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山的溪水:樟树道观寺庙寺院

近四年，去过大罗山的能记得起来的有八次樟树道观寺庙寺院。

　　到大罗山前，要过梅泉路，（现在叫梅泉大街）路两边挤满超市、餐馆、理发店、饰品店、服装店樟树道观寺庙寺院。在路的公交站台边上有一家叫“牛吧”的书店，书店的墙角到墙头排满了魔幻、言情、儿童不宜之类的书，店的中间透明的塑料挂帘后面可以用餐，用餐的大多是附近学校里的学生，单纯而骚动不安。在06年上半年的一个早上，在寝室里我对鸭子说：我们去镇上牛吧看看。鸭子说：去个鸟啊，那里的书我全部看完了。两年半以来，鸭子不是对着电脑，就是窝在床上看从牛吧借来的书。看完了分给宿舍其他人看。今年来镇上，在路上来回走了几次，也没有看到牛吧，终于发现牛吧已被德克士侵占，消失了。

　　沿着梅泉路往前，有个T字路口，右拐，在河边上有一棵大容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树皮沟壑纵横，主干巨粗，树下老人聊天，小孩玩耍，还有小贩买杂货的，买了3快钱的橘子，到山上一吃，眉头皱了起来樟树道观寺庙寺院。

　　沿着河走，左手边上排列开的房子，有一幢楼二层的窗户是斜着建造的，从这座房子边上的小巷里拐进去，再拐几个弯，一条石阶路顺山势伸展而上，这条路口找不到售票的窗口，就是说从这里上山不用买票樟树道观寺庙寺院。踏着米黄色的石级一阶一阶的往上迈，不用急，慢慢来，才刚刚开始，路还长着。路两边是满园的橘子树，秋风起的时候，橘子缀满枝头。路上遇到的第一座寺叫“洪崖道观”，跨进门槛，有一棵樟树，树要挂着牌子，说是此树在此站了好几百年；左边是高高的戏台，右边有高大的佛像。今年五一，我们在这里拍照片，寺的二楼窗口传出信乐团的《死了也要爱》，啊信的声音直冲云霄，大概是和尚念经累了听听流行音乐放松放松，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周杰伦的《简单爱》或者是王力宏的《大城小爱》。

　　走了有一会儿的路，肩膀上的包也越来越有份量，一座凉亭早就在路等着我们樟树道观寺庙寺院。在石椅上坐下，吃点，喝点，念念刻在石柱上的对联，郁闷的是琢磨了N遍石柱上的对联，完整的一对也读不出来，要么是字不认识，要么是书法太玄妙看不懂，不说了！继续走，就碰到水库，叫龙王庙水库，名字土的掉渣，水是清的发绿。一次遇上一群学生在水库出水口处烧考，青烟袅袅，烧考味弥漫，叽叽喳喳。我正洗手，一位MM踩着小碎步过来，穿一条低腰的牛仔裤，在边上墩下，斜下手，嬉着水说：这水真干净啊。机会难得，就搭讪一下把。我说：是很干净，你们烧考真香。她说：你可以一起来，没有关系的。我说：不了，等一下要到水库后面往山上爬，你们烧烤好了也去吗？她说：我们本来也要去，不过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来不及了。我说：有点遗憾。她说：是的，人生本来就这样，不过可以下次再来，去烧烤了。女生起身，一蹦一跳的回他们当中去了。两年前，我和一群同学也在这里烧考过，现在换了一群人。我想：两年后，又会有另一群年纪相仿的学生在这里烧烤。

　　烧烤的水泥桥边，就是水库的岸边上，有一座两层楼房，墙面上漆着红色的大字“水库管理处”，沿着门前的小路，低头弯腰穿过前面的橘子林，绕到水库的后方，溪水流过的地方满是圆溜的卵石，白白的一片，溪水冲上石块，汩汩响，风刮过树顶樟树道观寺庙寺院。我们踩着石块，跳到另一块上，跨过溪水，前进；过一高坎，爬上一人，单肩包递上去，接着，先上去的人拉着下面的人过高坎，背双肩包，穿舒适运动鞋，可以省下很多的力气，一个人实在爬不上去，就要踩在其他人的膝盖上，蹿上去，这样也不去的，就从边上的树林小路绕上去。五一，我们爬到一个水潭前，金黄阳关斜间山涧，我们的影子钻进水底的细沙上，水面微波涟漪，高举双臂，喀嚓的瞬间四个影子就定格在相片上；太阳西斜，我们到了接近山顶的公路，在山下抬头望，这条公路像细长的米黄丝带绕在山顶上，坐在公路边上的水泥墩子上，前面落着一个小村子，石头墙和墨色瓦顶构成的老房子，一大片的绿色竹子，几乎没有见到什么人，一辆宝马车颠簸而过，铺满小石块的路面扬起灰尘。王燕说：我们继续爬上上顶把。上山顶的路我已经记不清楚，天色很快暗下来，我们决定下山，不在前往山顶。

　　山顶我只有爬上一次，是在04年的十一期间，早上六点不到，我们一行人就出发了，到下午一点多，终于登到山顶樟树道观寺庙寺院。同行的一位不知姓名的男生，双手围在嘴上，大喊：妈妈，我爱你……喊的地动山摇。结果在下山的路上被女同学攻击的“头破血流”，原因是他只喊妈妈我爱你而没有喊老婆我爱你。

　　在上山休息够了，公路的边上有一座陈旧的小寺庙，（现在可能已经翻新）边上杂草中掩藏着小路，从小路下山，到原来上山时的水库管理处，门前是一条横向另一边的下山的路，过一个墙面有老虎，门板上有公关，木柱子红漆剥落的陈旧房子，再横着往前走一段路，一条石级路顺着山势伸向山脚在眼前了樟树道观寺庙寺院。

　　最近一次下山，路上多了很多有意思的漫画，署名是“FK”樟树道观寺庙寺院。第一个念头：这个“FK”是不是“fucking”的缩写。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不是。

　　一路上下来，再说其中的一座寺院，忘记叫什么名字，寺院的门槛有30厘米左右高，高高的抬起脚迈进去，是一个院子，当中一个比半人高一点的香炉，立着冒出缕缕白烟的香，院子另一头的寺里面一尊比一个人还高的菩萨像，金光闪闪，两边各排列着十几个小佛像，前面一张方桌子，桌面上拳头大点的木鱼油光发亮，铜锣平放在桌上，软垫子摆满地面，外套绣着莲花，中间一个开了一口的箱子带有密码锁樟树道观寺庙寺院。“你是大学城里把？”我朝四周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位头发半厘米长的人在问我话。大学城？那里离我已经有一年半多的距离了。就装嫩一回把。我朝他点点头。两年前我就来过这里，那时这里面站满红蜡烛，大的一人都抱不过来，每个蜡烛身上写着字“XX生意兴隆”、“XX考上好的大学”、“XXYY白头偕老”，省下一些小的没有点上，通通的被我们点上，乘没有人来就跑了。两年前我是绝对想不到两年后我会身无长物的重新站在这里，就像现在我也想不出两年后的自己会站在哪里。

　　到山脚下天色早就黑了，钱包鼓鼓的，镇上的正一大酒店是很不错的选择，（现在好象改成正益大酒店了）最好不要去茶山酒店，在那里有过期的王老吉，菜里还会吃到“野味”；像我这样钱包扁扁的，镇上的排满整条街的小吃是很合适的选择樟树道观寺庙寺院。有一次，空着肚子就去爬大罗山，到半山腰就累的抬不动脚，下来冲进饭馆，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瓶啤酒，狼吞虎咽起来，早就把大罗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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