墙堵上，说是啥时武威出了状元，啥时就变墙为门，让状元从这大门走入文庙。这种荣耀，在武威人来说，真是光宗耀祖的伟业。只是遗憾得很，明朝三百年过去了，没人中状元；清朝三百年又过去了，还是没人中状元。真是郁闷！而到20世纪初科举也不搞了，武威人也就永远失去了为状元打开那扇门的机会了，那墙也就一直堵到了今天。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传说。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咱武威未出过状元，却在科举文化不很发达的西北建起了偌大的一座文庙，让诗礼传播，也算是很有文化胸怀、有文化境界，还有文化眼光的。

　　文庙中还有一大奇观，那就是在右侧院落，文昌宫桂籍殿前廊檐下，竟悬挂了44块匾额，横七竖八，这是他处所见不到的武威道观寺庙寺院。这些牌匾包括题写于康熙年间的“化峻天枢”、“万世文宗”，雍正年间的“司文章命”，乾隆年间的“文明长昼”，嘉庆年间的“云汉天章”，最晚的一匾题于民国二十八年：“文教开宗”。有两块匾，“聚精扬纪”、“文教开宗”，据说被收入了《中华名匾》一书中。文庙作为文化重地，从这些牌匾中有了充分的展示。

　　文庙旁是西夏博物馆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冠名“西夏”，这也够牛的吧，西夏都城、西夏王陵都在宁夏，连宁夏博物馆都没自称“西夏博物馆”。进武威西夏博物馆一看，西夏文物并不多，且多数毫不起眼，然而只因为那儿有一方高大的西夏碑，便使这个博物馆足以与收藏西夏文物颇丰的宁夏博物馆叫板。为什么？因为这块碑不只是记载了大量重大的西夏历史，最重要的在于它是汉文与西夏文对照的碑，靠着它，世人才对失传的西夏文字有了较多的识读。一碑挽救一段重大的失落了的文明，怎不令人为之折服！

　　武威另一项重大考古发现，便是雷台汉墓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大家都知道中国的旅游标志——一匹踏在一只飞燕上的骏马——就是来源于雷台汉墓出土的一件青铜马。如今它也成为武威的城市标志，在雷台，在武威火车站广场，都有它的雄姿造像。雷台汉墓还出土了一批青铜军队车马仪仗队，气势恢宏，场面非常可观。遗憾的是，那件踏燕铜奔马，还有铜车马仪仗队，都被征调进了省城，我们可怜的武威，只剩复制品了。这不能不说是武威人心中永远的痛。这是上世纪70年代的事，那时上级要征调下级的文物，下级岂能不上交？放到现在就不同了，比如现在我们在宝鸡，看到了同样是国家级的文物“四十二年逨鼎”“四十三年逨鼎”等，宝鸡就不仅未上交国家博物馆，也未上交省城博物院，就留作自家的镇馆之宝。咱本地出土的东西，凭什么要被上面征走？

　　在雷台，还有一处雷台观，那是一座很有规模的道观，建在高高的雷台上，里面的殿堂很有特色，比如主殿供奉的是主管雷电的雷神，这在别的道观中是难得见到的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其他如元辰殿，里面分三排坐了数十尊各种名目的神，诸神表情各异，姿态多样，那阵势，也是别的地方所不多见的。

　　到敦煌各景点，体会到了门票的昂贵武威道观寺庙寺院。记得前年我去希腊看古遗址，最贵的雅典卫城门票只须10欧元（当时相当于80元人民币），而大多数名胜古迹的门票只须2、3欧元，即相当于人民币20元上下。我们的莫高窟门票多少呢？220元人民币！鸣沙山门票120元。而当地人说，这都是淡季票价。那么旺季门票就更疯了。

　　一路走来，对于甘肃各旅游景点的高定价门票，我已渐渐变得麻木，直到我到了武威，才又大吃一惊——武威的多数景点居然不要买票！（唯独雷台汉墓门票45元，标得略显高些武威道观寺庙寺院。）不仅如此，在武威，消费水平较低。出租车起步价才4元；我们在一家店里吃自助餐，一人29元，任你吃！真便宜啊！上甘肃而不去武威，真的很亏。

　　游览武威，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去参观寺庙武威道观寺庙寺院。像海藏寺、鸠摩罗什寺、法云寺，以及离城几十公里的天梯山石窟等，都是极为值得一去的地方。这些下文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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