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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唐代之儒道释(整理而已,非吾之能)也请道南兄指正:兴化道观寺庙寺院

符咒网    2023-02-08    49

  唐代之儒道释(整理而已兴化道观寺庙寺院,非吾之能)

  唐代之儒道释1

  初唐之时,李渊因歧晖资助有功,及王致远言“奉老君之旨…预告受命之符“等道士神化其“天命“之功;并且唐初门阀士族之传统势力仍十分之强大,若非系出名门,就得不到社会的重视兴化道观寺庙寺院。李唐统治者为了提高其门第,神化其统治,乃利用道教所奉的教主老子姓李,唐皇室也姓李的关系,即尊老子叙为始祖,宣称自己为“神仙苗裔”。而其时道士也为李氏王朝大肆渲染和赞赏,使唐代的建立乃是“奉天承运”。武德八年,高祖李渊颁布《先老后释诏》:“老教孔教,此土先宗,释教后兴,宜崇客礼,令老先、孔次、末后释。”明确规定道教在佛教之上,制定了有唐一代奉道教为皇家宗教的崇道政策。而据史书所载,李渊对于儒家之好感并不亚于道教,是以开唐之始,便下令恢复学校,置国子、太学、四门生,合三百余员,郡县学亦各置生员,武德二年(619)下诏:““肤君临区宇,兴化崇儒,永言先达,情深昭嗣。宜令有司于国子学立周公、孔子庙各一所,四时致祭。仍博求其后,具以名闻,详考所闻,当加爵土“

  而其时太史令傅奕以传统儒家的立场出发,于武德七年(624),上《请除去释教》疏中说:“佛在西域,言妖路运;汉译胡书,恣其假托兴化道观寺庙寺院。故使不思不存,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演其妖书,述其邪法,伪启三途,谬张六道,恐吓愚夫,诈欺庸品。凡百黎庶,通识者稀;不察根源,信其矫诈,乃追既往之罪,虚规将来之福;布施一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愚迷,妄求功德;不惮科禁,轻犯宪章。其有造作恶逆,身坠刑网,方乃狱中礼佛,门诵佛经,昼夜忘疲,规免其罪。且生死寿天,由于自然,刑德威福,关

  之人主兴化道观寺庙寺院。乃谓贫富贵贱,功业所描,而愚僧矫诈,皆云由佛。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力,其为害政,良可悲矣广显而易见。“李渊于武德九年便下令“以京师寺观不甚清净”为由,下诏沙汰僧尼道士。历数佛教徒的种种罪恶,对道教徒则轻描淡写笼统谓之“驰驱世务,尤乖宗旨”;最后规定:“京城留寺三所,观二所;其余天下诸州,各留一所,余悉罢之。”此举表面对佛道两教都进行沙汰,然而当时佛教徒和寺院的数量远较道徒及道观多,实际上是打击佛教,扶持道教。唐初的佛教徒及寺院之多,实和隋朝的崇佛政策有关,而隋未唐初战乱之时,百姓纷纷进入寺院躲避战乱,也形成此原因。

  唐初统治者并非意欲彻底打击佛教,三教并用为意识形态实有利于唐的统治,而打击佛道虽然有利于儒家的发展,但对统治者来说则是不利,所以此诏令仅两月之余兴化道观寺庙寺院。而当时下诏,并非全因太史令傅奕的上书,实是由于寺院经济的恶性膨胀,以及寺院内部的混乱等,所以不能不对佛教的发展加以遏制。当时儒佛的冲突甚是激烈,傅奕的上书,也引起中书令及佛教徒等的反对,佛教徒明概于《决对傅奕度佛僧事》中说:“释迦悯斯涂炭,哀其沈溺,陈经敦劝善以诱贤,制戒律禁恶以惩罪,皆令息妄归真,还源返本。“佛教不仅是为了治天下而产生,而且其功能也并不比儒学差,“比手中原之地,上古之初,世朴时淳,书契未作,民浇俗伪,典籍方兴。故周公不出于上皇,孔子唯生于下代,制礼作乐,导俗训民,致治兴风,匡时救弊,皆欲令止浇息竞,返素还淳,出于释迦,其揆一也。“反对排佛之事。并当时由于崇道而规定道士于僧尼之前,也引来佛道两教的冲突,但由于唐皇室始终支持道教,佛教在当时是次于下风。

  李渊死后,李世民即位兴化道观寺庙寺院。道佛二教仍互相排挤,彼此都想一教独尊,而唐初社会上仍有重佛轻道的积 世民为使“尊祖之风,贻诸万叶”,遂于贞观十一年(637)继李渊之后再次下诏,规定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宣称:“大道之行,肇于邃古,源出无名之始,事高有外之形,……,至于称谓,道士女冠可在僧尼之前。庶敦本之学,畅于九天;尊祖之风,贻诸万叶。”这份诏书显然是崇道抑佛的命令。因此,佛教徒智实、法琳、法常、慧净等人上表力争,李世民宣敕严诫,众僧唯智实固执不奉诏,乃遭杖责于朝堂,次年病卒。这是唐代道佛二教互地位高低,道教在政治上得到李唐皇室支持,而取得第一次优势的地位。贞观十三年,道士秦世英又法琳毁谤皇宗老君,李世民派人严行拷问,将其流放益州,后死于途中,再次给予佛教徒以沉重的打击。而李世民并非一意排除佛教,李世民的意图出发点仍是基于政治上的利益,并非盲目的尊道排佛,如贞观十五年文成公主入藏,带去汉传佛经、佛像;再如贞观十九年,玄奘西行至天竺取经,实是偷渡越禁之举,而李世民并未就此降罪,反而令住锡西京弘福寺,一切经费由国家供给,并亲赐瑜伽师地论之序,即大唐三藏圣教序,成就玄奘译经伟业及千秋功名,也奠定自唐至宋千百年来的佛教弘化基础。

  而于儒家,李世民远比李渊卓识,这位唐英主明白唐王朝真正应该依赖的精神支柱只能是儒学,李世民不止一次地说过:“朕今所好者,惟在尧舜之道,周孔之教兴化道观寺庙寺院。以为如乌有翼,如鱼依水,失之必死,不可暂无耳。“李世民执行重儒政策,尊崇儒学,提倡教化,设弘文殿集四部之书二十余万卷,殿侧开弘文馆,精选天下儒学名士讲论经义,商讨政事。又诏勋贤二品以上之子孙来弘文馆就学,为弘文馆学生。贞观二年,停以周公为先圣,立孔子庙于国学内,以宜父为先圣,颜子为先师。又大征天下儒士为学官。并常多次亲临国学,令祭酒、博士讲论。中若有学生能通一经以上者,便可得署吏一职。又于国学增筑牛舍一千二百间,太学、四门博士亦置生员。是时四方儒士,多抱负典籍,云会京师。高丽、百济、新罗、高昌、吐蓄等诸国,也都派遣子弟请大于国学之内。“鼓筐而开讲篷者八千余人,济济洋洋焉,儒学之盛,古背末之有也。“儒学的地位提升到了相当高的程度,在三教中居于中心地位。儒家位置的提高,在三教的冲突中,也转而出现了儒道联手对抗佛教。

  李渊先前定下的先老、次孔、后佛的次序并不能使佛教徒心服兴化道观寺庙寺院。贞观十一年的《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诏》使得佛教徒再次激烈反对,于是李世民在采用强制性的措施的同时,也对此作出让步,即贞观十五年,李世民到弘福寺向僧人解释道先佛后政策的背景时说:“以老君是肤先祖,尊祖,重亲,有生之本,故令在前。”并同时宣布一项变通政策:“今李家据国,李老在前;若释家治化,则释门居上!”这样,才将道佛之间的冲突基本平息。

  李世民对儒学的最大贡献在于其着手整顿儒学,因其时儒学经几百年间的分裂和衰落,很难担当起意识形态的主角兴化道观寺庙寺院。据《旧唐书·儒学传序》,贞观四年(630),“太宗又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讹谬,诏前中书侍郎颜师古寺定《五经》,颁于天下,命学者习焉。又以儒学多门,章句繁杂,诏国子祭酒孔颖达与诸儒撰定《五经》义疏,凡一百七十卷,名曰《五经正义》,令天下传习。十四年,诏日:“梁皇佩、裙仲都,熊安生、沈重,沈文阿、周弘正、张讥,隋何妥、刘舷等,并前代名儒,经术可纪。加以所在学徒,多行其疏,宜加优异,以劝后生。可访其子孙见在者,录名奏闻,当加引擢。’二十一年,又诏曰:‘左丘明、卜子夏、公羊高、毅梁赤、优胜、高堂生、戴圣、毛甚、孔安国、刘向、郑众、杜子春、马融、卢植、郑玄、服慢、何休、王肃、王捣、杜元凯、范宁等二十一人,并用其书垂于国肖,既行其道,理合褒崇。自今有事太学,可与颜子俱配享孔子庙堂。,其尊重儒道如此。“通过对儒家经典的系统整理和对历代名儒的褒扬,提高儒学的地位,完成儒学思想体系的重新建构。此次起于贞观四年,成于高宗永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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