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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格萨尔王》——登天高快极,赏人间风土辽阔: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

符咒网    2023-02-10    56

题记:珠穆朗玛峰,是我从小学的数学课本上知道的,他身高8848.13米,是世界上最高峨的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听说,在所有的生命里,只有天鹅才能飞越过去。后来长大了,开始有了自己的理想,我说,要建立自己的主义,我说,“登天高快极,赏人间风土辽阔”,我说,要有一个唯美的爱人。也许就是这样,注定一生孤独。

  多年前,深夜在泰山走过漫漫青石路,登临险要十八盘,露宿高峨瞻鲁台,极至千年玉皇顶,记得那里有无字丰碑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

  那一年,我去了崂山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山麓蜿蜒,树木苍翠。海岸偶现,渔村船帆。道观古朴,颐养生息。缆车凭空,其惴惴然。仙人修练,石洞森森。

  若干年来,在长白山区飘荡,俯视红叶溪流,仰望五彩山峦,鸟瞰蔚蓝天池,随处走过的,都是曼妙风景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

  可我这一次,是千里走珠峰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

  正文:八月三日的早晨八点钟,天气还有点阴,不知道能不能下雨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五金师父按时开车到了约会地点。老李、小秀才和我登上车——有山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那丰田的标志有如藏民眼中的牦牛头,正是吉利的象征——搭载着我们一行四人缓缓驶出拉萨。

  车子在悠扬的CD音乐中行进着,藏民的生活兴趣并非落后,他们喜欢的,有汉人的乐曲,蒙人的民歌,还有洋人的调子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给我们开车的藏民师傅,取了个汉名叫伍金,黑黑的皮肤,留着小胡子,四十多岁吧,给人以很沧桑的感觉。我说,你每天在奔忙,你老婆呢?他无奈的笑说,她跟别的男人跑啦。我听了,憋着不敢乐,我知道,那肯定是真的,他们不撒谎。看的出来,伍金的经历很丰富,来往珠峰的经验非常多。时不时的给我们讲起拉着各色各样的人,比如高级摄影师,去看各种风光的故事。他问我,拿的是什么相机。我有点自信却很谦虚的说,不咋好,尼康D50。他说,恩,是不咋样!哈苏是很不错的,自己有一套。我说,当然不错啦,那个东西好几万呢!暗自说,操,谁说人家落后,比先进的不知多少倍呢!

  还有一个哥们儿,叫李刚,来自深圳,家是河南的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老李给我们讲,他的朋友在可可西里生活了大半年,看见过第三纪冰川。我说,很有意思啊,太浪漫咧。他说,拉到吧,很无奈啊!有一次,他朋友的车子坏在可可西里无人区,前不搭村儿后不见店儿的,什么信号都没有,谁也联系不上。东西都吃完了,遇见了游牧的藏民,一包方便面一百块,一壶热水五十块,爱吃不吃。我感叹啊:生命诚可贵,食物价更高,要是为活命,啥钱都可抛。

  还有一个小哥们儿,叫胥颉,是时18岁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他是北京人,北京理工大学的二年级研究生,说是研究啥微电子还是光电子的。我说,光电子有多大,多少钱一斤?他很鄙视我。天才啊,那可是少年班儿出来嘀。别看他还很稚嫩,没准儿哪天就是一个吃国家政府津贴的人,科学院院士。

  我们沿着河谷,去向日喀则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看见了云,就在那远处的山尖儿上盘绕着。太阳初升,就隐约在这厚厚的阴云里。伍金说,这就是拉萨河谷。我招呼停车,拍摄了她的影子。我在心里跟她念道,一次真爱,我会记忆一生。她那遥远的声音清晰的告诉我说,很浪漫。居然就在这一刻,她读懂了我的心情。

  多少年前,我在欣赏版画的时候,看见过黑乎乎的,带有褶皱的山脉,我不相信那是真的,山脉不可能如此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可这时候,山的身影就在我的眼前,撞入我的眼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版画不如见大山。

  路上,看见了正在修建的藏族民居,房子是四四方方的,大泥坯砖垒起来的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很是土气,但门楼很有特点,是用木头雕刻的,用颜色勾勒着,很有藏族风格特点。

  这里的山很大气,一点也不拘泥,不小气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高峨,不是直如云霄而不可见,这就是因为我本身就在高原上吧。就好像生活在伟大领袖的身边,感受不到那种高大,其实也很平常。

  不管在多远的在山谷当中,也会有人居住,只有有人的地方,都会看见经幡飘摇的尼玛堆,也会看见庄严的寺庙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与他们的神灵厮守了多少年。也许只有走近他们,才能从举手投足之间,看见千百年前的文化痕迹。一种文化,不是突然就有的,而是多年的历史传承。而我们自己的生活呢,了解的不多了,记载的不多了,不是我不明白,这个世界变化快啊。

  刚才还以为是拉萨河,那么长远,结果伍金告诉我,这就是雅鲁藏布江了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那江水很宽,很平,很稳。我立即兴奋起来,要求停车,师傅说,不要急,小伙子,还有更美的风光在等着我们。我们脚下是平坦的油路,左侧就是雅鲁藏布江,在缓缓的流逝着。在我们右侧,是一块平坦的高地。再望远处,就是高山。天空,有一大片厚实的阴云。我在山间的草原上,见到了放牛的人,还有成群的牛羊。这里的乡村就在平坦的庄稼地里,宁静、安详。

  我想要在水美草肥的雅鲁藏布江草原上,有一个我自己的庄园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突然看见,在远远的山峰上,好像有一座城堡。我对他们说,那城堡就是威严的寝宫,我是那里的国王,每天站在那上面,看着我那美丽的女人。有的人家,就建在一个小山包上,有的人家就建在半山腰上。我说,他们就是忠诚、勤劳的臣民。

  这里的季节,只有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才能有雪线,才能看见雪山的样子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前面的山峰远山藏在浓浓的阴云里。这里的树木都不高,蓬蓬松松的长着,有点象长白山天池的岳桦一样,矮矮的,墩墩的,胖胖的。我说,我想要倚靠在树干上,和心爱的女人一起看日出月落,给她讲我沉重的心事。

  正当心驰神往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行进在雅鲁藏布江的峡谷当中了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脚下就是那个大江,可以听见他那奔浪的声响,可以感受他那强劲的生命力。人的胆子也突然变大了,很轻易间,就以百公里时速在奔跑在崇山峻岭之中。

  山脉的沟壑,就是在高山上融化的雪水,流淌下来冲刷而成,汇集起来就是这样一条大河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山水相依,正是如此,感觉神交已久。但更让我们神往的是,明天或者后天就要到达的5600米或者更高的一个境界——珠峰大本营。在我们的人生当中,5600米也许就是我们能够挑战的一个最高的生命极限,最高的一个境界。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一个挑战,能够体验更深刻的,更浑厚的,更宽广的人生道理。

  山与水的冲击力让我心潮彭湃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太壮观了,太美丽了,我躺在车里,仰望着天空,仰望着山脉,用照相机记录着我每一个眼光着落的地方。伍金是一个熟练的司机,更是一个虔诚的教民。每当路过高山、颠峰、大河和大桥的时候,都会念道“骚。骚。乌里哇啦,叽里咕噜,哦。哦。”的咒语,把若干彩色的龙达撒向天空,五颜六色的,飘洒开来,就好像美丽的蝴蝶在飞舞。伍金说,那彩色的龙达是从香港带过来的,能给给我们祈祷平安,顺利。每当如此,我的耳朵是稀里糊涂的,可我的内心是很虔诚的、庄重的,不敢有丝毫调侃。

  山谷当中,云霞飘逸,山是青色的山,云是白色的云,如果我上了那高山,一定以为我是神仙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一路奔跑,看见这里的山,有的是石头山,有的是沙石山,就在沙石隆起的地方,也许就是沧海变桑田的当年,那灿烂的海滩。

  我们去往日喀则,路过一个叫做大竹卡的地方,这里不仅有远远的青山,还有绵延的河床,还有天上飘过的白云,那简直就是云海荡漾啊,非常漂亮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在日喀则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朝圣扎什伦布寺。寺院里的雨滴给我的感觉很曼妙啊,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那不是从阴云里掉下来的,简直就是佛祖洒落,随风飘洒的珍珠,透彻,清凉,温和。

  我在世界上最大的强巴铜佛前,绕行一周,我微阖双目,左掌立于胸前,右手抚摸着他的基身,嘴里不停念道“保佑天下苍生”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说,可以送给我一条哈达嘛?喇嘛很和气的说,当然可以啊。他祷念着佛经,把哈达绕在我的脖子上,我说,扎西得勒,顺手供奉了两块钱。其实供奉钱财的时候,一毛钱就行,如果没有零钱,奉献一块,可以找回九毛;我还特地朝拜了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伸手触摸了他门前的铜铃。看门的喇嘛问我从那里来,我说从万里之外的东北长白山尔来,他表示很惊讶,特别高兴,非常热情。人啊,生活了一辈子,难得的就是死后,能在人们的心目中有这样一个长久而庄严的位置。

  出了日喀则,脚下是平坦的路,两旁就是宽阔的平原,那里的黄花儿开的正艳,黄灿灿的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山野在映衬之下,显得特豪迈,云层在山峰环绕,好像缠绕在山的脊梁上的哈达。因为前方修路,我们绕过村庄,在平坦的草原上驰骋,就在菜畦之间运行。我朝着那里的农妇大喊扎西得勒。她还以平和的微笑。

  伍金也喜欢和我们调侃,给我的沉思中一个插曲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他说,女人就好像一个东西,越精制,越美丽就越好,说着说着,不由得狰狞的坏笑着。大概只要说到女人,可能凡属男人,都会如此——他也说,女人的人品啊,和她的朋友很有关系。如果她的朋友不好,可以影响她,也可以学坏。

  路过一片深绿色的山坡,那里裸露出坚硬的石床,很光滑,在日光下显示着浓重的光彩,大概那就是一些矿石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这些石头闪亮的色彩,只有戴上偏光镜才能看的清楚,感觉非常深沉。

  我不时的拿出录音机,我说,我们现在行进在海拔4110米的高原公路上,前方就是措拉山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措拉山上乌云密布,如果是下雨的话,修路的工人就会休息,我们可以顺利通过,否则的话,就会塞车。

  我说,明天,我们就会穿越5200米的嘉措拉山,伍金操着生硬的藏式汉语说,还有一个5300多的山口,我说,能路过嘛?他好像、大概、差不多的说,不路过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哎,他的汉语实在难为人,我只能半听半猜。我还是仔细的看这里的山脉吧,有的绵延,有的突兀,有的高耸,有的低矮,一步一景。

  快到拉孜的时候,又下雨了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简直是郁闷,无论我有什么样的重大活动,必然下雨,以前觉得同行的人肯定有一个大王八,带雨来的,可这一次,我们总共四个人,说王八,道王八,谁是大王八呢?——这个时候天气雾蒙蒙的,远山也看不大清楚。只是近处的菜田,油菜花儿开的艳,绿油油的那么有活力。可我们是飞一样的路过,闻不到他的芬芳。晚上,我们就住在新拉孜的一个农民旅馆。

  听说拉孜和谢通门的藏刀是刀中极品——我想要一把,送给我最爱的女人,我要拿此刀发誓,如果背叛爱情,可以此就地将我正法——为了买藏刀,我喊住一个人,他骑了一个摩托车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讨价还价之后,我答应给他三百大毛。冒着风雨,一路狂奔向老拉孜。这个人很讲究啊,他是藏民,帮我问谁家打造了藏刀,谁家的刀最好。敲开一家门,我登上一个没有扶手的70度木梯,走在颤颤微微的楼板上——他们的楼板一律不是钢筋混凝土的,而是以木干做梁,铺以石板,夹以泥土夯筑的,虽经百年,却也不坏——进了藏民的家。他们一家人正在打麻将呢。拿出一把二尺藏刀。他们开价五百,没有现货,拒绝讲价。还说,这还是援藏的干部定做的呢。啊呀,虚名啊,虽然样式古朴,可做工很粗糙啊。无奈,作罢。出门又进另家门,我晕,铅笔刀大小的粗糙小刀也要三十块啊?走吧,无奈的,失望的离开了这个古老的村庄。途中,在未明河畔,我说,给我停车,我要拍照,其实顺便撒尿,我记得有人说我是狗托生的,走哪儿尿哪儿好记道儿。呵呵,几十公里的路程吧,不算是很远,也算是一次独特的旅行插曲了。

  回到新拉孜,遇见个卖水晶石的小女孩,就怪我多嘴,嬉皮笑脸的迎合了几句,就被孩子追的到处跑,惹的同行老李和小秀才贼不满意,好不容易才恳求孩子饶了我吧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

  凡属有藏民的地方,肯定就会有川人,把西藏改名叫四川二省,也绝对不为过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老李和小秀才吃的是川味餐馆,在内地腐败习惯了,如果是条件不整齐的地方,我是不吃东西的。可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就近找了一家兰州抻面馆,随便吃了一口。出门在外,很多时候都不容易,远去西藏,很多时候都是花钱买罪受。

  回到旅馆的时候,餐厅里全是外国人,在一起呜哩哇啦的说着他们自己的故事,我真懊悔,当年费力学来的英语都被忘情水抹杀了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不然的话,和他们交流一下,肯定会有很多不同的感受。无奈,只好搬了把椅子,在围廊下坐着。看着伍金和其他的藏民司机聊天。为什么是看着呢,废话了不是?我听不懂藏语!

  伍金的装备还是很不错的,从政府机关手里买了个二手丰田吉普儿,来回奔忙在雪域高原,这一回包车费就是4000,据说,我们前脚出发了,后面就涨价到了5000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藏民也是讲究市场经济的,客流多了,价格就跟风上扬了。伍金告诉我们,藏民喜欢最好的东西。他有全套登山装备——哇噻,那得多少人民币啊?他的一块高原气压手表就是3000块——碰下按钮,就告诉你,身处海拔是多少。他还说,将来要把儿子送到内地读书,接受汉族文明熏陶。

  天色将晚,大概是北京时间九点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和一个从珠峰回来的老者聊天,他大概有七十岁了。我说,看见珠峰了嘛?他说,看见了。我说,看见珠峰的全貌了嘛?他说,看见了。我心里一阵紧张,担心自己看不到。我说,您老的身体没啥反应吧?他说,没问题。我心里又是一阵紧张,按说,高原反应和男女性别,年龄大小,时间先后统统没关系。说不准谁有反应,说不准什么时候反应。

  晚上的时候,我脑袋疼了,有点喝了假酒那种疼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喝了几支葡萄糖溶液,还吃了点运动员增强肌肉活力的什么药。顺便吃了点感冒药,老李给了我几颗高原红景天。防患于未然,是相当的关键啊。三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简单的聊了几句,各人就发短信去了。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告诉朋友说,我还好,在拉孜。

  早上六点,天色尚黑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就着凉水,稍微梳洗,就出发了。走的早一点,就不能遇见施工队,不能塞车。这个时候,相当于内地的四点半吧。到处是黑糊糊的。只能看见车灯照耀的地方,大概行进在4770米海拔的山路上。我还是什么也不想,脑子里,空空焉,什么也没有,明明焉,一点也不糊涂。也许是潜意识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也许,在那么高远的地方,是一种正常的反应,脑子缺氧了,想问题也就缓慢了许多。可脑子间或一转,就闪现了她的影子。一转身,长嘘了一口气,纳罕道:我该不该告诉她,她就是我梦中几曾出现的女子?那一系列《我想,在我的故事里,感动你》就是为了她而写的故事?我说过,谁做了我的女朋友,保证她每天吃咸菜。

  天色朦朦亮了,山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我的思路却越来越混沌了,索性不再多想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路过的地方,冰雪随处可见,都是轻轻淡淡的雪迹,着在远山的肌肤上,好像是睡衣,撩起来,就可以看见他的强壮而粗鲁的身体。山上有帐篷,有卡车,那就是修路工人生活的地方,他们用生命来建筑自己的理想,也许他们没有理想,却成全了我的理想。

  我招呼停车,呼吸到了山顶上的空气,冰凉,清新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伍金说,这里是嘉措拉山,5230米海拔。在山口,伍金拿出龙达,又叨念了一串儿咒语,把龙达撒出去。在这样的地方,没有信仰,也就没有了精神支柱,生命也就失去了保障。此前,一直在思考一个有关信仰的问题。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信仰来自于生存环境。单靠个人的能力,无法与恶劣无情的自然界搏斗,无法保证生命的平安,无依无靠的时候,只能依靠神的力量。近年来,内地里纷繁复杂的宗教、假宗教和各种大仙儿、神算如雨后春笋一般,其实本源就在于人们对社会环境的一种无奈,对某种信仰的一种失望。渴求的健康和平安得不到保障,谁还信仰你呢?

  我举起相机,简单的拍了些雪景和山峰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可惜没有三角架,也没有防抖镜头,长时间显得很模糊。伍金说,珠峰大本营也是如此的海拔,只是他那里没有什么植被,所以空气异常的稀薄,属于生命的禁区。我们所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冰雪覆盖,不,确切的说,应该说霜,冰冷的霜,没有丝毫的感情存在。路过一条山上奔流而下的河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却沿着他的方向奔驰着,天上飘着雪花儿。

  天亮了,我们到了新定日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伍金和老李去买进山的票,我和小秀才去川味馆子定餐。小馆子、小街道很简单,但是娃哈哈,康师傅,超级女声的广告画片也随处可见。我不禁感叹,就算山高水远,大汉文化也无处不在啊。当年的大元、大清帝国都被汉人同化了,藏区也在进化当中了。

  到了珠峰的边境检查站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五金说,千万别拍照,否则不是走不了,就是相机被没收。我的天,我一定要手脚老实,走到哪里,都要尽量遵守当地习俗和规定,绝对不能触了人家的霉头。一个藏民过来,问我要不要化石。我纳闷儿,哪儿来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海螺化石啊,地质变迁也有流水生产线嘛?

  在这样的高原,到处都可以见的到麻雀,小东西成帮结对的任意飞翔,在大街上散步,寻食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在人群当中转悠,那弱小的生命力比较起人来不愧为强者;杨树真是一个伟大的树种,居然在这样的环境里还可以茁壮的成长。生命是平等的,它的生存能力确实是伟大的。

  前方穿越嘉乌拉山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们在一个叫做协盖耳的检查站交验了门票,站长告诉伍金,有一个中央电视台8套节目的编辑搭车。伍金坏坏的跟说,看那胖子小子嘴巴巧,泡妞儿的任务就交给他啦。伍金看着那胖乎乎儿的丫头说,哎哟,你们俩还真有夫妻相啊。一句话引来老李和小秀才一顿大笑,我明显感觉自己属于暗藏玄机的一种坏笑。我说,小姑娘从北京来吧,怎么走到了这里呢?她说,本来是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坐客车到了定日,然后就徒步走来,因为脚底起泡了,那几个哥们儿就把她留到协盖耳继续前行,她自己住了下来,和藏民哥们儿一起喝青稞酒,学藏语,他们还送给她一个藏语名字“桑吉卓玛”呢。天啊,什么才是真的勇士啊?什么才是真的浪漫啊?什么才是真的苦行啊?我自愧不如,我的心滴滴嗒嗒在流血,太刺激人了。

  旅行的时候,难免有一次邂逅日喀则道观寺庙寺院。我很珍惜这样的人和事情。我说,可以留个地址嘛?她的笑,很自然,很纯朴,很美丽。于是就在她的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很多字。哎哟,车子也不稳啊,我咋也不防抖了呢?估计和甲骨文啊,钟鼎文啊,差不多了,或者干脆就是“枯藤老树昏鸦”。我自己未必都能认识,于是趁机轻声在她耳边解释说明了半天。她和我就好像是倾心恋人,彼此轻声说着话儿,其心理喜洋洋则矣。她时不时的拿出手机拍着外景,我也很配合的侧身让开位置,凝神看着她的面庞。我说,等我们都回到了家乡,不要断了联系,交流一些照片吧。我说,咱终于在北京有熟人啦,在中央电视台有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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