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钟鼓楼——故都的心跳: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在老北京城中轴线的最北端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屹立着古老的钟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在前，红墙灰瓦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楼在后，灰墙青瓦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胖，钟楼瘦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这是作家刘心武在《钟鼓楼》中所描述的记忆中的钟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对于北京这座古老城市而言，历史是具象化的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常常把天安门当做它的面孔，而之前的文章有过描述，天安门也只是故宫的“前奏”，北京皇城的“正门”。

近年来北京中轴线正在筹备申遗，这条轴线南起永定门，北至钟鼓楼，贯穿了整座北京古城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故宫和天安门，既作为北京城的中心，也作为中轴线中最壮美的一段。

如果故宫代表了封建秩序的中心，那钟鼓楼则是北京市井的中心，至今它都在守候古都的晨昏更迭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看惯了北京故宫，不妨来到中轴线北端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作为北京中轴线建筑的“尾声”，北京钟鼓楼制度自元代便已创立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它历经重建、修葺，样貌虽已改变，但几百年来始终承载着北京城的历史和记忆，默默计算着流淌的时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壹

大都之央

北京的钟鼓楼制度始自元大都时期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据《元一统志》记载：

“至元九年二月，改号大都，迁居民以实之，建钟鼓楼于城中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元大都自建设之初，不仅规划形成了都城防卫体系，还将钟鼓楼作为重要建筑放置于城中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但元大都钟鼓楼的历史及位置，至今依然存在争议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其中比较大的争议点即元代钟鼓楼的位置是否与如今重合。

因涉及元代中心台和中心阁的位置判断，无法定论，所以我们仅需要明确，元代钟鼓楼为元大都的城市中心，有着极为重要的历史意义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初名“齐政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元《析津志》记载：

“齐政楼，都城之丽僬也......此楼正居都城之中，楼下三门......齐政者，书璇玑玉衡， 以齐七政之义安徽道观寺庙寺院。上有壶漏鼓角。俯瞰城堙，宫墙在望，宜有禁。”

这里所说的璇玑玉衡则代指北斗七星，古人曾用北斗七星来辨别方位、获悉季节性变化及星象特征，以此来推算历法，使民知时，这也是元大都设立鼓楼（齐政楼）的重要原因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而钟楼在《析津志》与《日下旧闻考》中也有记载：

“钟楼，鼓楼北，阁四阿，檐三重，悬钟于上，声远愈闻之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楼之制，雄敞高明，与鼓楼相望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本朝富庶殷实莫盛于此。楼有八隅四井之号。盖东西南北街道最为宽广。

可知元代钟楼在鼓楼的北边，与鼓楼南北相望，与如今钟鼓楼格局类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只可惜元代国祚不长，尚不足百年即宣告灭亡安徽道观寺庙寺院。但元大都的整体规划，却被明清北京城继承了下来。

北京妙应寺白塔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始建于元至元八年，忽必烈勘察选址，为元大都城内建筑遗存之一 摄影：禹涵

1420年，明永乐帝迁都北京，再次重建了北京钟鼓楼，这次重建的成果基本延续至今，我们可以明确它位于明清北京城中轴线北端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鼓楼位于北京中轴线北端 摄影：马文晓

当然，明代钟鼓楼也屡次被火焚毁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嘉靖十八年（1530年），鼓楼遭受雷击而重修。至清乾隆十年（1745年），钟楼再次因火而毁。

为了防火， 此次吸取之前的教训，将钟楼建成了全砖石无梁拱券式结构，至乾隆十二年建成安徽道观寺庙寺院。鼓楼则在清嘉庆五年（1800年）也再次重修。

钟楼通体改为全砖石 摄影：禹涵

1925年，鼓楼辟为“京兆通俗教育馆”，钟楼则成为教育馆的附属电影院安徽道观寺庙寺院。这次改变也体现了现代城市的建筑功能发展逐渐与古建筑发生冲突。

新中国成立之后，北京钟鼓楼在1957年被北京市委员会公布为第一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安徽道观寺庙寺院。随后钟鼓楼历经数次修葺，于1996年被公布为第四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鼓楼与正在修缮的钟楼 摄影： 高亍

2021年，配合中轴线申遗工作计划，对北京鼓楼、钟楼再次进行局部修缮，并改造提升了展陈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贰

晨钟暮鼓

现存最早的钟鼓楼，是位于河北正定开元寺的钟楼，下层为唐构，上层则为近世仿唐代建筑样式重建，面阔三间，进深三间，为两层阁建筑安徽道观寺庙寺院。自此我们大致可以将钟鼓楼视为楼阁样式了。

正定开元寺钟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为现存最早的钟楼 摄影：禹涵

而到了明代，则明确对于钟鼓楼的形制进行了规定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凤阳新书》中对明中都鼓楼记载：

“中都谯楼即鼓楼，在云霁街之东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洪武五年肇见于中都，八年建是楼。筑台，下开三券，上有楼九间，尺檐三覆，栋宇百尺，巍乎翼然，穷绝尘埃，制度宏大，规模壮丽。”

由此可知，凤阳的钟楼下为墩台，其上为三劵门洞，上面为三滴水开间的楼阁建筑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安徽凤阳明中都鼓楼 摄影：禹涵

凤阳鼓楼作为明代最早修建的鼓楼，此后明代所建鼓楼形制基本延续于此，即下为城台和甬道，上为三滴水楼阁建筑的形式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 北京鼓楼 -

北京鼓楼接近凤阳鼓楼形制，现存鼓楼建于明代，建筑面积2736平米，总高46.70米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其平面为长方形，下层的城台涂红，上层的楼身涂红，三重檐歇山顶俗称三滴水，即上下三层挑出的屋檐，搭配青灰筒瓦绿琉璃剪边屋面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可活动范围则分为上下两层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下层为砖石无梁拱券式结构墩台，东、西、南、北四面开券洞，券洞相通，构成一个内部空间，实则也是居民过街之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但鼓楼东西宽，南北窄，南、北设一大两小三个券洞，而东西只设一个券洞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鼓楼北面三券洞 摄影：禹涵

明代在鼓楼建设中有着等级规定，如西安作为明代地方城市，鼓楼只有一道 券洞， 而北京南京和凤阳鼓楼则是三道，体现了超然的政治地位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南京鼓楼三券洞 摄影：禹涵

在鼓楼东北角，通过69级登楼台阶可至二层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二层与一层 砖石结构不同，为面阔7间、进深5间的重檐砖木建筑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鼓楼腰檐与上层重檐 摄影：禹涵

这相当于在高大的 墩台上建设了一个“重檐大殿”，并在“大殿”和 墩台的连接处设置了一圈腰檐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二层建筑内部采用对称的柱网形结构，设16根金柱和24根檐柱，而在内部两金柱间隔之间又设置了两个小方柱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前后开槅扇门6扇，左右开槅扇门4扇，外檐为环绕一周的走廊，四周设置寻仗栏杆，四角飞檐由擎檐柱支撑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鼓楼四角擎檐柱 摄影：禹涵

鼓楼内共设置了 更鼓二十五面，其中一面主鼓，代表一年，二十四面群鼓，代表二十四节气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鼓楼内主鼓与群鼓 摄影：禹涵

现仅残存一面清末更鼓，其余的更鼓依据嘉庆年间的史料记载仿制，主鼓面径1.60米，鼓高2.40米，群鼓面径1.12米，鼓高1.60米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 北京钟楼 -

钟楼为清代建筑，平面呈正方形，建筑面积1478平米，总高47.9米，重檐歇山顶，搭配黑琉璃瓦绿剪边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楼与鼓楼不同，钟楼没有“腰檐”，体量上没有鼓楼“胖”，但却比鼓楼“高”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为防雷击火灾，乾隆年间重修时采用了全砖石仿木结构，楼阁所采用的结构，都用石料替换木材雕凿而成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钟楼通体石料摄影：禹涵

钟楼也分上下两层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下层于东、西、南、北各设券洞，券洞四面保持一致，每面券门上有一圈汉白玉包边安徽道观寺庙寺院。钟楼东北角有75级的砖石台阶可通达二层。

二层与鼓楼也不同，并非直接落于墩台，而是先起一须弥座，再建在须弥座之上，环绕汉白玉栏杆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钟楼上层须弥座汉白玉石栏杆摄影：禹涵

钟楼二层为 砖石结构，东西南北各设置券洞门， 券洞门两侧为砖雕暗窗，以丰富装饰，弥补钟楼非木构的突兀感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钟楼上层券洞门与砖雕暗窗 摄影：禹涵

为了更好的传声，钟楼在结构上独具巧思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楼重修后的空间设计，都有利于让大钟敲响后的传声最大程度的散播。

钟楼内悬挂的大钟摄影：禹涵

楼体一层和二层有天井相通，一层的四个券洞在中央相交形成十字，而四个券洞中央有通道直达二层，非实心设计，中空的结构形成一个 内部声腔，站在一层抬头向上看，即可看到二层的大钟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一层券洞后因民国时做电影院使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券洞装门窗，天井被封堵，一、二层被隔开）

二层顶部并未做天花板，为上通的半圆形穹顶，而以大钟为中心，环绕大钟有一圈券洞通道作为 声道，相当于又一个声腔系统， 而一二层两处声腔相互作用，在声音传播时形成共鸣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二层上方的“ 穹顶”与一层“十字券洞”有天井贯通，上下两处中空的设计，即为两个共鸣腔的相互作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声敲响时，声音在腔体内共鸣，将钟声最大限度的扩展至全城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叁

报时定更

在中国古代，声音是传播信息的一种途径，例如古代在打仗时候有击鼓发兵、鸣金收兵之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而钟和鼓是古代传播信息最常用的工具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古代宴饮之时，钟鼓齐鸣，用来烘托气氛，已达到盛宴助兴的目的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湖北省博物馆藏 曾侯乙编钟

在中国古代钟和鼓的频繁使用中，逐渐衍生出来了专门放置钟鼓的建筑，即钟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中国古代钟鼓楼很常见，有寺庙钟鼓楼、宫城钟鼓楼和都城钟鼓楼。

寺庙中的钟鼓楼出现较早，随着佛教传入，在庙宇中便已左右设立，偏向仪性的作用，用来烘托气氛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既表明佛刹所在，又能以独特的金鼓之声，塑造寺庙严肃的氛围，给香客带去的庄严神圣之感。

崇福寺鼓楼

崇福寺钟楼

宫城中的钟鼓楼制度，目前已知最早是在曹魏邺城中出现，置于文殊殿东西两侧，为庆典礼仪增加气氛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我们所熟知的唐代长安大明宫含元殿两侧，据遗址考古推断，同样为放置在正殿两侧的钟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而到了明代，紫禁城午门也同样在两廊设置钟鼓，在明人画作中可见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入跸图 明人画

而都城钟鼓楼始于元代，作为城市报时仪器开始使用，借以钟鼓声指挥城门启闭，维持全城的秩序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北京城内高耸的钟楼与鼓楼摄影： 高亍

至明代，逐渐确定了都城钟鼓楼的形制，在各大地方城市大量修建起来，直到清代中后期，钟鼓楼制度逐渐走向衰落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近代改造后的宁波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变为使用钟表计时 摄影：禹涵

元代之前，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实际上是比较模糊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人们主要的作息方式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日晷作为最常用的计时仪器，遇到阴天和晚上也就失去了作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北京钟鼓楼的设立，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日落之后晚上的时间概念。

钟楼与鼓楼夜景摄影： 高亍

在六百多年的报时历史中，北京钟鼓楼始终沿用先击鼓，后撞钟，即每日报时始于“暮鼓”，止于“晨钟”的报时方式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元明时期钟鼓楼的报时方法现无考证，而清初的报时方法为报五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古代人们把每夜分为五更，每更为一个时辰，从黄昏太阳落山（大约下午7:00-9:00）戊时开始定更，即一更，随后每两小时一更，至凌晨天快亮时（大约3:00-5;00）为五更，又称为“亮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一更，戌初一刻，黄昏，日夕，太阳落山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二更，亥初三刻，人定，定昏，人们安歇睡眠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三更，子时正，即00:00，新一日开始计算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四更，丑正二刻，鸡鸣，天变亮，但仍属黑夜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五更，寅正四刻，平旦，黎明，日夜交替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内景摄影： 禹涵

定更（一更）和亮更（五更）旨先击鼓后撞钟，二更至四更则只撞钟不击鼓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每日戌初一刻，开始敲击大鼓，铜钟紧随其后，钟鼓均敲108声，且声音有一定的节奏，以不同的速度分段进行，俗称“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快慢相间共敲两遍，刚好108声。

我国古人用108声代表一年，包括一年12个月，24个节气，72候，三者相加正好108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定更之后，二更至四更则只撞钟不击鼓安徽道观寺庙寺院。每晚定更后，司鼓校尉以“对灯”为号，钟声响城门关，交通断，交“净街”。

这时，皇宫乃至京城大小街道的更夫，手拿铜锣、梆子和护身用的器具开始值夜，以报时和守卫都城的安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一直到次日寅时，又以同样的程序敲击钟鼓，夜晚则正式结束，城市开始苏醒，城门也慢慢打开，菜市开张，官员上朝，新的一天开始。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清 徐扬 京师生春诗意图轴

作为司时中心的北京钟鼓楼，由碑漏、铜刻漏、时辰香计时，击鼓定更，撞钟报时构成完整的报时系统安徽道观寺庙寺院。这些计时仪器原物大多以不存，后将更鼓及相应的计时仪器重新复原作展示之用。

铜壶滴漏

碑漏

屏风香漏

柜香 漏

铜壶刻漏，由4个不同高度铜壶组成，每壶底有水嘴，水滴向下漏，壶中有一个铜刻度尺，水位不断地升高，指出了时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碑漏，内部为循环铜管，碑内储有大量金属球，触动机关金属球落下，沿铜管滚下，在坠落时敲击铜铙进行报时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柜香漏，香 篆安置在立柜之中，点燃香篆来计时，以燃烧时间长短来计时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屏风香漏，香篆放置在屏风上，兼有计时和敬神作用，为皇帝祭神祀祖时使用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肆

世殊时异

从元代开始，钟鼓楼便作为重要的建筑建造于元大都城的空间几何轴线上，开辟了城市报时之先河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与此同时，因为紧临漕运码头积水潭，钟鼓楼地区也成为元大都第一个商业中心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地安门外大街安徽道观寺庙寺院，钟鼓楼前紧邻什刹海 1947·Dmitri Kessel peking

明清北京在元大都基础上修建，洪武元年（1368）徐达攻破元大都后改称北平，着手对元大都城进行了改造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由于改筑京城，使得运河、海子截而为二，运河上的货物无法像元代那样直接运到积水潭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景山远眺鼓楼安徽道观寺庙寺院，北段中轴线由万宁桥切断了运河到海子的水系摄影： 禹涵

直到朱棣迁都北京，重新修建了钟鼓楼，再次突出了其作为城市中心的地位，商业逐渐恢复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民居与商铺环绕的海子 摄影：马文晓

清代，钟鼓楼地区多为王公大臣的府邸，这些达官贵族的奢华生活进一步促使着钟鼓楼地区的商业迅速发展，附近的烟袋斜街出现了许多的酒楼、饭庄、茶馆、油盐店，十分热闹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钟鼓楼与周围街市相融合 摄影：马文晓

直到建国之后，钟鼓楼地区仍然留存着大量的店铺，是北京城最为热闹的片区之一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尽管钟鼓楼已经很多年没有鸣响晨钟暮鼓了，但当它们重新映入有心人的眼中时，依然魏然地意味着悠悠流逝的时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高架上远眺鼓楼与钟楼 摄影：禹涵

钟鼓楼下，晒着太阳的大爷大妈、小饭馆里忙碌的外地的人们、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的八方游客、拿着相机不停拍照记录的小青年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就好像赵雷的鼓楼中所唱：

执着的迷惘的文艺青年很多，如果我无聊了就会来这里坐坐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每个时代中的鼓楼，都有其独特的地标意义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不论是城市中心还是热闹的市井，不论是中轴线北端的标志，还是文艺青年眼中什刹海远处的天际线，鼓楼总在时间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烟袋斜街远眺鼓楼 摄影： 高亍

似乎时间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概念，在流逝的时间中，我们面对这几百年的钟鼓楼，终将会产生历史感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鼓楼日落时分 摄影： 高亍

那种面对一座百岁老人所独有的距离感和亲切感，都在这鼓楼前后显得无比亲和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时间在流逝，而钟鼓楼在时光轴上永存，正如它所代表的 时间一样，一路走来，一路走去安徽道观寺庙寺院。

广厦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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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文献-

朱祖希.北京的钟鼓楼与“时间广场”.群言.

左犀.北京的钟鼓楼与钟鼓文化.北京观察.

吴炳怀.北京钟鼓楼地区更新前期研究——现状成因·历史脉络·更新动力.华中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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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达.西安钟楼营造做法研究].西安：西安建筑科技大学.

玄胜旭.中国佛教寺院钟鼓楼的形成背景与建筑形制及布局研究.北京：清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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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编辑丨科西嘉之狼

制图编辑丨禹涵

建模渲染丨禹涵

图片来源于：

禹涵 马文晓 高亍

来源：无用研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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