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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住的城市之 成都:彭州道观寺庙寺院

符咒网    2023-02-09    58

  一座城市是有性格的,迷恋或居住于其中的人自然便会被同化,也就很乐意在乎其性格魅力彭州道观寺庙寺院。这样的城市可以在张扬其性格中被人呵斥诋毁,或者在历史演绎进程中,命运多舛,屡遭毁坏,或者因为性格、地理、环境、战争、气候、文化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慢慢便有了深厚的历史与文明的积淀,也就有了自己的品位和地位,这样的城市,无疑是有其独特性和代表性的。但在这个将简单人事复杂化,头脑肥硕却并不见得塞满了智慧、表情丰富却心灵苍白、言辞动人却行为浅薄的时代,城市的性格所衍生的一切能否使其成为屹立于尘土的重要因素,就变得越来越微妙,尤其是在千篇一律的城市规划和建设、空间被压缩在需要耗尽终生精力去偿还的小小钢筋水泥的匣子里时,城市便有了成为“公墓”“公厕”“公园”“公体”等毫无个性的物质的可能。但如果我稍微将思维往后退缩一些,在搁放着那个地域深厚的历史的城市中去看看,还是能找到其自身性格特点的。比如,昆明是一座接近神、但混沌的城市,称为春城,并不相称;重庆是一座过于火爆、并且因为这种性情而掩盖了那地方上人的某种虚假的、又复杂如其地形的城市;杭州太过阴柔,可以旅游,但待得久了,人总觉得骨头都没了,将其称为天堂,其实是污蔑;北京太政治化,但京人的性格耿直豪爽,大大咧咧,自我感觉却又过于良好;上海太大,很现代,很国际,但人很小气,骨子里头窜动的依旧还是农耕文明的气色;长沙非常硬朗,这与那地方自古名人伟人众多,有直接的关系,尽管那里的人并不排外,但要相处,也不易;武汉包容性强,人很爽朗,大气,但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所以武汉人容易走极端;广州人太喜欢吃,太喜欢玩,但也玩不出真正高档次的东西来,尽管太过当代,但骨子里还有南蛮的气质,矮小的广东人崇尚武术,并不奇怪……那成都呢?对于处在盆地里,自古不愁吃喝的城市,其性格几乎与盆地外的城市迥异,即使与盆地东部的重庆也有天壤之别。不过,现在的人将成都说成是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那是笑话,纯粹的旅游宣传;说成都是消闲之都,那是自恋,除了那些太婆大叔的喜欢在公园,府南河边,锦江边提着鸟笼子溜达,打打小麻将,就一杯茉莉花茶摆上半天整日的龙门阵外,大部分成都人还是活得比较紧,但不是紧张,当然也不累,更不是网络诸人喜欢嚷嚷的“雷人”,也就是说,他们既不像深圳广州上海北京等地方的人忙得连姓啥都不知道,也不像一般浪荡之人那般无所事事,终日逍遥,他们走的是中间路线。在我看来,成都是我经历过的城市中,人最彻悟,将尘世看得最为通透,明白人生即是游戏,将真假两面糅合得天衣无缝,极为圆滑世故,柔中带刚,刚中藏痞,内心对于外界的褒贬都无所谓,却又同所有中国人一样将面子看得跟命一样重,但又是一座具有极为深厚的文学底蕴,尤其是当代诗歌重镇的城市。

   你不要提过多的问题,我知道你每次莅临成都的时候,都希望我为你解释清楚你所碰到的快乐的和郁闷的人事,但这样做的意义不大,因为我实在太熟悉这座八卦阵一般充满了玄机、建筑紧凑、人口集中但心灵却又彼此疏远的城市,口头上讲给你的,有时就是不折不扣的谎言彭州道观寺庙寺院。那我只能利用文字,为你做一些让你快活的事,让你下一次周游于这座八卦阵的时候,不至于迷糊。我不知道你在阅读世界名著的时候,除了关注其作品本身之外,还知道不知道花费精力去研究那些作者的性格,也不知道你到了成都,除了看美人,品尝小吃,购物外,有没有注意这个地方上人的性情。懂得了一个人或一群人的性格,你的交际和生活,都较少有失败,懂得了一个城市的性格,你将会和我一样,每次回到成都的时候,就像和一个值得交谈或交易的熟人碰面一样,尽管,这座繁华的城市,从来就没有被我当成家园,是的,是借住,然后是回老家探望,然后,以它作为一次次出发的起点,去四川的其他地方,或者出川。成都的缱绻在富庶平坦的盆地内,我的缱绻在山水,我们仅仅是熟人,没有多少利害关系,但总要在年年相处一段时日的熟人。

   我的这个熟人的标志性古建筑就是四川大学旁边的望江楼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我记忆中关于这座楼的画面不是在报纸上,画报上,而是在一把干挂面的封套上。那是童年,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到喷香的挂面,自然是享受,但对于这座楼初步的印象却并不怎么样,感觉它已垂垂老矣,随时有坍塌的可能。后来书念多了,便觉得将它看成是成都的标志性古建筑,实在是有些可怜,看看黄鹤楼,藤王阁,岳阳楼,大观楼(昆明和宜宾都有叫这名字的楼,但我觉得就美感来看,我较为欣赏宜宾的那座),西安古城墙等,都是壮观得可以,历史积淀也极为深厚。不过,望江楼虽然不如那些名楼壮观,但并不缺乏历史文化的深厚底蕴,它是为纪念唐代诗人薛涛而建的,那是一个富有才气的女人。四川女人的能干是天下皆知的,性格火辣,却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除了能操持家庭之外,她们中自古以来也不乏名流,比如才女卓文君,诗人薛涛,现代还出现过赵一曼这样的英雄,而体育界,女性的成就也是相当伟大的。锦江年年月月地从楼下流过,再尖锐的石头都被流水磨得失去了棱角,再深厚的历史沉淀,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显得苍老和苍白,尽管我们的博物馆,我们的文献资料室永远置放着关于这些历史在文字上的记忆,课堂上也有摇头晃脑的人在讲解之乎者也,但那越来越是少数人的事业了,公园里的人永远是那副享受闲暇时光的气色,年轻的人们可以视这样那样的高楼为简单的风景,却往往忽视了它们的文化价值和意义。有时,它们被当成了招牌,向外人炫耀。这不仅仅是一个城市的针对文化古迹时的做派,几乎每座有点历史的城市,都会这样做,但在旅游宣传、政绩炫耀之外,又有几个当事人,有几个老百姓知道这些历史和文化的沉淀呢?我的意思也并不是说一定要人人皆去认真研读这些那些的文献典籍,人终究命短,精力有限,但我们至少应该有相当的一部分人可以做到对这些文化古迹有基本的了解,退一步说,即使不了解也不是错,但至少应该懂得珍惜和尊重它们的存在。单纯的旅游宣传和政绩炫耀,其实就是最文化资源的某种浪费,对先人们劳动和智慧的轻慢,甚至是亵渎。当每次看到沧桑的望江楼孤零零地伫立在看起来仍然有些混浊的锦江边,在车水马龙的喧嚣中显得异常的羸弱时,我就想,历史文物、古迹等这些见证了生命进程和文明演绎的东西,其实就像是家庭中的老人,虽然有物质上的享受,内心却是孤寂的。当时下这样那样的建筑轻浮地出现在目光短浅的人类生活中时,它们昂贵的价格和看起来坚挺的样子,其实就是未来的孤独,被遗忘的前兆。一座城市心灵的老化,往往是因为时髦建筑和价值观的变异而造成的。

   杜甫草堂是每个游人必去的地方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我不想像导游一样带着你去瞅,当然,你已经去看过了,在那座简陋但文化涵义深厚的草棚子前,你留下了你俗气之极的照片:斜着胯,脸上是韩剧日剧中人物那种做作的微笑,伸出手,做出剪刀状,新新人类都会叫一正:“哦也!”老人说那是胜利的手势。我最恶心的就是这个手势。某种姿势不必一定要有意义,但至少看起来有点意思,可惜,新新的人们在某些造型上却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杜甫是有意思的一个人。他在成都居住的年月并不长,可他却在这里终于成就了诗圣之名,他的身心也得到了暂时的滋养。其实,杜甫是非常浪漫的一个男人,据说长相也很清秀,至少比川内的两大天才李白和苏轼好看多了。他的作品一直被文学史家们说成是现实主义的经典。这种说法并不让人信服。那些总渴望对文人作品做出精确评论的任何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单纯的文学评论,尤其是从不亲自参与文学创作而偏偏喜欢对作家作品进行所谓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评价的人,其评论往往是隔靴搔痒。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从来都不是分离的,当然,试图从艺术特色的不同而分别对作家作品进行归纳和评说,无可厚非,但如果单纯强调某种特点是某个诗人作品的艺术和思想上的特色或风格,本质上是说明不了什么的,任何评论,最终都说服不了任何人。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你不喜欢文学,我知道。不过,我们对杜甫的看法,其实还是有意思的。杜甫也是成都的一个熟人,一个匆忙的过客,古老都市的喧嚣和从容一起向他展示了蜀国的风味,也使这个永恒的漂泊者暂时能安定下来,静心创作。很多来到草堂,在草庐里转悠,在水塘四周流连的游客,大抵都渴望能穿越时空隧道,回到大唐,与诗人进行一场心灵的对答,哪怕仅仅是能就某一首诗,在成都的这个文化角落里(寂寞的空间)轻声吟诵,也是一种幸运。但最终每个人都像当年的杜甫一样,来了,就是为了离开,离开的时候,脚步很轻,灵魂充盈,思绪由翩跹变得空洞,最多回头一望,或者在门口留一张影,然后飘然而去,只留下永世宁静的草堂和那些诗意的往事,墨香的时间,留下成都这座看惯了世事,既有诗意又有市侩的城市。邻居杜甫走了,那房子还是被叫做邻居家的房子,其他的来人,仅仅只是一群群揣着寂寞但又俗气之心、并无奈地看着心灵老去的客人。懂得文化的成都人,就这样在家谱里增补了杜甫,千年来,他们都在等待这个邻居回来。

   你应该把你那张照片撕掉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我得告诉你,任何一个文化古迹,它们的处境就是那样的,必须以文化本身的方式去“维修”,它们在大止大静中,方能呈现文化本身的意义和光彩。那些只讲求包装,只能靠肤浅和夸张的炫耀来维护的地位和脸面,只能在表面和形式上做做样子的行为,最终都不是文化的,都不具有性格魅力。你把那些只能当成纪念、或向他人炫耀的照片影像资料毁掉,其实就是还你自己一个深刻,一个对文化人对文化卓越的意会,让你以心灵贴近那些文化古迹和人物的心灵,它们将会以精神给予你精神,你们将共同地以文化给予对方更加深刻的文化。

   在成都南面,以前是郊区,现在却完全被城市吞噬的一处地界上,就是武侯祠彭州道观寺庙寺院。就是这个千多年来修修补补的建筑,成就了成都另一种文化底蕴。成都不是著名的古都,实际上它也没有任何一点王者气质,看看成都的神色气质,出的大多是怪才歪才鬼才奇才之类的人物,几乎见不到帝王将相的神韵,即使有那个在汉武帝的朝廷中混了多少年的司马相如,也仅仅是成都人引以为豪的大文豪而已。因而武侯祠里的几个外来大人物,就成了成都人气质上一种补偿,也可以说,刘备诸葛亮等异乡人在成都落户,建立王朝,其实是和当地人在文化意义上的互补,成都人(可以说是所有巴蜀子民)如此长时间地厚待他们,也正是这种文化意义的充分呈现。而刘备、诸葛亮,以及后来的刘阿斗,几乎成了成都的主人(政治主人),盆地的新居民(精神的和睦相处者),通过一个与其他两国鼎立的蜀国而取得了在四川,在成都的主人权利,并成为蜀民身心的引导者,也是他们权势和智慧的尊从者,于是,蜀国的历史就具有了与其他地区的历史,尤其是成都,就有了与其他城市对话的资本和底蕴,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拥有了对等的话语权。这个对话权一旦获得,无论是刘备、诸葛亮还是刘阿斗,还是普通百姓,无论是战争,还是生产劳动,都有了相当的底气,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心灵力量。同时,三国风云不仅影响了整个中国历史,从小的方面来说,也影响了蜀人的生活、精神、性格和心灵,当然,作为都城的成都,自然是影响最深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大抵永远不可少去三国的素材,四川人中出现的很多半人半仙的人物,除了受到宗教信仰,比如道教的影响之外,大抵就于诸葛亮那仙人般的形象有关。虽然《三国志》同样是由四川人陈寿撰写的,但并不刻意追求历史真实,而更多地追求心灵真实的以成都人为代表的蜀人来说,诸葛亮的形象就是仙人的形象,忠诚是其根本,智慧是其力量。于是,人们通过修筑武侯祠来表达自己文化兴盛和心灵高标的心愿,单纯的感恩或缅怀就退而求其次了。而这种因为渴求本土文化、文明和地位得到世人认可,甚至是以此去征服其他地域的心态,最初主要表现在为了纪念诸葛亮而修建的武侯祠,而诸葛亮显然是能实现他们这些愿望的最好代表,而其帅军北伐就是实现这种愿望最好的形式。后来,由于与纪念刘备的昭烈庙毗邻,而后者又是舞台上小说中的明君,诸葛亮的知音,两人共同在蜀国建立政权,满足了蜀人的某种心理渴求,因而在明朝的时候,纪念诸葛亮的武侯祠就并入了昭烈庙。这是历史的必然,还是纯粹的巧合?至少,不单单是人为的撮合。两个历史人物确实无法分清楚彼此,这和毛泽东与朱德之间的政治关系有些近似。现在我们见到的武侯祠是在1672年重建的,这座君臣合并的建筑物才开始正式称为武侯祠。现在的人们游览的武侯祠是清康熙年间重建的。尽管你已经参观过,我还是简单地说说吧,它的主体建筑分大门、二门、刘备殿、过厅、诸葛亮殿五重,排列在从南到北的一条中轴线上,严格遵守了古代建筑极为推崇的座北面南的习俗。它同先主庙、刘备墓地相连,成为一座连贯的文物群。而旁边被称为西蜀第一街的锦里和每年都有的庙会,则为文物群,尤其是为肃严的武侯祠增添了别样却又深厚的民间民俗的文化氛围。

   我不知道成都人精于对人世的探究,看破了滚滚红尘,真真假假神神秘秘实则难分的习性是不是与诸葛亮刘备等人有关,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西华门街的天主教堂等来自西方文化的某种侵袭,或者是在节假日在昭觉寺或大慈寺里烧过大把大把的香烛,内心经历过太多的折磨,大脑经历过太多的思索,或者在送仙桥上真的迎送给神仙,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诸如诸葛亮刘备等外来人带来的文化与本土文化的相互融合彭州道观寺庙寺院。当然,后来的湖广人大批迁徙入川,也带来了更丰富的文化元素,并经过几个世纪的融合,最终形成了现在的成都人的基本性情。这种性情使成都能与建造在城中的寺庙保持了相对和谐的关系,这很不容易。寺庙一般都建造在深山密林中,建筑在红尘喧嚣的都市,并不常见,但昭觉寺和大慈寺却在成都已成佛教文化的圣殿,前去烧香拜佛的人很多。显然,佛文化对成都的城市性格也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倘若你以为在品尝了三国文化之后,再去品位佛教文化,之后就可以将息了,那可不够,远远不够,有时间,你可以去成都管辖的其他地方去见证历史文物,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在市区观摩到一项重大的发现,它们都是全国重点保护的文物单位,那就是金沙遗址和永陵博物馆彭州道观寺庙寺院。前者被誉为二十一世纪中国首项重大考古发现,遗址地点在西郊的青羊大道,在2001年全国十大考古发现中,金沙遗址名列其中,是近些年来成都考古的重大发现。通过金沙遗址,让我们领略到了3000多年前博大精深、辉煌灿烂的古蜀文化。据介绍,金沙遗址总共出土了3000多件古代蜀国的文物,其中大多数是工艺精美的金玉印饰品和翡翠饰品,以及大量的陪葬品。该遗址的发现,是继广汉三星堆遗址之后的又一个重大发现,更为重要的是,金沙遗址所呈现的古代蜀国文化与三星堆文化有着不可分割的渊源,其历史年代前后衔接,是古代蜀人智慧的完美体现。永陵博物馆是五代十国时期前蜀皇帝王建(公元847~918年)的陵墓,于1942年开始发掘,是成都较为久远的而且具有珍贵价值的陵墓,出土的文物主要有白玉谥宝、哀册、玉带、玉杯、银钵、铁猪、铁牛等……这里,我是不是介绍得有些多了呢?你肯定嘀咕这些死板的历史文化知识,除了老学究在课堂上不厌其烦地唠叨之外,对历史并不感兴趣,嘴巴却吧唧吧唧个不停的导游,也会让你耳根不清静。其实,你不必如此,学究和导游,多半都是把传输历史文化知识当成了自己的职业,不,那本身就是他们的职业,他们不叨咕,就会失去饭碗。如果你运气好,在某日撞上一个以传授历史文化知识为自己事业的人,那你就不会这么烦躁了。有时,旅行,就是让自己在课堂上由于疏忽,或本身就厌学,或别的什么原因而没有学到的东西,或者是因为行业不同而隔绝了千万座山而无法学到的东西,在游玩的过程中,无意间就学到了,其实是弥补了。而在游玩中学到的知识,或许比死板无趣的课堂教学所得到的知识能更能在脑子中扎根。你赶紧让自己扎下一条根吧,不管是对于自己的心灵,还是对于那些文化知识,只要不轻浮,能沉下去,你就有了根!

   你经常在青羊宫和青城山之间犹豫,不知道去哪儿更合适彭州道观寺庙寺院。这个简单的问题根本就不必花费时间去想。作为道教圣地,你必须去青城山,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再去武当山,至于青羊宫,那是你在都市里逍遥时,随意可去的地方。而青城山和武当山都被各自所在地的人称为是真正的道教名山,圣地和道教文化的起源地。这可以理解,你不必参与争论,除非你也开始研究道教文化,但我觉得两座名山你都得去看看,看完了之后,你可能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去过青城山,也去过武当山,但因为对道教文化了解得不多,我几乎是纯粹的游山玩水了。青羊宫是四川著名的道观,也是全国著名的道观之一,我对道教兴趣不大,尽管也了解过一些有关道教文化的知识,但我经常在路过青羊宫,或想起青羊宫的时候,便想起成都文明史中的半人半仙形象,十分悠闲自在的当代人,尤其是市井中为数不少的怪才鬼才,怎么说都与道人的气质秉性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尽管成都市区有大慈寺和昭觉寺,但在我看来,成都人骨子里有意无意所受到的宗教文化的浸渍的,道教文化肯定多于佛教文化,到青羊宫朝拜的人,大抵也多于去佛寺烧香的人。道教文化所倡导的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思想,与巴蜀文明可以说是渊源颇深,而众所周知的岷江与成都平原的关系,更进一步为道教文化对水所做的阐释尤为贴切,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四川,尤其是成都出怪才,歪才,出半仙之类的民间高人了。民间百姓们自然也对道教文化有着某种意会,经常前去朝拜。你也已知道,青羊宫位于成都市区,始建于唐代,现在我们见到的殿宇多建于清代,其主要建筑有灵祖殿、混元殿、八卦亭、无极殿(即三清殿)、斗姆殿、唐王殿、柴荆台等。只是希望你每次进得青羊宫的时候,打理好你过于市侩的嘴脸,从青羊宫里出来的时候,没有晃首腰身地变成青衫飘飘的道人,也不是半人半仙的怪才,你是一个超级现实主义者,如果不幸成了半仙或道人,是你受苦呢,还是我遭罪?

   芙蓉花依旧盛开,但美还在么?作为市花,它的审美取向有何变化?银杏是市树,却并不见得那直接刺向天空的率直树木,就与成都人的性格吻合,那仅仅是市树,它的品格被美化了,甚至被药用化了,我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城市需要一种标签和形象代言的时候,花树就成为其首选,从而也被称为文化彭州道观寺庙寺院。当然,芙蓉和银杏,起码能印证文化的某种心理,而将太阳神鸟作为成都的市标,换种角度,是深化了文化的意义。这只从金沙遗址出土的金箔做成的太阳神鸟一“飞”出厚厚的历史尘土,来到现实的空间时,就立即照亮了世人的心灵,其精湛的工艺和令人浮想联翩的造型,成为本世纪最珍贵的一件出土文物,成都人将其作为市标,可见起匠心。只是悟性过高的成都人,大抵在浪漫性情方面拼不过现实成分,他们对世事的洞察,在某种程度上已接近哲学的高度。芙蓉美丽,即使口含着历史绽放,但依旧是花;银杏是美树,文人骚客也多歌咏之,赞美其品格,但即使像松树这样的东西,也终究是树木;太阳神鸟从漆黑的远古飞到了现在,但它终究是黄金制作的传说,它是成都的标签,却不是每个人心灵的陪伴。

   是啊,如果你彻底明白了永恒地以伤疤在人类黑暗的天空中独来独往的朗朗月亮,其实就是一只普通的星球的时候,你的想像力将遭受重大挫折;如果你百般珍爱的美丽宝玉,被视为心灵和爱情的象征的宝玉,其实就是一块不打折扣的石头,你会在霎时感到身心都凝固了,而且坚硬无比;如果你苦心孤诣追寻的快乐和幸福,其实仅仅不过是为了迎合他人,看他人的脸色行事,甚至仅仅是一场场灵魂的出卖时,你可能在瞬间产生立即消灭自己的念头……可惜你不是成都人,我所认识和了解的成都人,却在这些方面看得极为透彻,所以他们有了真假莫辨,有了逍遥自在,有了像春熙路这样极为繁华和休闲的去处,有了名冠天下的四川美食的中心元素——成都小吃,尽管我一直对成都的面食耿耿于怀(因为我觉得四川最好的面食应该是宜宾的面食,而补充了成都美食的四川其他地区的美食,则丝毫不比成都美食差,甚至超过了成都美食,比如我个人较为喜欢的彭州的军屯锅魁,乐山的烧麦、钵钵鸡,富顺豆花,宜宾的黄粑,雅安的酸菜鱼,剑阁和高县沙河的豆腐,以及在春熙路中山广场附近的那家川北风味的张飞牛肉面等),但那毕竟是天下闻名的美食,也有了诸如茶艺,评书等各种彰显都市民间情怀和技艺的东西彭州道观寺庙寺院

   是的,我曾经对你说过,孤独的时候,你就喊我的名字吧彭州道观寺庙寺院。现在,我再加一句,你寂寞的时候,就到春熙路去,到那里去找我。当然,要做到像一个真正的市井小民那样在春熙路去漫游,你当然得放下你那知识分子的酸臭架子,对了,你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吗?算了,这个问题,你以后在失去对尘世的感觉之时,再回答我吧。从商业的角度,成都的很多街道都极为繁华,成都妹子,还有外地妹子的尖嗓子会叫得你浑身软绵,但从商业和成都人文化生活习性双方面来看,最好的去处,当然就是春熙路了。春熙路是独一无二的。我老家县城的某条步行街被取名怡和春熙路,被我嗤笑了很久。我不是不爱家乡,而是觉得这样“拍”成都春熙路的马屁,闻其屁臭,终究是可笑的,家乡的那些极嗜好官瘾的人,或者在文化这摊子里工作生活的人,为什么想不出一个适合家乡风味的名字呢?世上的五粮液是独立的,唯一的,可以前老家的某酒厂曾取名为六粮液,其实是变相的跟屁虫,那酒好喝不好喝先不说,关键是循了名酒五粮液的体味去为自己的产品取名,就有点愚蠢了。从这种取名到其他领域,我们发现,中国人是非常喜欢一窝蜂的,中央电视台有了春节联欢晚会,地方台立即效仿;当年一部《少林寺》名扬天下,立即就有了《武当》《木棉袈裟》《少林小子》等影片;一个湖南台制作了拥有极大收视率的超女节目,结果就有了加油吧好男儿等接起踵而屁股欢摆的节目,有了智慧勇大冲关,浙江台等地方台也立即有了风格近似的节目……结果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好了,不说那些糟蹋心灵的事情了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我们去春熙路走走吧。这是一条很有些年月的街道,成都人心目中永久的一个亮点。同时这也是一条年轻人的街道,时髦、潮流永远是这里最为亮灿的风景,时尚的人们从各个方向,款款地行走在繁华的中心。当然,这里也是女人的街道。成都女人虽然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甚至在外表方面不及重庆,但在改革开放几十年来,成都美女的名声几乎超过了上海杭州等地方,能与其匹敌的,自然还是邻居重庆。而欣赏成都美女,或者有幸结识成都美女的最好去处就是春熙路,很多美女都喜欢到春熙路去闲逛,或购物,有人甚至说,那里简直就是美女的天堂,在很多有关美女的网站上,贴出的关于成都美女的玉照,也多是在春熙路拍的。虽然我觉得它被称为西南第一街,或西南第一商业街有些夸张,但它的繁华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至少在川内是久负盛名的。据资料介绍,春熙路始建于1924年,由当时四川省督办杨森提议兴建,将旧衙门全部拆除,在此地面上修建了从南到北一条街,后来又加修了东西两条街,名叫春熙路东段、西段、南段和北段。最初,人们根据杨森“森威将军”的头衔将其命名为“森威路”,后来有人取老子《道德经》中“众人熙熙,如登春台”的句子,改名为春熙路,泛指这条街道因为商业繁华而吸引众多的商人前来经商,普通百姓则慕名而至,熙来攘往,好一派盛世升平的繁荣景象。从此,春熙路就成了成都一张超大的商业名片,至今仍然响当当的。在文革时期,这里成了红卫兵们集会和造反的中心地带,名字也改成了极符当时气氛的“反帝路”。有趣的是,红卫兵基本上都是由年轻人组成的,那时的春熙路依旧是年轻人的天下,而且也极为时髦,新潮,甚至比现在的年轻人更有特点,更单纯,精神气更足,尽管那是时代的某种缩影,很多人并不愿意过多地提及。文革结束后,这条政治色彩浓厚的街道才又恢复了原名,商业活动重新开始繁荣。现在我们见到的更加时尚和繁华的春熙路是在2001年4月至2002年2月间改修扩建的,成为商业界的一件精美“艺术品”,到了今天,每天到春熙路的人达到了七十余万。而新春熙路保存了老春熙路的几个著名地点,比如中山广场,座落在春熙路的中心;胡开文文具店,依旧是以出售文具为主的老店子。成都人离不开春熙路,后者是他们物质生活和精神领域里的一根血管,血管里流淌着健康的血液,整个城市就有了活灵灵的生命。同时,这里也是美食街。成都美食名扬天下,但要在成都的各个角落去寻找每一样小吃,那确实很累人,而春熙路是微型的成都美食的积聚地,几乎每样成都小吃都可以在春熙路品尝到。最著名的,无外是钟水饺,担担面,赖汤圆,夫妻肺片,韩包子,龙抄手,酸辣粉,另外,外国的美食也占有一席之地,比如巴西烤肉,以及风靡世界的美式快餐,如肯德基,麦当劳等,而街边的麻辣烧烤和串串香也是吸引游客的美食,这种大众化的,随意吃的民间小吃,是成都饮食文化的代表之一。除了成都小吃,来自四川外地的美食也不在少数,最著名的是前面我提到过的那家张飞牛肉面馆,其面食不仅味道鲜美,肉质保证,而且那几个真着黑衣,涂了黑脸,装扮成猛张飞的,在街边吆喝着招徕顾客的男子,本身就是一道饮食文化的风景,涉足春熙路的人,大多愿意去品尝品尝。同时,春熙路还是一条艺术街道,从北入口,你将看到用花岗石雕制而成的成都风俗浮雕艺术墙,描绘了唐代成都的八大景观:庙会、花会、灯会、采桑、芙蓉、濯锦、织锦、酿酒。而街道中心,则是一座座精美的浮雕,记述了老成都,老春熙路的演变史和繁华的盛况。在这里,你可以尽情购买你喜欢的东西,可以欣赏精美的艺术品,品尝美食,欣赏美女,也可以长时间坐在椅子上,想想自己的事,一切尽在春熙路,也尽在你自己的眼光和内心。

   我从外地归来的时候,基本上就住在春熙路,不为别的,只为在长期蛰伏于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时候,还是需要到这熙熙攘攘的世俗世界里来看看,一方面是来去方便,另一方面是从生活的另一面去看看自己的生命能否适应这繁华的商业圈子彭州道观寺庙寺院。但我终究不是这样的地方的主人,和你一样,作为过客和观赏者,当一切审美活动结束之后,或者在某时刻审美进入疲劳状态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地离开。我暂时居住在这有黄金、钞票、喧闹、时尚、奢侈、休闲、陌生和经典组成的街面上,每每接触到其本质的一面,而那些始终作为表象而被众生赞赏和喜欢的东西,则像一顶帽子,但它始终遮不思想,像一个魔术,但始终是经不起推敲,像一场因缘际会,但终究不成一体,也像一个金缕玉衣里的美女,但本质的东西无外就是:干尸,没有灵魂的美!

   这座城市里,漫步的人,借助的是平坦的大道,他们幸福得犹如漫步时均匀的节奏和那张张脸上看惯世事的从容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滚滚自行车流,借助的也是平原所给予它们的轻快,或许,新老成都都可以说成是自行车上的城市,它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现在,汽车滚过了老成都的历史,飞驰在现代化的大道上,但此刻的成都仍然是老式的成都,因为仅仅是车子类型的改变,速度的改变,心情的改变,但内心的质地没有改变,那些高档的或不高档的汽车里,坐着的成都人,仍旧是不动生色的老成都人,他们会在郊区豪饮一番,会在市中心大醉一场,不管是真是假,都这么过。他们会热情得接近夸张地对待第一次见面或多年不见的朋友,内心却没有一丝涟漪;他们也会气势汹汹地对待自己的婚姻对象,尤其是女人对待她们的男人,但骨子里,男人就是她们的命,她们照顾男人,就像母亲照顾儿子,不同的是,她们的嘴巴从不停止对丈夫的奚落或嘲讽;他们会顾及你的面子,不伤害于你,心里却将你说成是个瓜娃子,瓜婆娘;他们会漠然对待大事,但有时又表现出足够的热情,尽管那热情并不持久;这是一座懒洋洋的城市,却出现过中国的世界级的运动员,也出现过足球职业联赛以来最有激情的全兴足球队,和金牌足球球市;李伯清曾经是这座城市市民艺术家的代表,他对成都市民性情、习俗、修养、素质的批判,曾经轰动全川,成都人也笑吟吟地接受了他的散打评书和对他们接近无情的嘲笑和批判,这也是很多小气量的城市无法比拟的,而最终这个抨击世俗的民间艺术家,终于将成都人看破红尘的一面化成了自己在尘世里折腾得够呛之后的去处:寺庙!

   但这一切仍然不能解释为真正的自由彭州道观寺庙寺院。自由的心境不是闲适、逍遥、幸福和成为和尚或尼姑就成达到的。一杯茉莉花茶泡软了成都人的性情,熏香了他们的时光,也带走了他们的年华,躺在竹椅里的心灵,还得在走出茶香的时候,像茶末子沉如杯底一样,跌落在尘世。川剧的魅力之一就是变脸,变脸的绝活曾经让世人惊诧不已,演员精湛的技艺呈现了艺术家对生命独到的理解,对人类性灵世界的着力追求,对人们性格的精确把握,但当幕布谢落,锣声停息,一切回归到了生活,不变的是生活的艰辛和短暂的快乐,永远变化的是生命,变来变去的一张丰富的脸,最终仍然抵挡不住时间,那是何等被桎梏着的艺术和艺术的心灵啊……

   还有你彭州道观寺庙寺院,你自由了吗?你的命运接受了你多少性格的指引?

   在天府广场的时候彭州道观寺庙寺院,你感觉到那是成都的腹心,但谁又能在你生命的中心,陪着你,像围绕广场行走一样,到你的老年,或繁华的来世?

   还有一群长得洋气的年轻男子,他们的背影使你打个哆嗦,他们的声音使你苦闷,因为你的青春也是这样的:轻快,但并不轻松;时尚,但并不深刻彭州道观寺庙寺院

   如果你离去了,那你的心永远走不出蜀都大道;如果你还踟蹰在成都的某条小巷,你肯定找不到出路,这个城市愿意收留你,但一切得靠你自己彭州道观寺庙寺院

   这座城市曾经生育了一个叫巴金的人,还有一个住在东郊的、命运近似沈从文的天才的、叫李颉人的人,他们都是大师,一个是讲真话,将才情、心灵都交给了读者的善良的人,一个是沉默而持久地占据着自己的文学世界,并赋予浓重川味的深沉的人彭州道观寺庙寺院。他们是成都最文学最精神的象征。

   许多地域都居住着人,但能让心也居住下来的,却并不多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时间过去了,心停留在某个村庄的某个店,某座城市的某座房子里,但这样的村子,这样的城市,又在哪里呢?你说,你说他们能变成这个西部的优游里一坐就是天府之国的中心的成都么?

   晨光是蜀绣,夕阳下坠时渴望带走的是蜀锦彭州道观寺庙寺院。将这些惯常的比喻用在年轮上,啊,不论少年,还是老年,都渴望他们拥有一生期许的锦绣前程,拥有一座城市,成为他们存在的底气。

   而我们留恋尘世,却要在任何一个出口出现的时候走开彭州道观寺庙寺院。我们踏上旅途,我们挥别又一座城市,而城市里的所有人,在我们走后,将门窗纷纷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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